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首爾仍是叫漢城的那些年(拾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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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城係一個東京級數嘅大城市,喺呢種過千萬人口嘅城市生活,每日都有無數嘅陌生人同你擦肩而過、來去匆匆。久而久之,你會對身邊嘅陌路人麻木晒,除非佢有某種特質去吸引你嘅視線,否則你係唔會多投一個目光。
喺呢個大城市,想吸引別人嘅注意,其實都唔係冇方法。喺云云嘅方式當中,拖住條鬼妹招搖過市係萬試萬靈嘅不二法門。
地鐵3號線鍾路3街站。
「Va te faire enculer!」
每當 Colette 講法文嘅時候,我就要打醒十二分精神,因為除咗同阿媽傾計之外,佢只會喺兩個情況下轉台講法文:
講情話嘅時候:因為佢話如果我識聽的話佢會怕醜(其實我唔係未聽過佢講英文情話)。
屌鳩人嘅時候:因為佢話如果我識聽的話佢會怕醜(其實我唔係未聽過佢講英文粗口)。
眼下嘅情況相信係後者,因為佢應該唔會對一個迎面而來嘅韓國大嬸表示傾慕。
「你冇事吖嘛?」
「個肥婆撞到我個胸,好痛。」從佢嘅表情我可以估計到真係幾痛;迷你種鬼妹喺呢啲對碰嘅情況下通常都蝕章。
我明白 Colette 今朝嘅心情係唔會好得去邊嘅。成個朝早,佢唔係俾人撞就係俾人眼望望。韓國人另外一個好壞嘅習慣,就係當佢哋見到一個自己人(視覺上而言,我係)同一個外籍異性走埋一齊,佢哋會毫不客氣咁行注目禮;好聽嘅就注目禮,唔好聽嘅就係眼超超。如果係兩個相識嘅人,啤完通常仲會竊竊私語、細聲講大聲笑,非撚柒常之乞鳩人憎。
「望咩呀?仆街!」呢句我冇翻譯嘅,Colette 的確喺講緊廣東話;六年光陰,佢喺我身上學到唔少嘢,主要係衰嘢。但係唔好睇少呢條鬼妹,撇除粗口同咸濕嘢,佢落到唐人街,可以用廣東話點晒成餐茶嘅點心粉麵飯;毋須協助。
「J’en ai ras le cul……」佢雖然仲係發洩緊,但係明顯向我投以一個求助嘅眼神。
「過嚟抱抱啦。」我諗呢個時候係男朋友嘅都會咁講。
佢攬住我,個頭伏咗喺我心口,合埋眼。唔計冇鉗埋對腳上我身,佢呢個樣好似隻食飽尤加利樹葉準備瞓覺嘅樹熊,嗲得嚟幾可愛。Colette 唔係一個會隨便嗲人嘅女仔,呢啲時刻可遇不可求。
「漢城喺咪成日都係咁㗎?」Colette 回過神後問我。
「你意思係啲人粗魯,定係奇怪眼光?」見怪不怪啦。
「Both…..」佢邊講邊扁嘴。
「粗魯係經常性,冇得救;至於奇怪眼光,可能因為你係隻怪獸啩……」𠱁女仔有好多方法,玩吓佢係賣飛佛。
「你就怪獸!我係 Gwai-mui 之嘛。」Gwai-mui 者,鬼妹之謂也;我教咗佢呢個詞彙好多年。
「鬼妹就固然啦,鬼妹得你咁細粒,好似隻 toy poodle 咁,你又好難怪佢哋好奇嘅;你喺街見到隻咁 cute 嘅 toy poodle,你都埋去𢭃吓佢啦。」我認,我係調戲緊佢。
「妖!你仲要玩我喎!」Colette 嬌嗔。
「你呢幾日用一種時光倒流百幾年嘅心態,去睇呢個城市,我諗你會好過啲嘅。」我所能夠提議嘅就係咁。
的確,喺我心目中,韓國係一個擁有現代化科技同建設,但民心仲係停留喺康雍乾年代嘅國家;廿年前係咁,廿年後嘅今日都仲係咁;現代化但思想封閉。
「咁你可唔可以俾返兩支西部牛仔槍我先?」嚟自西部嘅女仔,自然有嚟自西部嘅諗法。
搭咗十九幾個站車之後,我哋終於入到高陽市。係 Colette 主動提出要入嚟睇吓我嘅工作同居住環境嘅,其實我覺得佢係嚟踢竇,睇吓我宿舍有冇其他女人嘅蛛絲馬跡。
「睇吓張床有冇長頭髮先……有冇帶過女人返嚟瞓?講!」佢坐咗喺我大脾上面,用把開信刀作狀降住我;你條仔我咪其中一個長頭髮囉。坦白講,我唔係好相信佢個心真係會咁諗,起碼唔會太認真去咁諗;不過佢好鍾意講呢啲亦都係事實。用句而家嘅說話去形容,佢呢個行為係喺我哋呢段關係中「擦存在感」。
「有,你嚟之前嗰晚先搞咗件韓妹。」既然係咁,我冇理由唔成全佢啫。
「慳啲啦!」佢又講廣東話,鬼妹講廣東話係有種特別嘅韻味。
「不如帶我去學校睇下吖!」佢提議,其實佢唔講我都諗住帶佢去睇。
放暑假嘅學校當然係空無一人,其實我都唔想撞到熟人,唔係我唔想 Colette 曝光,其實呢間學校冇乜人唔知我有個「法國妹女朋友」;只不過如果喺街上面撞到的話,大驚小怪嘅佢哋恐怕又惹來一場小騷動。
「波波池呀!」我未及制止,Colette 已經飛撲咗落去。我將波波池嘅恐怖傳說講俾佢聽,佢嚇到次音速彈返出嚟,去咗洗手間洗手。
行完學校(其實冇咩好行),同佢落咗樓下我個飯堂食嘢。我叫咗個石頭鍋飯同煎餃子兩份食。點完餐之際,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尖叫:
「Alan!」一把我最唔想聽見嘅聲音,係 Jenny。我一時醒唔起佢住喺附近,放唔放暑假佢都會喺呢頭出沒。
「你女朋友嚟探你呀?Hello 女朋友你好!你哋幾時結婚呀?」Jenny 機關槍咁唔知係發問定發癲,Colette 仍然係一貫親切嘅笑容,嘗試緊同呢件 hyperactive 嘅𡃁妹溝通。
好不容易打發咗 Jenny,回復平靜嘅餐廳得返我哋兩個,食緊石頭鍋飯。
「個飯好辣!係喎,你個學生幾靚女喎,有冇興趣?」見到未?佢真係好鍾意講呢啲。
「未夠秤㗎。」我冇咁好氣同佢糾纏。
「我叫你同人做朋友之嘛,你諗咗去邊?」同 Colette 傾偈,轉數慢啲都會俾佢陰到。
食完飯,同佢行公園;睇嚟佢幾鍾意呢度附近嘅環境。我哋沿住公園向車站方向行去,喺天橋嘅轉角,突然又撞到熟人;今次係惠晶。
可能係冇諗過會撞到我哋,惠晶嘅表情有啲錯愕,但係好快就回復佢愛笑嘅本色。佢同 Colette 打咗個招呼,寒暄咗兩句;可能有外人嘅關係,惠晶冇平時咁百厭。
同惠晶道別之後,我同 Colette 繼續行向車站。途中佢眼尾厲住我,古古惑惑咁笑。
「咩事呢你?」我俾佢厲到有啲唔自然。
「頭先個妹妹仔,好似對你有啲嘢喎。」佢笑住講,笑得好奸。
「惠晶?唔會啦,成個男仔咁。」事實我真係乜都唔覺。
「成個男仔咁同對你有意係兩件事嚟喎馮先生,」佢仍然奸笑緊。「你啲男仔對呢啲嘢好遲鈍,但佢同我都係女仔,呢啲嘢走唔出我對眼。」
我同呢個女人一齊咁耐,從來唔知道,原來佢都係戀愛專家。
惠晶?唔會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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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係1997年5月中,剛剛完成學業嘅我身在華盛頓,正在考量緊我嘅未來。我可以選擇留喺美國發展,我internship嘅老細(即係美國政府)同我有共識,我畢業後可以留喺政府工作。或者我可以選擇出去闖一闖,見識吓呢個世界。當年仲係年青嘅我選擇咗後者,因為我覺得我仲未需要搵一份工困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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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錯,十零歲嘅你可能會有用唔完嘅體力,但係身邊嘅掣肘仍多,有體力冇自由,過剩嘅體力同 HGH 除咗要嚟煲醋之外都唔知點用。到你卅零嗰陣,個社會已經將你馴服到就算有自由都唔敢隨便發揮,成年人叫呢啲做「成熟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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