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喜歡容易感動的人。周邊許多朋友都是容易感動的人。
這個月就是荒野保護協會成立25周年整。
最近常想起荒野的伙伴們。
也連帶想到日本作家所寫的一本書:「一生感動,一生青春。」
非常喜歡這個書名。
我一直喜歡容易感動的人。周邊許多朋友都是容易感動的人。
一生感動,這個生可以當作名詞,可以解釋成若一輩子保持容易感動的心靈,那麼一輩子就都是如同青春年少般的美好。
或者,這個「生」可以當作動詞,只要何時我們「產生」了感動之心,那個時候就「產生」如青春般的光芒。
不過在忙碌的日子裡,在艱難的生命中,如何保有最當初的那一點感動,如何讓愛與善意經由我們的手源源不絕地傳佈出去,這種「初心」的維繫,的確不太容易。
在這25周年時,不免自問:「二十多年來,汲汲惶惶,到底所為何來?」
我想,或許只是單純地盼望每個人都可以快樂自在地在大 自然裡起舞!
我常常想起孔老夫子的生命理想「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
林覺民說:「吾願充吾愛汝之心,助天下人愛其所愛,」許多一起努力的伙伴們充分體會到人與大自然和諧相處的重要,也願意協助大家享受到重回荒野的喜悅,並且願意盡力保留下荒野讓後代子孫仍能享有這樣的環境。
也大概就是這麼一點初心,才形成荒野保護協會的吧?
雖然我們與社會主流的追求似乎格格不入,但是大家心裏都很篤定與安心,我們總是認為只要走在生命的核心,不在乎邊緣的事物跟不跟得上潮流。
梭羅曾說:「如果一個人沒有和他的同伴保持同樣步調,那可能是因為他聽到了不同的鼓聲。」
的確,傾聽自己的鼓聲,在荒野人心中,名利、權勢,都不重要,但是堅持跟隨自己心中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