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山鬼(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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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下了議事回去後,喝了點酒,想起昨晚上的事,有些恍神。然而他聽了下人的話且想了一會,拿著筆在竹簡上寫下〈山鬼〉。
前幾日,他去買酒時,遇見一瘋子,那瘋子說了一件他曾聽過的事──關於少司命。
於是他將那瘋子帶回去,讓下人給他餵了飯,帶著他去梳洗,隨後下人來報,說那瘋子拿了衣裳搶了筆墨便開始畫畫。
屈原前去看了看,發現這瘋子的筆法熟練,隨著他越畫越細緻,屈原讓下人去拿了更多的筆墨和顏料過來。
不知多久,瘋子畫得累了,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手裡還抓著那件衣裳。
屈原扯出了那件衣裳,抖開一看,是一女子,衣帛輕掩,眉目清冽,唇紅得似血,唇角勾著盈盈笑意,騎著赤豹……
屈原迷上了這幅畫。
隔日一早,他見這瘋子沒再提起畫,便將畫收了起來,他讓下人們好生照顧這人。
晚些時候,他請瘋子同桌吃飯,等到瘋子吃飽饜足後,他問起了他口中的少司命,瘋子一聽少司命,表情愣愣的,似乎想到了什麼事,看向屈原的眼神突然清明了許多。
「你莫不是裝瘋賣傻之徒?」屈原笑著問他。
「見過左徒大人。」瘋子說道。
「你認得我?」屈原感到疑惑。
「小的長年流連酒鋪,曾聽聞周遭傳聞左徒大人嗜酒,瞧見幾回便記上了。」瘋子說著。
「你是何人?」屈原直問。
瘋子被這麼一問,愣神了一會,回神後低著頭說著:「畫師藍郁。」
聽到這名字,所有故事串在一起了,屈原小時聽過的故事,先王在世時曾聽信當時的解卜的巫,那巫提及少司命降世,需找到她養在宮廷之中,屈原將這前頭說給了藍郁聽。
藍郁眨了眨眼睛,感慨地說著:「原來……」
他開始說著他所見過的少司命。
藍郁是個小有名氣的民間畫師,平日流連各處聽著奇聞軼事,對於自己國中的傳說也自然喜愛萬分。
偶有一日,一熟識老人問他是否曾聽過傳聞──約莫十幾年前,宮中的巫說少司命降世,正養在宮中,每月十五月圓之夜會給王一句有關楚國的國運。
藍郁對此毫不知曉,只是聽的津津有味,卻沒想到老人將他的畫託人獻給王。
不知多久之後,王命他入宮拜見。
拜見那日,他垂著頭,他的畫五花八門,曾為生者、亡者、鬼魅、神祇、花草等等,見過的便描繪其形態,沒見過的便想像擬繪其形態,突然被召見,讓他感到忐忑不安。
王誇了他的畫一會,最後才說出他要讓他去畫一下一人的樣貌,然而這人楚王卻沒說清是何人,不是臣,也不是他的妃子美人們。
王讓啞奴帶著他去宮裡的獨立住處,藍郁本想探聽,卻非發現往這路上的奴僕皆是啞巴,似乎想藏著什麼,這讓藍郁心中忍不住猜想,莫不是老人曾提過的少司命……
楚國信奉神祇,花草樹木可為神,而大司命與少司命更是楚人重之又重的神祇,傳聞中──大司命為男性,主生死與壽命,而少司命為女性,主命運、姻緣與子嗣。
當藍郁回過神時,周圍的人皆已退下,只留下布帛、筆墨及顏料。
沒一會,一女子走出來瞧了瞧,她身穿著美麗的服飾,比藍郁剛才見過的王的衣袍更加細緻,膚色瑩白,唇紅似血,但淺褐色的眼珠子看的人心裡有些發涼,那眉目帶著的冷意讓藍郁心中升起畏懼。
「見過貴人。」藍郁對著女子鞠了一躬。
但女子不理會他,只是拉過椅子坐在上頭打量他,沒一會便垂下目光。
藍郁感到疑惑,但他知道此次就是做畫,也沒多做糾結,拿起筆後便開始在布帛上畫著。
當日頭開始西下,啞奴便會來帶著他離開。
女子只是看著他收著東西離開的背影,待到天色暗下,又回到自己的殿中。
幾日後,藍郁將畫作呈了上去,楚王看了看,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沉吟許久後才道:「這雙目畫不了嗎?」
藍郁回想這些日子,女子的雙目只有頭一日的第一面瞧見過,其他時候女子的視線都是向下望著。
大王讓他再給女子畫上一幅,最好能勾勒出雙眼的樣子。
藍郁感到疑惑,但只能照辦。
當他隔了一日後再回到那地方時,女子從裡頭跑了出來,腳步聲有些著急,似乎在等著他。
女子看向他的時候,頭微微偏了下,像是在確認還是同一人。
可,沒一會,女子又將視線向下。
藍郁心中著急,卻只得耐心,於是他說著:「貴人,能否望向小人這邊?」
話一落下,女子抬起目光看著他,但沒一會,女子起身走向一旁的臥榻躺了上去……
這下子倒好,眼連開都不開了。
藍郁內心悶了一會,心裡有些猜測,倘若,她是傳聞中的『少司命』,這些時日以來,他所見到的只是一個被關在此處的女子罷了……
他放下了畫筆,走上前去坐在遠處的階上開始說著前些日子他聽聞的軼事,儘管說的有些呆板,但顯然引起了女子的興趣,她稍微起身,手支著頭聽著藍郁說的事。
連著幾日,女子又回到椅子上端坐,每回卻只看著畫師一會,似乎這般已是勉強。
藍郁也不勉強她,日復一日地跟她說著故事,這回他提到宮廷後方有片山,山上有著一片竹林,傳聞中山鬼就住在其中,卻沒人見過山鬼的模樣。
這日離開前,女子跟他說了句話:「那山裡沒鬼。」
藍郁驚訝,這是女子頭一回跟他說話,聲音如人一樣,冷冷清清的,當他回過頭時,女子已經回到後頭。
畫作大致上完成的差不多,只差一雙眼睛。
正當他再次想前往時,啞奴攔住了他,指了指天上,一開始藍郁不明白,後來才想起今日是十五,似乎、上回畫作在十五前完成,而這回若沒意外,應該是今日可畫完。
一想到終將分離,藍郁有些鬱鬱寡歡,在他眼中,這女子如一般人一樣,當他說著街頭巷尾的故事時,明明自己也知曉自己說得不怎麼好,但她卻聽得專注,神情有些一般人會有的驚奇神色。
藍郁與啞奴在外頭候了一夜,心裡有著許多彎彎繞繞的擔心時,楚王怒氣沖沖地經過了他們,啞奴拉著他一同跪下,他聽見楚王怒道著:「合六者有楚國血脈卻沒楚國!我楚國如日中天,怎可能滅國?!」
這晚上,這園被鎖了起來。
畫作自然也擱住了。
楚王讓藍郁給他的王子們作畫,孩子們性子不一,有一人說著他聽聞母親提到父王聽了新的巫的話,要把那個假的少司命給殺了。
孩子們以為有趣,藍郁卻聽出了一身冷汗,他趕緊假意身子不適退下,趁領著他的宮人分心時,趕緊抄道跑向了熟悉的地方。
他見官兵把手,在周圍找了個破洞鑽了進去,一路上他沒敢大聲,小心地走在這殿中,卻沒尋到人,最後在浴池中看到正在玩水的女子。
女子一襲襯衣,因水的關係有些貼身,藍郁不敢多看,只是說了他聽到的話,想讓女子快點逃走。
女子卻從水中起身走向他,在他耳旁輕聲說著:「你該走了。最好是別記得。」
藍郁拉著她的手說著:「王要殺妳!」
女子輕笑,只是說著:「他想殺的是命運,卻不知他本有能力改變。」
兩人對視僵持,女子仍是說著:「你該走了。」
藍郁忘了這小片段,他離開了那地方,在回過神時,引路的宮人滿頭汗的找到他,宮人怕多生事端,趕緊將他送走。
多日後,似是十五,宮中大擺筵席,一美人給王生了個女兒,藍郁因畫王子們而受賞識,便也留下用膳,當宴席結束之際,女子住的地方的方位一群夜鳥衝向天際,驚得眾人議論紛紛。
藍郁心下擔憂,卻只能跟著眾人一起驚愕。
到了離開的時刻,藍郁又重演了上回的把戲,甩開宮人後一路跑向女子的住處。
陰暗的地方,因他的腳步聲顯得有些生氣,當他再次找到女子時,女子在她的寢殿中,脖子上纏著一條白布。
他走近探了女子的鼻息,已是沒有氣息。
驚愕、難過、悲傷……眾多情緒一口氣襲來,他失了神智般地想把女子的屍身帶走。
這晚上不知為何的,沒人組攔他的舉動,他最後抱著女子的屍身走進了宮廷後頭的那片竹山。
藍郁說他不知為何今日突然醒了過來,提其他此生遺憾便是他沒能畫完那副畫。
屈原心下疑惑,令下人將他收起的那副畫拿了出來,他打開畫問著藍郁:「你這畫作想必是少司命,你還遺憾嗎?」
藍郁手微顫,手指頭摸向了畫中女子的雙眼,口中喃喃說著:「是妳啊!」他腦中閃過一些畫面,如同畫中的樣子,只是畫中女子身後他沒能畫上自己,在他瘋癲的日子中,原來是這樣子……
此時他才明白『最好是別記得』的意思。
藍郁與屈原喝了一夜的酒,昏沉睡去前手抓著這副畫。
屈原想著雖然這畫留不住,卻也聽了一場夢幻,神祇若曾降世,那也是離開於猜忌之人的言裡。
半夢半醒間,屈原聽到有人敲門,他喊了下人,下人卻無一人搭理,氣上心頭的他披著外衣走出去開門,卻瞧見一奇異景象--是一女子,衣帛輕掩,眉目清冽,唇紅得似血,唇角勾著盈盈笑意,騎著赤豹。
「我來接人。」女子說著。
藍郁搖搖晃晃走了出來,女子將他扶上赤豹之上,赤豹側身舔了舔藍郁的臉,女子將藍郁手中的畫抽出遞給了屈原:「多謝照料。另外,江水寒涼,三思。」
隨後女子騎上赤豹,沒一會便消失在屈原眼前。
當屈原醒來時,他睜開雙目仍是在自己屋子,並沒有什麼奇異之象,以為只是發了一場夢,伸手想揉眼時,才發現手裡抓著那畫……
他起身讓下人掌燈,去了藍郁歇下的屋子看了眼,這一看,藍郁早就不見人影,這才意識到剛才以為的夢是真的。
何為真?何為假?是少司命?還是山鬼?屈原召過下人問著:「是否聽聞過宮廷後面那片竹山有鬼的事?」
下人點了點頭,說著:「大家都說很久以前有個瘋子帶著自己的死去的夫人躲在山裡,也不知是真是假,有人上山挖筍子時說曾經看過一個女人……」
這天夜裡,屈原以〈山鬼〉為題,寫下:『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羅。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乘赤豹兮從文狸,辛夷車兮結桂旗。被石蘭兮帶杜衡,折芳馨兮遺所思。余處幽篁兮終不見天,路險難兮獨後來。表獨立兮山之上,雲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晝晦,東風飄兮神靈雨。留靈脩兮憺忘歸,歲既晏兮孰華予。採三秀兮於山間,石磊磊兮葛蔓蔓。怨公子兮悵忘歸,君思我兮不得閒。山中人兮芳杜若,飲石泉兮蔭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靁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又夜鳴。風颯颯兮木蕭蕭,思公子兮徒離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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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已於8/10發布於Matters~目前調整同步中。 「不可預測……」日清喃喃念著這四個字。 * 當日清回來時,已經天亮,打開門的時候,陸景長臉色蒼白的站著,手裡拿著掃把,以最基本的方式打掃家裡,日清記得明明有吸塵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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