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藭

茨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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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不定期更新,小品文章居多,目前主要連載古風日常向的《蕣與澤蘭》,偶有一些日常寫作的記事閒談。熱愛山林、海洋、各類生物。常將自身經歷融入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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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與程春生見面是因一夜大雨滂沱,其渾身溼溽進茶樓避雨,順道飲壺熱茶暖身,不想高朋滿座,唯有春生邊上無人,便招呼他過去同坐,並遞予手絹以擦拭,兩人便如此結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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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我的愛人死了,葬在庭院的水池旁,上頭栽了株卡薩布蘭卡……   我能感知他的存在,即便分離使人悵然,但只要他仍留在這兒,便不算分開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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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稍長的髮絲覆蓋額間,甚至有些扎眼,但他總不甚在乎,蓄意不剃除。有些蒼白的面皮,幾乎沒有血色,好似血管從未蔓延全身一般。眉毛不粗不細,卻相當濃密。眼瞼子是明顯的外雙,眼角稍高,黑褐色的瞳眸不若兒時潔淨,眼周的顏色有些許黯淡。   他時常微笑,眼裡卻沒帶半分笑意。他容易想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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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因痛苦壓迫而創作出有力量的作品。
  關於之前現實中以及其他平臺,有朋友詢問過我是如何寫文,或是開玩笑讓我教人寫文章之類的話,讓我想寫這一篇創作的過程,提供參考,不過我個人並不大建議使用我的方式,因為使用我的部分方法可能對一些人會有些副作用,並且我認為寫作還是要照著自己慣用的步調才是最自然的方式。   也許我的方式跟一部份的人不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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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寫作也是不設定大網的,想到什麼,就寫什麼。文筆相當拙劣就是了。後果就是:情節會失控、前言不搭後語、今天寫的,明天忘光光。所以,明天永遠都是新的開始。(請問是好處嗎?)唔,這樣算本人的特色嗎?(慚愧中)
  關於自己筆名的由來,因為自己不是個擅長口語表達言詞的人,說話時總感覺自己頗詞窮;又因聽聞古人取名,會有取一些相反含意的名字,以期許往後可以免除壞事。故將自己名字的唸音取作「詞窮」,以期未來在創作的路上,文字能夠多變靈活,不要像口語表達的一般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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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藭也要加入自我檢討行列嗎?我們可以一起鞭屍黑歷史(地獄企劃)
  梅雨,水珠輕敲上落地窗,散成更細微的點,再重新於一處匯聚起,隨著重力滑落窗櫺,他坐起身凝眸注視著玻璃,從上到下反覆看著一顆顆水滴滑落。市街燈彩霓虹發散到他的窗上,滲進暗室,雨點的光影不規則的,麻疹似的,攀上他衣衫不整坦出的胸膛,爬上腰際,向下蔓延至腿褲及腳板。他不甚在意,伸出手,將手掌伏貼上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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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故人,那曾經親密的人。因為不夠了解對方,並未捕捉到那一絲不尋常的訊息。即使對方從不說以前的自己,但,憾事已然發生,無法挽回。他,為何不是對方生前所見到的最後一人?如果是,也許會有救回的餘地。他夠了解對方的想法,不是嗎?他不是沒有眼淚,而是在心中早已流盡,暫時無法分泌。淚,在夢中可以暢快流出;而現實中,他必須堅強,裝的也無妨。
  世間萬物皆行對應,有乾有坤,有神有鬼,有山有海,有陰有晴,有喜有悲,有善有惡,有愛有恨,有因有果,有逢有別,有思有忘,有生有死,有始有終,每有缺一,則毋達天地平衡。我往自個兒短曲的人生路途回望,行至今,即連落下的足印子都是一左一右,未有不對應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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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應自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您之前的經歷,造就出一個獨一無二的您。不管是情感、心境,以及對事物的見解,都高出本人不知凡幾。不論過去如何,想必您已經在向前看,比任何人都寬廣,比任何人都深遠。
  驚蟄,初雷震天驚蟲鳥,細雨霏霏拍打上垂落亭間的柳絛,程春生臥於榻上,耳聽雷雨交雜,緩緩地轉動淡灰色的眸子,闔上眼,在心底細數一道道清晰的響聲。並非同蟲鳥聞雷而起,實則三更,天尚未明時,自痛中醒轉,疼痛似焰火灼燒般,攀上四肢與指骨,還不斷的透出痠楚,他不敢妄動,也無力掙扎,僅僅臥於榻上注視上方,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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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山有奇人,人喚藥師,樣貌為人,臂生仙草,心蓄靈芝,血湧木漿琥珀,口吐石斛芬香。村中貧者,每有風寒受創,便向山尋之,因其用藥高明,且不收分毫。惟見其摘臂上草葉,刀割皮肉,仙草琥珀入藥,使病者服下,不過半晌,氣色漸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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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夏,文耀前些日子打點商務進了城,昨夜才趕著車馬歸鄉,原來他是睡眠極淺的人,如今可能是舟車勞頓與和人打交道累壞了;否則我有何動靜,便會驚擾到他,然今朝我起時,他仍靜靜地躺在身側。天光方落,晨暉尚入不了屋,若是平常,文耀肯定喚上阿宣做早膳去了。想著這身宿疾在夏季倒好,反而骨子不怎麼疼,洗漱後我便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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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春生: 年歲:35   本為農家子弟,但因天資聰穎,一試便成了舉國最年少進士狀元,考取進士時正值志學;並於年二十七時,御賜紫袍金魚袋;然於年二十九,逢大劫,惡疾染身,因而辭官在京中辦私塾,後因病況加劇為陸語暉送至異地養生。   少時,眸中生輝,一身傲骨凜然。但,因身在官場數稔,閱歷數多,雖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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