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Place. 校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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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偉豪這星期每天都接Calvin放學,可是Calvin都視若無睹,直接繞過他的身邊走過去。這星期的下午,是葉偉豪最痛苦的時間。
「偉豪哥!」齊在學校小食部買了魚蛋給他。
看得出葉偉豪黑眼圈很大,他悄悄嘆息了一口,也差不多是放棄的時候吧。
「偉豪哥⋯ Calvin受軟不受硬的。我幫你說了很多好話了⋯」齊偷吃一顆。
「他走了嗎?」葉偉豪皺起眉頭,已經都等了兩個小時,可是還沒有見Calvin出來。
正當齊想回答他被老師留下來問事情時,葉偉豪抬起頭,Calvin剛好從學校出來,他沒有背起自己的書包。Calvin今天竟然主動走到葉偉豪眼前。
「嗯⋯我先走,拜拜。」齊感受到氣氛的改變。
Calvin應該習慣了每天放學時都會見到他,可是站在他面前也仍然有點緊張。
「你被發現了。」Calvin說。
「嗯?」葉偉豪不理解。
「老師叫我叫你走,不要再在這兒等。」
「你知道我怎樣才會走。」葉偉豪很快回答他一句,彷彿是一句預備很久的說話。Calvin一時語塞。
葉偉豪乾脆牽起他的手,Calvin很大反應退後半步,他瞥向一角,隱約看見遠方站在一個固執的女老師。葉偉豪稍為離遠他,但他的眼神仍然依戀著Calvin。Calvin點一下頭,就回頭走了。這時卻被葉偉豪叫住:「我等你⋯放學。」
Calvin皺一下眉頭:「你回去,好不好?」他顯得十分為難。
葉偉豪不顧一切,上前拉住他。
「喂!」Calvin推不開他。
「我可以現在就在這兒吻你。」葉偉豪帶有恐嚇和威脅他的意味。
Calvin凝住,他壓低聲音:「你到底想怎樣?」葉偉豪無奈地鬆開手,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樣。葉偉豪低著頭,Calvin的手腕浮現緊握的紅印,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對不起⋯」葉偉豪默唸,緩緩放開手。
Calvin沒有理會他,轉頭就走了,但Calvin轉頭瞥見他低頭的樣子,裝出一個可憐樣子算是什麼意思?Calvin回頭大喊:「今晚請我吃飯!」
女老師不悅走過來,伸手抓住Calvin的手臂,想把他扯回校。Calvin搧開老師的手。
「他是我的男朋友。」Calvin一字不漏清晰向她說。
女老師抿嘴,抬起頭不屑他們:「敗壞風氣。」
Calvin目送老師氣急敗壞的樣子離開,Calvin忍不住輕笑起來。
「怎樣了?」葉偉豪問,果然Calvin笑起來的樣子才是帥氣的。
「你不覺得很搞笑嗎?」Calvin哭得湧出淚水,彷彿想所有的委屈就在這一刻哭出來。葉偉豪心疼地展開雙手抱住他,誰料,Calvin用力推開他。
「我還沒有原諒你。」Calvin按住自己的額,不想讓葉偉豪看見自己的窘態。
「我知道,我知道⋯」葉偉豪牽起他的手,拉他跟著自己走。
「我的書包啊⋯」Calvin哽咽起說著,他的書包仍在學校。
「不必急著原諒我,接下來的日子我會好好求你原諒。」葉偉豪輕笑。
無可否認,Calvin被葉偉豪拉住是有一種安心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葉偉豪可以給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