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那雙牛般大的眼瞪著面前一支公坐那裡的玄武門。 「她就是這樣喊我的。叫我羅丹青。把我套在那個被她殘殺的變態殺人狂上,陽具在我的高潮時被美工刀嗖嗖嗖……切切切就懸空割斷成雙節棍那樣。慘死在她手裡。」 福伯不斷地眨動雙眼,沒敢發出一點聲響。 「但是,我發覺原來不是她的錯,是我一腳踩著陰間和陽間的兩條船,穿梭於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