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已經七月了。
心痛與皮肉傷哪個痛呢。
後來我想了想,似乎是無法比較的。
心痛會看似痊癒,但一被翻開時依舊千瘡百孔,難以接受脆弱的自我。
而皮肉傷隨時間復原,生理機能盡可能地把你恢復到完好的狀態。
可它們卻息息相關噢,這就是有趣的地方。
回顧了一下頭痛次數,通常都是在出遠門後,大幅消耗體力後會有的症狀,會間歇頭痛,睡一覺好了一半,過幾小時又開始持續性疼痛,是表面看不出來的令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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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是不是要去做什麼頭部斷層掃瞄阿。」我揉著額頭和我同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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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癡喔,頭痛有很多原因阿,妳先吃個藥就好了。」他回答。
是嗎,我心想。
昨日下午開始在駕訓班越開越痛,因為這樣到了晚上九點就已入睡,一早醒來好很多,上班到中午時又開始疼痛,頻率隨著脈搏一陣一陣,像是在警告些什麼,但我無從得知。到了晚上索性吃顆普拿疼,可能也因為這樣才能打出這段文字吧。
午後房間的光很美好,通常我都捨不得拿來當作睡眠時間,而是拿來寫作、研究各種東西、看書的時刻,但也通常一下班回到家就是午後,就是體力最不支需要好好休息的時刻,每當回到家都是兩翻掙扎,後來開始會好好檢視自己的身體狀況,情緒以及思緒整理速度,如果不太行,那還是選擇好好睡眠。
噢,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想小小說一下想說的話,在去年的日記寫著,有些話是真的沒有特定的想對誰說,或是對自己說,只是想說出口,想記錄一下,即便如此還是些許高興,這種時刻是難能可貴的,當有一兩個小時能讓你抒發一些情緒,也許是最好的出口。
午後的夢又讓我們分離,兩個小時的世界是自以為的沉浸,全部起承轉合都有了卻還是離別收場,我好想看清那個人是誰,總突如其來闖進我的生活,做著相同的事情,轉個彎又看見你,多想用力握緊你的手,卻怎麼也無法靠近,但為何一直出現在夢裡,仍無解答。像是剛分手的抽離感,每每睡夢醒來時以為枕邊人還陪在你身邊,往往都不如習慣中的溫暖,也不再有擁抱時的溫度,我懂,我都懂,但就是很任性的會有整場空的感受,夢裡我什麼也沒少,只是少了你而已。
抽離感似有似無,人類最無法戰勝情感。
雙方有一方抹滅了愛,其餘未來全都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