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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課堂不要玩手機

61公開內容

(1)不專業書評。

(2)讀者是犍陀多,書是佛祖,書評是蜘蛛之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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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之後一句話跑進我腦海:好直好直的散文。 然而,要如此坦承也順便坦承自己在這些很「直」的面向上被弄「彎」、從身體到心的感受,這樣關注自我轉變並向讀者坦白其實是很「散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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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很難單獨存在,唯有在與他者的互動中不斷鏡映出自我;甚至自我也不止此時此刻一種樣貌,有時也流動非常,它發生在任何時刻,也會發生在寫作的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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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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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臘悲劇的力量是很直接的,那種極力對抗命運卻被踩在地上、以及對命運宗教般的質問,沉重到不行。我讀《伊里亞德》以及《伊底帕斯王》的時候,幾乎是一邊冒汗一邊讀完的,但是沉重到底之後,讀完後卻反而覺得輕盈無比,有點可以感受「悲劇的淨化」的意義
總認為沒有範本的成長是個難題,不過讀完《少年蒙歌》後,才發現也許更艱難的成長,是根本給錯了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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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路散文是我特別喜歡,每讀一句就自動在腦海裡生成一大段落的回應,激起無盡的話語那類。那不是解答之書,反而是問題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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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是認識世界,寫詩是指認未知的狀態,而小說是延長剩餘的生命。」 這篇閱後寫很久,從出版社告訴我馭博要出版小說集、出版社寄電子檔來、寄紙本書、對談前寫信討論、書展對談、書展後把《外出偷馬》撈出來再看一遍,約莫橫跨半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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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不過是許許多多人裡面的一個而已。」她坐起來,赤裸又沉重,是我熟悉的樣子,她的樣子令我厭惡到了極點也害怕到了極點,我大吼:「休想,我不是。」接著我開始啜泣,因為我知道這一天會來臨,我發現這世上令我最害怕的就是作為馬格利特畫中的那個男人,在鏡子裡他一次又一次的,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後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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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崑
是的,每天都是叙事,如果客觀檢視生活。🤔
「厭女」指的不是討厭女性,而是在父權結構下把女人視為客體,區分成好女人與壞女人的手段,使客體能夠容易被收編規訓以及掌控。然而「厭男」指的也並非厭惡特定性別,而是其背後的權力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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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文字可能惹人不快或反感,要不然就是被扣上壞品味的標籤。我有權利寫下親身的經驗。事實就是事實,沒有高等或低劣的分別。對於這次經驗,如果我選擇輕描淡寫,我不啻在隱瞞相關事實;這樣一來,我也站到男性宰制的這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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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感謝讀到這兩本,把事情攤開來講是最難的。
「想像裡的世界不會改變——即使,即使我們終究要離場。」 我通常以為變化才是寫散文的核心,坦裸可能只是基礎姿態。說變化,也只是個便宜行事、無所不包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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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之後你發現原來那隻狐狸不會死,即使你明明親手殺了它;但在生活的任何一個轉角、任何一個片刻,你都可能驚恐地看到它變成狐仙輕巧掠過,它變成國家地理頻道的狐獴,變成 Line 上的狐朋狗友,甚至還可以變成在公車或捷運上無意間聞到的一絲狐臭,它化身演出無數的變形記,足以讓卡夫卡瞠目結舌。怎麼辦這個過敏怎麼這麼難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