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繁花一樣灑落（十四）

欅坂46 - 山手線

Chapter14

　　「老師，妳今天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妳想太多了，快點寫完試題，慢了要打屁股唷。」

　　「妳才捨不得打我呢，就算打屁屁也一定是糟糕的那種……之前和妳男友約會看電影的時候都沒這麼開心呢，看來是跟其他人有關囉？」

　　梁凱晴很想直接告訴學生她沒有猜錯，但她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自從影片發出去之後她就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

　　她在浴室裡痛快地玩弄著自己的屁眼，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甚至還弄出一些傷口。不僅僅是距離屁穴被玩弄太過遙遠，也是因為她變回了兩年前的那個她，那個只需要在「他」面前發情，執行著所有命令的雌獸。

　　母狗、母豬，梁凱晴在浴室裡不停反覆用這些汙穢的字眼羞辱自己，直到屁眼的疼痛已經無法忍耐才停下。

　　收拾好一切之後，她回到電腦前面，按下了重整頁面之後便履行起她的職責──

　　等待。

　　對方最後的留言只有一句「做得很好，值得獎勵」，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獲得什麼，確認了對方的留言時間，確認了手機的電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的提示音響起──

　　「……妳在釣我上鉤嗎，小母豬？」

　　她沒有弄錯。

　　但接起電話之後她卻不知道該如何發出聲音。

　　電話那頭對她的沉默似乎不以為意，自從很久以前他開玩笑說她普通話發音很有趣之後她便沒那麼常開口，於是對方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他談到她的男朋友、他談到她最近成功申請到的獎學金、他談到了她的家教學生、談到學生家養的狗──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她記錄在私人部落格裡的東西，他知道並不奇怪。

　　某種層面上，部落格除了宣洩之外，也有寫給他看的用意。

　　寫給那個特別醒目，從台灣連結過來的人看。

　　似乎是說得差不多了，他開始提起最近的自己──他又交了女友。也是，這一點也不奇怪，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追逐著什麼，但他怎麼可能真的長時間沒有對象呢？儘管對方並不認為這段感情能夠維持多久，但身邊已經有了個新的人卻是不爭的事實。

　　她突然感到一陣低落。

　　今天會把照片上傳雖然衝動居多，但心底確實是存著一絲希冀。桃源鄉近幾年已經變得沒落，而她自己也忙於課業還有男友家教等等事情空閒的時間不多，她不清楚對方還會不會在那裡出沒，可她是如此希望的──

　　「……走神了？話說回來，妳去年有來臺灣吧，那時候怎麼沒有想過要找我呢？」

　　「我……」

　　她被這突然襲擊打得措手不及。去年確實和朋友去了一趟臺灣，也偷偷地去了在對話裡面曾經提到過他喜歡的那些景點，甚至還花了點時間搭到離他家最近的捷運站。

　　那大概是他們這輩子最近的一次距離。

　　她拿著手機在捷運出口站了很久很久，想著這裡是他平常經過的地方，是他長大的地方，她甚至知道該坐幾號公車在哪一個站牌下車就能到他家，但最後終究是什麼也沒做，離開了臺北。

　　之前多少還會「嗯」、「不是」、「是這樣子沒錯」幾句話回應，但這個問題卻比他想像中沉默得還要更久一些。他想起一件事，於是開口：「話說回來，以前的特性還在吧？聽到我的聲音就會濕掉的發情模式。」

　　她下意識地摸了自己的小穴一把。

　　「……對，是濕的。」

　　為什麼身體還是會有這樣的反應呢？剛剛在浴室裡幾乎已經是用盡全力在自慰了，無論前面還是後面都已經過度興奮到疲倦，現在不該這樣才對──

　　「喔？看來這還真的是變成本能了啊。」他輕輕笑了一聲，「這樣就濕透了，那如果那時候真的跑來見我一面，妳會怎麼樣呢？」

　　──我會殺了你。

　　對方複誦了這句話幾次。

　　梁凱晴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想的，她只下意識地、甚至無意識地回答出了那五個字──

　　他笑了起來。

　　那笑聲越來越狂放，甚至帶上一些喜悅激動的情緒。

　　──老師今天的樣子很奇怪呢。

　　這應該不算被發現對吧？

　　「下次家教的時候光著屁股去吧，內衣也脫了用透氣膠布遮住就好。肛塞塞著，中間休息時間把作業交上來。唔，祈禱一下別被發現吧，不然會有額外的作業唷。」

　　我這邊的情況我都說了，如果妳還是想要當隻狗的話。

　　如果妳繞了一圈還是喜歡自己那副變態模樣的話……

　　梁凱晴覺得鏡子裡的自己熟悉而又陌生。

　　現在她已經不需要穿制服了，但依舊保持著她認為他會喜歡的穿著打扮風格：像是偏短的裙子，像是隨時能扯開的絲襪，像是合身的能顯出胸形的襯衫等等。男友不太干涉她的穿搭風格，在這件事情上便也沒有太多討論。

　　她打開手機，檢閱自己的獎勵，因為鏡頭裡的他套弄著而興奮。

　　她不覺得自己回到家了。

　　但至少……現在，可以不用再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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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是我擁有你的唯一方法。

謝謝旅遊中依舊幫我審稿的烏鴉大人。

老實說每次寫完一章都會覺得自己很欠揍，明明就算腦袋完全放空硬坐在電腦前就能把東西生出來還拖稿成這樣 orz

不過之後因為全部都要用欅坂46的歌所以倒是真的需要思考一下了，要把文字跟音樂還有情節之間的比例平衡想好之類的，像這篇本來打算要用渋谷川最後還是選擇了山手線……

不然這篇挺想用Wake Up Girls!的タチアガレ! 顆顆。

話說博客來終於又進了一本五分後的世界，但是已經不知道下落兩本了我到底要不要買第三本呢…

（最後我還是認命湊齊村上龍全套買下去惹，到底是誰借走的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