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介紹仔仔畀我識】#38

#38
Place. 酒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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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偉豪拉扯張賽到附近間時鐘酒店，不時搧上過臉上的微風讓他酒醒不少。二人之間存在怒氣之外，還有無語的尷尬，直至進入房間，他們都沒有對話。

葉偉豪到簡陋的浴室洗臉，一下子冷靜不少。張賽走到浴室門外，依靠著門旁，他從來都不怕面對葉偉豪。葉偉豪從鏡中反射看他的表情，仍舊從容。張賽好像從來不會感悲傷，起碼葉偉豪從來看過張賽會失落，每一次去見他，他也是頂起笑咪咪的一張臉。

「酒醒了吧，我回宿舍，你自己好好休息。」張賽目無表情，上前拍拍他的肩，假裝剛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喂！」葉偉豪叫住了張賽。

「什麼？」張賽勾起笑容，轉頭問。

「這麼晚了，在這兒睡吧。」葉偉豪從浴室拿起毛巾拋給他：「你先洗澡。」他一如以往的強硬，他決定了的事都不容許張賽拒絕，而張賽一直都是甘心情願地配合他，他從來沒有向葉偉豪說過一次「不好」。

張賽輕笑一聲，他接過毛巾走進浴室。葉偉豪十分忠於自己，他說過要做的事，大多都會做到。

「喂！」葉偉豪抓住門框，不讓他關門。

「我⋯沒有其他意思。」葉偉豪尷尬地說。

看來他真的是醒過來，張賽嘆息一聲，用千萬個理由說服自己，他過份的說話只是一時衝動。

花灑散落溫熱的淨水，張賽抬起頭，讓水珠洗刷他一身的疲倦，卻洗不掉那句傷人的說話。

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接近這個男人。他以為看見葉偉豪失落的神情，自己會十分高興，事實上，他一點兒都笑不出來。他明白了一件事，就算沒有Calvin，都不會是輪到自己。無論他如何努力討好他，葉偉豪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張賽真的太傻，他從中學裡認識葉偉豪那刻就知道，不能把期待放在他身上，偏偏他願意為葉偉豪無限地付出。

不可以再這樣下去。

這時，葉偉豪站在門外，他輕敲門。

「喂⋯」葉偉豪吞吞吐吐，好不容易說出一句「對不起」。張賽微笑迎向水珠，他幹嘛要說對不起，反正也是說出自己的真心話罷了，沒有對不起自己的地方。他把水龍頭扭鎖緊，光著身子就走出浴室。熱氣氤氳著的張賽十分撩人。

「你要不要做？」張賽大方站在他的面前，卻保持著一個怪異的距離問道，要是平日的話，他早就貼上葉偉豪的身上。

「你還在意我罵你是⋯嗎？」葉偉豪把那個字吞回去。

「沒有，只是見你這麼傷心想安慰一下你。」張賽輕笑，他擦拭著自己濕潤的頭髮：「反正我也只有這個用途。」他是在意，還要是相當在意。

葉偉豪苦惱地揉搓自己的後頸。張賽走到床頭櫃，上面放著葉偉豪的錢包，他從裡頭取出幾張一百元。

「下次叫我來前記得去提款。」張賽把銀幣塞進放在椅上的牛仔褲後袋。

「你在發什麼脾氣⋯」

「我像發脾氣嗎？」張賽笑嘻嘻看著他。

葉偉豪從來都沒有張賽笑臉如此地討厭，他不悅地盯著張賽，搶回自己的錢包，把八達通拿出來。

「裡面還有五百元！」葉偉豪把卡拋向他身上。

「好啊！」張賽一手就接住。

葉偉豪沉不住氣，他強行拉扯張賽的手臂，把他摔到床上。今天到底搞什麼，自己已經擺出低姿勢，可是每人仍然要針對他似的，Calvin要跟自己吵，連張賽都反，都要跟自己吵，他們都把自己當是誰？葉偉豪粗暴地把張賽按住在床上，脫起衣服。

「我付了這麼多錢，今天要就要做足，張開！」葉偉豪用力拍打張賽的大腿，讓他放好令自己滿意的姿勢。

張賽趴在床上，頭埋在枕頭裡咬牙切齒任由葉偉豪蹂躪。葉偉豪瘋了一樣把憤怒都宣洩在他的身上，泄憤地口裡說出難以入耳的說話，不停在侮辱他。張賽全都一一接受，吃力地忍耐葉偉豪對他所做的一切。

瘋狂後的翌日，葉偉豪起來已經沒有再看見張賽。他明白自己對張賽所做的一切，氣沖沖地床上的東西全都拋到地上。

這時，他看見床鋪上沾上小量血跡⋯⋯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