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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香港作家,1989年生,已出版小說《地球另一端》及《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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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卡繆《鼠疫》被引用得最多的應該是以下這一段: 「世上的罪惡差不多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的。沒有見識的善良願望會同罪惡帶來同樣多的損害。人總是好的比壞的多,實際問題並不在這裡。但人的無知程度卻有高低的差別,這就是所謂美德和邪惡的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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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封城了。 人該怎看待封城?假如我所住的整個屋苑都被隔離,該怎麼應對? 卡繆的《鼠疫》這麼寫道: 「封城的最突出的後果之一,是人們突然面臨事先毫無思想準備的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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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近日瘟疫的發展,愈覺卡繆的《鼠疫》像一部預言書。有人死了,察覺到災難已經降臨,官員和專家們第一時間做甚麼?竟然是執着於該怎樣為它命名。 第五章〈它叫鼠疫〉,正正探討為甚麼人不想這麼叫它。中共幾個月前只肯稱「肺鼠疫」而不稱「鼠疫」,背後也是一樣的意識,就是企圖跟那一場殺死大半人口的黑死病劃清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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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鼠年抗瘟疫,是時候重讀卡繆的《鼠疫》。 這場瘟疫發生在1940年代一個叫奧蘭的城市。面對疫情,愚昧的政客推搪塞責,無數人坐困愁城,醫師男主角則成了悲劇英雄。它有一句著名的開場白: 「要了解一個城市,較方便的途徑不外乎打聽那裡的人們怎麼生活,怎麼相愛,又怎麼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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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差改變世局,2010年突尼西亞的茉莉花革命,後人皆歸功一個賣花少年的犧牲性命,觸發突尼斯人空群上街推翻暴政,掀起了阿拉伯之春。誰不愛這個版本的說法呢?可是,我們不都親切體會到人民起義無法真正變天的悲涼事實嗎? 為了歌頌人民,人們故意忽略了茉莉花革命成功的關決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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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你看一看日本隊支持者多麼有質素,散場後得那一區一件垃圾也沒有。」愛潔淨是日本的民族性,每年關西水災,外國人都會讚嘆街道水浸清得像泳池水那樣。這種「文化」非常成功地輸出世界,令外邦人爭相仿效。不知哪時開始,垃圾指數成了示威和競選造勢的政優越感來源,事後的對比圖成了政治文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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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商場會擺這種霓虹燈?好刺眼。」她走過沙田新城市廣場的間道,「跟觀塘apm一樣欸。」 「同一個集團,同一組公關,自然同一種擺設。」他說,同時想像其他未曾去過的商場也是如此。 令她錯愕的不只是高火數的灼眼,而是人們對這種灼眼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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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蔡英文贏了就擺平一切,韓國瑜得票比朱立倫多了超過200萬,這552萬台灣人的訴求(尤其是他們的誤解)是否不值一聽?不要忘記,2018年韓流之所以可以突然泉湧,正因為社會上有一群人一直被社會漠視和冷落。他們在韓國瑜身上看到與自己相似的特質,覺得韓可以代表他們,於是重新參與政治,改寫了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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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2020年了,民主不再是簡單民主,財閥收買了各個大黨,極權也培育假無色的政治素人來騙中間選票。民主不只是單純的政見競爭,更是權勢之間的代理人戰爭,而現代民主的最大鬥爭就是群眾如何以政見競爭鬥贏代理人戰爭,令民主返璞歸真,這才是最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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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夫卡的世界,官僚不僅僅是官僚那麼簡單,它充滿了神秘色彩和宗教意味,人的角色就是官僚下的受難者,《城堡》的K則成了小說家們的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