Cather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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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女性創作者,紀錄、實驗,與散文影像。文章另見《放映週報》、映畫手民、關鍵評論網等平台。經營 ig @cathparadiso;Letterboxd:cathweng。 🕊聯繫信箱:[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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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畢贛電影的「詩性」就是那「最好是既未作夢也不是無夢而且/永不醒來」的切面,是睡著也好,醒來也罷的矛盾狀態,而正在此矛盾中,它開啟了那個斷裂又流通的影像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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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模稜、時空通融的影像,指向過去,也指向現在與未來。重複播送的〈You and Whose Army〉唱著神聖羅馬帝國,說著法語的 Jeanne 抵達中東各地的語言屏障,以及維勒納夫自稱「外來者」的背景,在在異化著文本,異化著我們「定位」那些大遠鏡鏡頭下的環境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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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的暑氣和梅雨濕氣,使我感覺某些時刻靈魂被蒸發,浮動地要躍入另一個軀體,然後我想起Paul McCartney曾說的「另我」,於是決定用音樂、影像、和詩行,創造另一個身份,以此接住我們躁動的靈魂。但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一腳踩入「它們」的軀體裡,穿梭在現實找不到的時空,讓「另我」在纏綿與鼓譟中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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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斯的電影在寫實與虛構的故事框架下,不斷地探問電影、人、以及生命的本質,三部曲透過一次又一次的後設,建構又瓦解框架,剝離了阻擋於觀眾和片中人物的其他「身體」,同時也打開了數道物質與虛擬的「門」,於是我們幾乎能在其電影的某些片刻感覺邊界被打破,感覺接近自由,那大概就是電影帶給我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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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妖的形象矛盾地將父權社會對女性的慾望投射,以及女性的自主性相結合,身體型態的全然展現體現了父權對女性的想像:誘惑、嫵媚、性感,鏡頭對她的「觀賞」與「凝視」,配以其舞蹈的音樂,有時甚至令人感覺像在觀看一場表演。然而,水妖的舞動與尖叫,卻同時是欲女擁抱自我的展現,她對自己的身體、聲音,甚至身上的裝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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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時間是不朽的,而女人的身體是流動的。 她對著鏡子喃喃自語,反覆咬合著上下排牙齒,在「正常」與「歪斜」之間平衡著;而她拿出一片又一片的衛生棉、一包又一包的止痛藥,羅列並放於桌上;她則在流動的水中浮沈、曲身,她們或望向鏡頭,或以畫外音呢喃,第四道牆的螢幕身體被女性身體瓦解,於是「私」轉瞬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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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多重宇宙》開展無數個平行時空宇宙,關於所有「如果當初」的假設與後悔;關於資訊爆炸時代人無以自處的虛無;關於無數個沒有意義的輪迴漩渦,「如何『看』這樣的生活與時代」,「如何『看』這部電影」成了導演留給觀眾的核心問題,它要你好好張開眼睛「看」,看爆炸的生活,看絕望與希望,看看身邊的人,看愛的每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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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賞賈克・大地(Jacques Tati)的電影總是幸福的,我所謂幸福來自一種完整的「參與感」,而此「參與」是電影裡人與人的互動、相互影響;是人與環境的感應、參與;更是電影內外的感召,意即觀眾與電影本身的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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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璐璐之蝕》與《紫羅蘭之吻》中,莫里森均透過對廢棄膠卷的重新創作,邀請觀眾加入一場「衰敗的重生」——此時,衰敗成為再生的動力——他打造一座座廢墟,並讓廢墟轉動,膠卷轉動,消逝的人物轉動,從而復現被廢棄的影像,意即,它們在擴張、膨脹、與流動的侵蝕中,找到新生的空間,也就是這座「廢墟」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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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此喜歡《我記得》便在此,林俊穎將敘事的時間性,幻化為空間性,如此「空間化」的過程,使得不可逆的光陰,成了可循跡回訪的一座座「古都」,而又,在對這些古都開展的「微物」紀錄中,「一切不可逆者皆可逆」,是故對著開放的「空間」(時間)呢喃一句 ──「我記得」(《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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