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介紹仔仔畀我識】#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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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Place. 日本餐廳
轉折之下,Calvin拿回書包和葉偉豪去吃晚飯。因為是葉偉豪請,他選了一間貴價餐廳,是他說要好好補償Calvin。
他們去了一間日本放題餐廳。葉偉豪從離開Calvin學校之後,一直都沒有放開他,緊緊摟住他的肩。他們入座之後,葉偉豪依舊張羅一切,Calvin繞起手等著吃就可以了。
Calvin默不作聲,哭過的他十分沉默。
「我不要魚生。」Calvin盯梢自己碟上的三文魚,就連芥末和醬油都幫他弄好。
「好好。」葉偉豪沒有介意他的任性,反而喜歡自己這樣照顧他。葉偉豪把好東西都給Calvin,Calvin其實都知道,但他就不是不想太輕易原諒葉偉豪。
「我要飲品。」Calvin說,葉偉豪馬上出去幫他拿。
一如以往,他拿了可樂給Calvin。
「我不要可樂。」Calvin托起下巴,試探他:「我要烏龍茶。」
「好好,我去再拿過。」葉偉豪馬上站去來,不介意再走一趟。
他把烏龍茶拿來,Calvin把它握在手上,烏龍茶冰冰的弄得他手心也濕起來。
「我不麻煩嗎?」Calvin問,他知道自己的任性,如果葉偉豪受不了,要灑脫離開,他不會怪葉偉豪,他答應自己傷心一個月好了,之後就要專心考試,考上比葉偉豪更好的大學。不過,現在他對自己百般遷就,誰可以離開他?
「嗯⋯你想聽修飾的真話還是沒有修飾的假話?」葉偉豪微笑地問。
Calvin板著臉:「兩者有什麼分別,別想騙我。」
葉偉豪輕鬆吃吃地笑。
「真話,別再向我說謊。」Calvin低聲地說。
葉偉豪尷尬搔一搔後腦的頭髮。
「有一點⋯任性。」葉偉豪沒有凝視他的眼睛。
Calvin沒有指責他,他喝下一口烏龍茶。
「要離開我嗎?」Calvin平淡地說,就似報告天氣一樣的冷淡。
葉偉豪沒有馬上回答,他放下筷子,凝重地盯著他。
「我⋯」
「行了,不必回答。」Calvin截去葉偉豪的話。他知道葉偉豪是認真一心對他就可以。
「張賽的事你打算怎麼辦?」Calvin他需要知道,這是他權利。聽見Calvin這麼乾脆提及張賽,驚訝得把魚生也哽塞在喉嚨。
「你冷靜一點⋯」Calvin把熱茶拿給葉偉豪,想不到會這麼大反應。
葉偉豪調整呼吸,他細心留意Calvin的神情,十分正常沒有反感。他是確確實實想解決這件事。
「你不解決就我去解決?」Calvin說,語氣十分兇惡,並露出尖尖的虎牙。
「傻瓜,你想怎樣做。」葉偉豪輕推他的頭。
「哦!你為了他推開我。」Calvin裝傷心的樣子,指責他。
葉偉豪被他多變的表情都逗笑,他得高興Calvin沒有介意這個人物,他就似看開了一樣。
事實上,Calvin和葉偉豪吵過後,他一怒之下發了個訊息給張賽,叫張賽去旺角找他。然而,張賽跟他說的一件事,令他釋懷了:我打不到電話給葉偉豪。
葉偉豪第一時間把張賽的電話封鎖。當然,這不是葉偉豪的意思,是齊的意思。齊的確是幫了葉偉豪很多,包括解決了他內心的疑難,也認同了他一直的想法。當時齊說了一句:「為什麼不都試一下?」葉偉豪也是這樣想,可是他不敢直接面對自己的感覺,那是道德和責任的問題。
有時候,葉偉豪顧慮太多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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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的炎夏,香港無數的年輕人走上街頭。 一場革命改變我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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