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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4件」爆爛諧音梗之選物大會 feat.台中藝術博覽會

2020/07/20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每到藝博又是我攀親引戚的時節,2020台中藝術博覽會是疫病爆發後,台灣第一場大型藝術博覽會,是否能帶給我們滿滿的感動呢?以觀賞者的角度選出藝博中4件我覺得有趣的作品,雖然還是口袋淺淺,掏不出任何一毛錢,沒有要幫誰廣告,因此文章等藝博結束後發(燦笑)。
  畫廊協會與學院的合作,預示著商業性提前降臨到新生代藝術家身上,四場平行展演交錯是產官學三界共同結晶。我認為重要的是藝術家該如何去平衡自身理念與市場價值兩者,通常來說學院中能做高度實驗性的作品(除非你選錯學校)。進入市場後,大多都必須依循著資本邏輯來執行,就是作品能不能賣出,能不能維繫並推動整個產業,使之良好運作。藝術家開始要去思考自己在圈子內的路數,藝廊雖然能給予給藝術家更符合商業的途徑,但尋找與自己的理念契合的藝廊也變得極為重要,這關乎到未來藝術家自身發展(看過不少不歡而散的案例)。
  大膽預測之後飯店博覽會的形式會迎來重大變革,飯店既有的空間型態很難作為巨型作品良好的展演空間。這種方式考驗著藝廊是否能端出具有吸引力的作品,當重複的東西不停被玩弄之後真的會鬆掉,我是說注意力(彈性疲乏)。從學院直接抓人或許是構造改革的一環,除了是增加創新作品,其價格也能打中甜蜜點,吸引年輕藏家入手,一起期待台中藝博未來的發展。
廢話太多,先來看看作品(以下無業配,無工商)。

大象藝術空間館

合群系列IV 喬治,耿傑生,2018
  完全能從作品中感受到上班族心裡幹到爆的無奈,固定在台座的木雕人偶散發陣陣陰鬱氣息,有種無法擺脫命運束縛的無力感。台座被賦予的意義是用來展示商品,將人視為物件放置其上,是段商品化的過程,木雕人類終究是資本主義的魁儡。坐在上面的男人——喬治,氾濫的名字成為大眾群體的代名詞。紅燈的運動模式代表著異化勞動,不斷且持續的重複動作,機械式地宰制著人們生活。

美丘美朮

趨光微觀05,李曜丞,2020
  看到他的作品不禁聯想到卡斯巴·大衛·佛烈德利赫(Caspar David Friedrich)《霧海上的旅人》浪漫主義與自然崇高的代表作品。這幅畫具有截然不同的兩種觀點,一種是面對自然的無可名狀之感,帶給人類的震撼與強烈孤寂;另一種是人類征服自然,將群山採於腳下,睥睨世界的雄壯心態。李曜丞也承接類似的邏輯,將石雕山景微縮到方塊中,成為人類再製的山景,試圖將自然收納於作品中。但巧妙之處在於,放上的模型人物卻又將自然與人拉出一條鴻溝,利用人物比例尺,迫使我們懾服於自然之下,產生兩者互為主體的矛盾狀態。

入谷畫廊

transform -hemisphere-,久野彩子(Ayako Kuno),2019
  喜歡她的東西其實沒有任何原因,可能就是我對於星際大戰(Star Wars)中「死星」(Death Star)的迷戀,死星的正確名稱是DS-1軌道戰鬥太空站,是銀河帝國(Galactic Empire)的終極武器。有什麼東西是把一顆星球改造成大型武器,更具致命性的吸引力(或更中二的)。不知為什麼何日本人對於末日場景的詮釋擁有高度敏感度,從動畫阿基拉、超世紀福音戰士、攻殼機動隊等,後人類時代的設定融合廢城市廢墟與賽博朋克風格,在其背後都是毀滅的欲力。戰後剩下的殘破軀殼,如同她使用金屬工藝經過火煉融化又重生的場景,建構出獨特的廢墟美學風格。

伊日藝術計畫

Sweet dream 3,蘿拉‧ 琳伯格(Laura Limbourg),2020
  真的很愛伊日挑選作品的眼光,加上展場的超讚薰香基調,舒服(躺)。大幅畫作《Sweet dream 3》讓我感覺回到敢曝美學(Camp)的懷抱。她融合了東西方視角,進行一系列的溶接,青花瓷花盆卻插著熱帶植物,上面懸著人臉燈籠,像是變裝皇后(Drag queen)般的女性/男性躺在其下,腳化成噴火的蛇,而被珀爾修斯(Perseus)砍下的梅杜莎(Medusa)頭顱落於身旁,整個場景充斥著戲劇性。蘿拉‧ 琳伯格的作品不像是大衛·霍克尼(David Hockney)那種理性的情慾詮釋,張牙舞爪的強烈風格被模糊不清的暈染邊界柔化了,我們無法看清人與物的真實樣貌。偏暖的用色,讓整個展場充滿療癒感。事物的本質在整個畫面顯得不是那麼重要,重要的是整體氛圍的渲染。
蘿拉‧ 琳伯格 (Laura Limbourg)的另一件作品《Gril with tiger》是我此次私人大愛(想收,但被金主老媽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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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討當代版畫的走向與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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