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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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劍和火寧將地圖鋪開在臨時合併的四張大桌上,日舞和鼎刃就在「燄鎚」旁,風堡走出監牢趴在二樓木欄杆上看著,熊斧背頂著大門抱胸看地圖。
羽劍比著老劍谷的位置。
「老劍谷處在夢想州的最南方。」
地圖上夢想州南方的州領土狹小像根垂落的枯枝,枯枝左右兩側的土地是新東方州和正在開發的第五開墾區。
「位置對我們這次行動很不利,北方是一望無盡的草原,南方緊鄰的峽谷巨河,東方是第五開墾區,如果再遠一點就是邊境之遙」
火寧補充「強盾幫的成員有一半以上是開墾區的「頹棄者」。」
警廳中幾個人聽了後點頭,幾天以來清算死去的強盾幫成員時,發現許多成員來自第五開墾區,「頹棄者」不是什麼組織或特別的人靈,而是一種泛稱,在新東方邊境疆域之中他們是失志的開拓者、放棄正途為生的地痞無賴、貪圖捷徑致富的流氓盜匪,在新東方各州都少不了頹棄者,但環境最為險惡艱困的開墾區尤為其甚。
羽劍繼續說「最麻煩的是西方的州界區,新東方州和夢想州的南州界區是強盾幫的根據地,原本是要聘僱多名邊境警押送強盾到州審判庭,但路途遙遠快捷的道路都被暴雪封死,北方還是西方都太容易遇險,不論是風雪還是匪劫。」
鼎刃是越聽臉色越難看,「風雪總會有不強的時候吧!我們硬闖就是。」
「不成。」火寧立刻說。
「我們在明敵在暗。」熊斧也說道。
「沒有錯,變數太多了,而且那天的交火,當地人都怕的要死,邊境警我看也不好招到囉!」日舞一字不虛。
「如果只有你們,要怎樣才能防得住?」風堡在上方說「就這些人嗎?」
「還有我。」騎士走到警廳中,她全副武裝戴上頭盔,但碎音結晶拔掉了。
日舞吹了聲口哨,熊斧和鼎刃微笑,笑的是他們多了一位可靠戰友,他們那天可是親眼目睹眼前的重甲騎士硬生生擋下一顆火砲,羽劍見到騎士終於加入心裡滿是慶賀,並暗暗稱奇從沒想過會見到熊斧笑,火寧挪開一個位置請騎士來到桌邊。
風堡酸言「一個女人懂什麼?」
「比某些男人還懂得奮勇應戰。」羽劍注視地圖背對風堡說道。
風堡怒哼一聲。
「不過,警廳隊成員還是單薄,就憑我們幾人還是很少。」日舞說。
火寧又說道「不僅如此,老劍谷的士紳也不樂見衝突,私下對警廳的決議對峙也是頗有微詞,沒有當地居民的支持,警廳處理事情也有太多阻礙。」
「狀況反了嗎?你們不是老劍谷的警廳,怎麼辦個罪犯還被刁難?」鼎刃氣火。
風堡冷冷地說「因為老劍谷大多數人的生計和新東方州界處有密切往來。」
「又如何?強盾幫那群混蛋的根據地不也在那!全都滅了,不是對大家都好?」鼎刃說。
「看你說的很清楚似的,不過就是放牧打獵看牛羊的。」
「說話別太過。」熊斧對風堡直接了當,風堡閉上嘴眼神飄向別處。
火寧接話「副治安官說得沒錯,當地居民的確顧忌與鄰州的關係,老劍谷有一半的農產和製品都銷往州界區,而州界區數一數二的大牧主就是強盾的父親。」
「混帳東西!」鼎刃痛罵。
羽劍數日前也跟鼎刃一樣的反應,從火寧和日舞那聽來的每一句都讓他感到憤怒,大牧主?看來就是邊境地區的豪紳土強,強盾能如此目無紀法跟父親的勢力脫不了關係。
騎士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處。
「大風暴雪圍困,四周也沒有能支援的邊境警,當地居民不敢支持、鄰州的惡霸又想劫獄,現在警廳隊又少ㄉ,這下可刺激了。」日舞說。
「天不逢時、地無利得、人手更是屈居劣勢」熊斧下了結論。
「我們面對的不是全然絕望,夕虹執法員在殉職前,與在邊境之遙的第一巡迴法庭聯絡上,他們的回覆在十二日後就會來到老劍谷。」
羽劍說完,火寧接話。
「到時強盾將會受到公正的審判,強盾幫也會被巡迴法庭的武警瓦解。」
「呿!」鼎刃不屑,巴不得自己就是審判強盾的法庭。
「說得可真容易。」風堡又抱怨起來。
「不,治安官對第一巡迴法庭的想法不是樂觀,而是再真實不過的陳述。」
熊斧如此肯定,日舞也贊同熊斧的觀點。
騎士難得出聲「我來自舊界,對巡迴法庭不太清楚。」
「我來解釋。」火寧娓娓道來。
新東方的巡迴法庭以主要職務分成三大類法庭,「星月」、「審判」和「牧戰」,徽章是「星月」的法庭,通常在穩定發展的州境內做定期巡迴,而徽章為「審判」的巡迴法庭通常只負責審判,處理異議、詭譎、冤案等各種複雜案件,配戴「牧戰」的巡迴法庭是三種法庭之中數量最少的法庭,通常都處理地區的紛爭渾沌和唯有一死案件甚至遠在邊境之遙的案件都是由「牧戰」去處理,死傷率最高,也不乏整個巡迴法庭被殲滅的紀錄。
廢止、解散甚至被消滅的巡迴法庭,無論如何都會保留其編號,不會遞補,編號只會不斷疊加,徽章為「牧戰」且編號為壹的第一巡迴法庭在夜鷹哲思雲法官的主持下仍存在至今,第一巡迴法庭活脫是新東方正義精神的象徵。
「他們的武警跟巡迴執法員數量不少,人類和生靈成員非常複雜,很多罪犯都稱他們為馬戲團,法庭的人知道後倒也樂得開心,正義馬戲團之名就成了他們內部的代號。」
日舞說「之前有跟他們的執法員合作過,馬戲團真的厲害。」
「所以十二天後, 正義馬戲團就會來到老劍谷,我們就算完成職責了?」
騎士問,羽劍立刻回答。
「是,但關鍵在十二天中,我們能否守住警廳,才能讓律法正義得以伸張,請各位務必助警廳一臂之力。」
火寧「得好好盡職責了。」
鼎刃「我一定要親眼看強盾死。」
熊斧雙手抱胸微微點頭。
騎士「以小花十萬錯之名,我會助你一臂之力。」
日舞聳肩,臉上是無奈與苦笑。
「你果真是一個稱職的面死者。」風堡在二樓又冷言冷語「我想我們也沒得選擇,是吧?」
「如果不得不面對死亡,那也是我身為執法者的必然。」
風堡哼了一聲,走回牢房繼續看守,眾人休息的休息,回崗位的回崗位。
羽劍「鼎刃,上午就我們去巡視吧。」
鼎刃拿起自己放在大門旁的長狙火鎗,羽劍正要開門時,門被推了開來。
年輕的樣貌、熟悉的面孔、不快的回憶,被強盾幫稱作殘狼的年輕人站在門口。
「我有消息要告訴你。」
羽劍還來不及回應,鼎刃吼罵揮拳朝年輕人襲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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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雨。」 「咦?」 「夢雨 小花十萬錯。」 騎士說出她的名,她起身離開床舖,將頭盔放回盔甲之上,雪色的短髮白膚,銀暈的瞳孔,夢雨注視著羽劍,像在回應他的請求,她光裸的足掌平穩地踏在木板上,厚衣包裹住如月下樹般美麗、潔白、俊偉的身軀。 羽劍首次見到凜冽族,首次見到媲美星月的女性,他不禁看了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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