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彼岸 要不要去頂樓看個夕陽?我滿心期待地和他說。 拿好相機,關上大門,和他一起搭了電梯上樓,打開頂樓的門迎面而來的是刺眼的夕暉。 那是一種短暫而濃烈的喜歡,像是酒精在體內循環全身後一時的快感,彼此沒有說話,但雙方都已經知道感覺不太一樣,參雜了些許尷尬與介意,或深怕有什麼後續會崩垮這份聯繫,名為感情的部分也早已站在懸崖邊準備落下,永不復原。 而我只能站在想你的彼岸裡,好好的想你。 無法嘶喊的那種想念,不斷壓抑的那種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