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說|《暴雨驕陽》五、報復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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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從床上驚醒,發現自己躺在月亮門的客房裡,她緊張地下床,到處跑著要找老師,跑到絲絨所在的電腦室時,絲絨一見神色慌張的暴雨,便趕緊安撫道:「姚政宇沒事,老師跟王醫生把他送回家了。」

「那阿祥呢?」暴雨問,雖然,她不太在意他的死活。

「還關在地下室呢。」

「關在地下室?」

「對呀,老師說報復完羅智赫之後再放了他。」

「但是,他知道我名字了。」

「那妳要殺了他滅口嗎?」絲絨望著暴雨的眼睛。

暴雨無法回答,至今,她還未殺過人,她不知道是否該真的動手。

「莉莉絲呢?」

「暫時在王醫生所屬的醫院裡住院。」王雅芝的醫院裡設有幾間精神病房,供她的患者住院觀察。

「她還好嗎?」她想起莉莉絲那天的瘋狂,不寒而慄。

「不太好,老是嚷嚷著要殺人。」絲絨握住她的手,「還好妳逃過一劫。」

暴雨苦笑。

知道姚政宇沒事之後,她鬆了一口氣,這時才感受到身體痛得要命,尤其是背部,莉莉絲踢的那一腳,雖然脊椎沒斷,但現在腫脹疼痛令人想連連呻吟。

「妳還好吧?王醫生說床頭櫃上有藥,要妳醒來後趕快吃。」絲絨一臉擔心。

暴雨回到客房找到藥跟水全吃了後,又昏睡過去。再度醒來時,看見王雅芝坐在床邊,拿溫度計幫她量體溫,又幫她換藥。

「為什麼會送政宇回去?他是警察而且也知道我跟莉莉絲所做的事,只要他更深入的查,就能查出月亮門了。」她以為老師會殺了他,所以故意問反話。

「妳當月亮門是什麼了?殺人集團啊。」

「我們不殺人嗎?這不是封口的最好方法?」

王雅芝沒有回答。

暴雨見她沉默,她也轉頭望向天花板,各自懷抱心事。王雅芝繼續檢查她的傷勢,暴雨看她打開醫療包,拿出幾罐藥瓶。

「醫生,妳沒有另外取名嗎?」忽然,暴雨好奇地問。

「沒有。」她將一些藥倒進小瓶子,「我沒有要報復的對象,也不出任務。我的人生一直都很一帆風順,十分平凡平安。」。

「那為何進月亮門?」

「我沒有入門,十多年前鄭玉蘭因為失眠問題來找我,我幫她治療久了,察覺她不對勁,追查下去就知道了。」王雅芝一說完,兩人陷入漫長的沉默,她將藥分好後,便站起身,叮嚀她幾句,就準備要走。

暴雨握住她的手腕問道:「老師呢?怎麼都不見她?」她覺得有點奇怪。

「她去調查一些事。」

「調查什麼事?」暴雨怕大家都在騙她,她勉強撐起身體,想去找手機。

「妳要做什麼?」王雅芝不解。

「我要手機!」她發現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也找不到手機,到處翻箱倒櫃。

王雅芝見暴雨這麼激動,趕緊走到書桌,打開抽屜,裡面有手機還有些她的隨身物品,都是王雅芝脫下她滿是血跡的衣服時收進抽屜的。

暴雨拿了手機,按下撥出鍵。

「喂?」手機的另一端出現姚政宇的聲音。

暴雨聽見他的聲音,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但她沒有回答,默默地按下掛斷鍵。

王雅芝在一旁冷眼旁觀,她拍拍暴雨的肩膀說:「妳好好休息吧。」。她離開客房,來到庭院,涼風中已有些許寒意,想起曾無數次與她坐在迴廊談心,望著庭院裡的四季變化。她常回憶與她的約定:等事情告於段落後,找一處僻靜的鄉下,好好的過日子。

「都這麼晚了,怎麼還站在這兒?」鄭玉蘭走過迴廊時看到她,停下來問。

「想到一些事,發呆了一會兒。」王雅芝走回廊下問:「有查到什麼嗎?」。

「羅智赫與黑虎堂的關係非常好,黑虎堂背後又與惡名昭彰的華裔黑幫有生意往來。」

「那個黑幫以綁架勒索及販賣人口出名,聽詠晴說他們本來要把她賣給一個叫阿章的男人。」

「那個阿章是這個黑幫的臺灣窗口,他的上游負責找買家,而他將人偷渡出國至全世界販賣。」鄭玉蘭臉色鐵青的說:「之前我剷除一個賣淫集團後,線索就斷了,我一直要找人的就是他,沒想到竟然這麼會躲,躲了這麼多年,總算找到了。」

「妳打算怎麼做?」王雅芝見鄭玉蘭顯現出許久不見的神情,內心不禁憂心忡忡。

「當然要用羅智赫引他出來,他倆一定有合作關係,我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她想起失蹤的女兒,心不由得絞痛,即使已過了二十年,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哪怕只有一點點線索,她也不能放過。

「可羅智赫不是躲得不見蹤影嗎?」

「人只要活著都會露出痕跡的,這陣子,我追蹤黑虎堂的幾個成員,其中堂主的副手陳昱與羅智赫是拜把兄弟,他幫忙藏匿他的蹤跡,兩人辦了老人機,密集地聯繫,說要準備偷渡到對岸去,時間與地點絲絨還在竊聽中。」

「要在偷渡途中抓住他嗎?」

「就只能這麼辦了,那時我可能需要莉莉絲。」

「不行,她的狀態已幾近瘋狂了,若將她放出去,不知會幹什麼事,我已經在安排,讓她住進精神病院。」

「我明白,但我確實需要她,莉莉絲確實是月亮門中實戰最強的人,更別說她懂得各式武器組裝。」

王雅芝嘆口氣道:「好吧,但妳要保證控制她的行為。」

「我保證。」

過了幾天,鄭玉蘭來到醫院,打開病房房門,莉莉絲被束縛帶綁在床上,見來的人是老師,變得頗為激動。

「妳的身體還好吧?雅茹。」鄭玉蘭走到她身旁,伸手撫摸她的額髮。

「妳叫誰呀?這裡沒人叫這個破名。」

鄭玉蘭腦海中回憶起那個夜晚,在水溝中發現垂死掙扎的她,渾身是血,既使傷痕累累仍不停地想爬出水溝,充滿求生意志。她很堅強,是真正的強者。將她帶入月亮門後,她克服了身體被虐得殘缺的障礙,努力地練習武術,又下了苦功自學槍械的應用,這些種種她都看在眼裡,她明白她的瘋狂,這個世界、這些人們都太欠揍、太虛偽了,就連她也一樣,她的真實感受已隨著女兒一起失蹤去了。

「我可能活不久了。」她平靜地說。

「呸!妳說什麼肖話?說我瘋狂,也比不上妳瘋。」

「是肺腺癌。」

莉莉絲安靜下來,望著老師。

「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莉莉絲沒有回答,仍望著她。

「若我去了,幫我找找她吧。」鄭玉蘭拿出一張照片,照片裡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女,穿著制服,笑咪咪地十分可愛,「過了二十年,大約三十五歲了吧。」

莉莉絲仍沒說話,她抿嘴,眉頭都揪在一起了。

「多謝了。」她將照片放在床邊的櫃子上,又摸了摸莉莉絲的眉頭及額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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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去。」暴雨堅持,「抓羅智赫耶,我怎麼可以置身事外。」

「但妳的背傷還沒完全好。」王雅芝皺眉。

鄭玉蘭對暴雨說:「那好。」

「玉蘭!」王雅芝拉她手腕,希望她聽她的。

鄭玉蘭拍拍她的手,要她放心,繼續對暴雨說:「妳開一部車從東岸大街過來匯合,我與莉莉絲開一部車從中正路過來,到貨櫃碼頭前的十字路口攔截他們。」她們又詳細地計畫那天的細節,不斷地沙盤推演及場勘直到當天凌晨。

暴雨開著車先一步出發,避免與莉莉絲碰頭,但途中放慢車速以便與老師的車同時到達。她們透過無線電通訊,而絲絨利用電腦監控羅智赫他們的車,那是幾天前同門成員混進黑虎堂中放的追蹤器,黏在陳昱的手機殼內裡。

車子接近貨運碼頭,暴雨見不遠處載著羅智赫的車已慢慢接近,老師也開著車過來,她們一前一後將羅智赫的車包圍後,阻止車前行,他的車一停,她們便拿著槍下車,打開車門一看,羅智赫及陳昱也拿著槍對準她們,形成彼此對峙的場面。

「妳們以為這點小聰明,我們就會上當嗎。」羅智赫邊笑邊說的同時,後方開來了許多輛車,將她們包圍,車上的兇神惡煞紛紛拿著槍及鐵棒下車,圍在她們身後,蠢蠢欲動。

「這有點老、這像男人、這頗有姿色。」陳昱笑著舔了舔嘴唇,用槍指著鄭玉蘭、莉莉絲以及暴雨三人品頭論足。

「幹!」莉莉絲聽了暴怒,迅速彎了個下腰,朝後面那些流氓掃射散彈,鄭玉蘭及暴雨也同時朝羅智赫、陳昱射擊,一時之間,整個十字路口槍聲四起,混戰成一團,正當暴雨三人處於下風,做垂死掙扎時,不遠處響起警笛聲,一輛輛警車從後方開來。

「媽的,槍聲太大引警察來了。」羅智赫與其他流氓們趕緊撤退,臨走前他還走到暴雨面前踹了她幾腳後笑說:「等我喔,寶貝,我很快就會來找妳的。」說完,便大搖大擺地開車走了。

暴雨忍痛撐起身體,去查看倒在血泊中的老師,她已意識不清,她想扶她起來,卻差點跌倒,沒想到,莉莉絲竟然走來扶住老師的另一邊。

「看什麼看,快走。」她有氣無力地對暴雨說。

倆人使盡全力撐著老師走向車子,還差幾步,莉莉絲便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喘氣。暴雨見前方有一輛車正接近,只能奮力地抱著老師,另一手則拖著莉莉絲,紅著眼眶努力地將她們弄上車,但她好累,一個踉蹌三人同時摔倒在地,她大聲啜泣起來。

「哭什麼呀,果然是弱者。」莉莉絲無力沙啞地說。

才幾秒鐘的時間,那輛車已駛來,停在她們旁邊,暴雨立刻舉起槍,瞄準車窗,只見車窗慢慢搖下,姚政宇舉起雙手道:「我是幫忙的。」他見她放下槍,便趕緊下車,將三人抱上車,逃離現場。

政宇聽從暴雨的指示,將車開進月亮門的庭院中,王雅芝及絲絨等人早已準備了急救機具等在那兒,他們將三人抱進屋內急救,然而,鄭玉蘭早已沒了呼吸心跳,任憑王雅芝拼命地施行CPR再加上AED,仍然回天乏術。

暴雨閉上眼,難過又憤怒,不停地歇斯底里的吶喊著。她腦海閃過,剛才老師用身體幫她們擋子彈的畫面,流彈如雨,若沒有她,她跟莉莉絲早就成了他們的槍下亡魂了。

月亮門上下一片死寂,連從來不哭遇事便大罵的莉莉絲都紅著鼻子,抿著雙唇,悶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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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玉蘭死後隔天,留在月亮門的成員已走了大半,留在這兒的人們也商量著另找其他地點隱藏,就怕羅智赫帶著黑虎堂的弟兄們來找碴。

暴雨躺在床上看姚政宇忙著切水果倒水,忙完了就坐在一旁用手機,幾個小時後,她終於忍不住問:「你怎麼還不走?不用工作嗎?」。

「不用,我休假,之前累積了很多假,趁這個機會一次休完。」

「你傻喔,休假是這樣用的嗎!應該去旅遊或陪陪家人的。」

「我覺得用來陪妳,值得。」

什麼嘛,怎麼能這麼自然地說這種話,暴雨在心底自言自語,臉頰微紅。她想到昨天的混戰,疑惑地問:「你怎麼會救我們?為何不將我們直接交給警方呢?」。

「那天鄭玉蘭送我回家後,有警告我別再跟妳們扯上關係。隨後,我調查了鄭玉蘭及她女兒失蹤的事件,真令人揪心,我實在沒法冷眼旁觀,所以還是繼續跟蹤妳們。」他說著說著竟慢慢地漲紅臉,有點生氣地說:「都怪我那時候打瞌睡,沒發現妳們開車出去了,還是王醫生的通知,我才趕去。」

「王醫生?」

政宇點頭道:「她突然打給我,我也嚇了一跳。」。

「我看你還是快走吧!」暴雨的臉一沉。

「怎麼突然這樣?」政宇有點不知所措。

「你明白的,你知道接下來我會做什麼。」她別過頭,不看他的眼睛,「誰都不能阻止我。」。

「我不會阻止妳的。」他輕聲說。

當晚,所有人都離開了鄭玉蘭的瑜珈教室,月亮門的隱秘之地。王雅芝開著車,帶著莉莉絲以及暴雨、絲絨、姚政宇往深山裡走,山裡也有一處僻靜別墅,記得剛加入月亮門時,莉莉絲曾帶暴雨到山上狩獵,就是來這裡。

她們在山上休養,並計畫著如何找羅智赫報復,就像陷入輪迴似的,你來我往,非拼到最後得個你死我活不可。

暴雨本來以為政宇會勸她放手,沒料想,他至今什麼都沒說,就只是陪在她身邊而已。更讓人意外的是莉莉絲,她出奇地安靜,安靜地躺在床上、安靜地療傷。她回想那一次莉莉絲不是曾說過想把老師埋了,再上位掌握月亮門嗎?現在老師真的死了,莉莉絲卻也像雖生猶死一般,只留下軀殼。

「那天凌晨在貨櫃碼頭的大亂鬥,已經引起警方的注意,他們鎖定黑虎堂的成員,一一查緝他們經營的生意,陳昱已經跑到國外去了,羅智赫也不知去向。」

「他會不會偷渡到中國了?」

「不,不會,那天羅智赫臨走時還叫我等他,他說很快就會來找我了。」暴雨想起他的臉,就很想用手捶桌子或用頭撞牆。

「我相信他會這麼做,羅智赫在道上被稱作肖仔,聽說他瘋起來很可怕,做了許多令人髮指的事情。」

「這樣的人怎麼還沒被抓去關呢?」絲絨問。

「像他這種智慧型罪犯十分狡猾,總是能鑽法律的空子,運用緩刑、易科罰金、假釋等等,逃離該得的刑罰,既使被關也關不久。」

暴雨及王雅芝恰巧同時看了一眼莉莉絲,她望著窗外,完全沒有加入她們的談話,若依照以往她早就罵聲連連了。他們談到深夜,眾人各自回房後,王雅芝與暴雨有意地留下來,兩人又倒了杯茶。

「莉莉絲怎麼了?」暴雨先開口。

王雅芝聳聳肩膀。

「妳不是精神科醫生嗎?」

「醫生又不是神,又不是全部的事都有答案。」她喝了口茶後說:「妳別看她瘋狂,嘴上不饒人,其實她聰明,敢愛敢恨。莉莉絲對鄭玉蘭的情感就像母女一樣,時而矛盾對立,時而卻又需要彼此,鄭玉蘭死了,她大概傷心到說不出話來吧。」。

「那妳呢?」她明白她倆的情感十分深厚。

王雅芝沒有回答,她看來像發呆又像望向遠方,許久,她拿出香菸燃了一根,白煙裊裊,「我在想,等這件事告於段落後,找一處僻靜的鄉下,好好的過日子。」她淡淡地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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