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篇:第七章-魔法之子
「Anna......懷上我的孩子吧。」
一顆魔法球緩緩落在Elsa我掌心上,光影互相交錯、忽明忽暗,氣流在球體外流動,包覆著一顆閃爍的亮球,在昏暗的房裡特別扎眼,Anna不知道是什麼,但她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是什麼?」Anna充滿警戒盯著。
「讓他變成擁有魔法的小孩,成為屬於我的孩子。」Elsa不由自主笑了,眼底滿是喜悅的光彩,她的心願終於要完成一半了,她絕對不會像那個無能的Elsa一樣,親手送走自己最愛的女人。
Anna背脊一陣雞皮疙瘩竄出,未知的恐懼在心中膨大,她拉了拉手,依然是徒勞無功,冰銬讓她無法動彈,手無搏雞之力,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別過來......不準妳動他!」Anna艱難的發出聲音,恐懼讓她無法抑制身體的顫抖,這小孩是她心中最後的底線,同時也是她的軟肋,這是她唯一能對得起Kristoff的地方,她不能放任眼前的女人胡作非為,不能讓她毀掉這一切。
「不準?妳就這麼渴望生下那男人的小孩嗎?」
「Kristoff比妳善良太多了,至少他不會這樣對我!」
「這樣對妳?」Elsa玩意的笑出聲音,搖搖頭,彷彿好像聽見什麼有趣的事情,輕挑地說道:「剛剛是誰苦苦哀求要我上她的?這麼快就忘了嗎?我不介意讓妳再次回想剛剛的一切。」
「不要、不要碰我!」
隨著Elsa的逼近,Anna抵抗的更為激烈,冰鍊「喀啦、喀啦」作響,冰銬底下的皮膚紅腫刺痛,但她無法顧及這些,咬緊下唇,忍住疼痛,不禁望向門口,她好希望有誰在門口附近,希望有誰能可以發現房內發生的一切。
拜託!有誰能來救我?
Kristoff!Olaf!你們在哪裡......
「妳就盡量喊吧......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一個人能救妳,放心......我會對妳很溫柔、很溫柔......畢竟攸關我們小孩的出生呢!」
飄渺的聲音傳入耳裡,感受柔軟的舌尖在脖子滑動,皮膚上殘留濡濕的水漬,黏膩又噁心的感覺,明明是跟剛剛一樣的觸碰,這次Anna卻想放聲尖叫,她好想躲開,可是那人早一步發現她的心思,用力的摁住下巴,指尖頂喉間上,像是在給予一個警告,叫她不要輕舉妄動。
「真濕,是喜歡我這樣對妳嗎?」Elsa的手緩緩來到幽靜的叢林上,熟練地翻開,找到隱藏的花瓣,緊密的縫隙宛如被大地滋潤過,黏糊的程度遠比剛剛更甚。
「......」生理上自然的反應讓Anna非常屈辱,她痛恨自己的身體怎麼能這樣淫亂,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有反應,指甲刺入掌心,悲憤地流下淚水。
Anna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讓Elsa有點焦燥,像是她比不上Kristoff也比不上Elsa,這個認知令她非常不悅,眼神鮮紅陰鬱,散發怒光,猶如一場想摧毀一切的燎火,本來她想好好對待Anna,想在不讓她痛苦的情況下結束這一切,但如今看來是不必了,關心她只會讓自己顯得愚蠢,反正這人從頭到尾都在拒絕她,自己又何必討好呢?
她要的從來就只有服從而已。
魔法球散發出寒氣,些許碰觸便感覺螫人,更何況是嬌嫩又遍布敏感神經的部位,在歡愉過後,身體渾身灼熱下也許能減輕許多痛苦,但在一個師法者心情暴躁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會太好過。
「斯——!」Anna倒抽一口氣,魔法球悄悄來入口前,連碰都沒碰上就能感受刺寒帶來的氣息,那萬一塞入體內後......她完全不敢想像究竟會帶來多大的刺激。
Elsa......我不相信妳死了,可是妳在哪呢?為什麼妳沒有出現?
躺在床上的她眼神逐漸黯淡、空洞,希望之火慢慢熄滅,這一刻她閉上雙眼,嘴角違和地露出一抹笑容,充滿自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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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喚Elsa的除了Anna還有一人也正祈禱著......
狂風呼嘯而過,刺骨的風打在他們臉上,Olaf坐在Kristoff懷裡,身體隨著Sven急速的奔跑不停上下晃動,眼看距離與城堡越來越近,察覺到體內不停擴大的邪惡力量,可是他並不灰心,因為在那裡隱含著一絲微弱的氣息,一個十分熟悉的魔力。
Olaf知道自己的生命與Elsa牽連在一起,環環相扣,他存在的一天就代表著Elsa活著的一天,他相信Elsa一定在某個地方,一定能聽見他們的聲音。
Elsa!快點醒醒!
「Olaf......Anna她怎麼了?」Kristoff還是一頭霧水,他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也不知道Olaf口中的危險是什麼。
「Elsa從昏倒的那天起魔力好像就不太穩定,剛剛我感覺狀況不妙,感覺有什麼大事發生了!」Olaf憂心的說道,視線不停轉換,一下看著前方,一下轉頭看著Kristoff,來來回回了好多次。
果然是這樣嗎?
Kristoff早有預感,其實他從很早就在這段關係或發生的事件裡,發現他永遠像個局外人,往往是消息最後一個傳遞的對象。
這不免讓他回憶起當初在北烏卓村的經歷,那時Anna拋下他獨自與Elsa及Olaf在離開時,他就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自己在Anna心中似乎並不是重要的人,自己地位比起Elsa、Olaf還低上許多。
他不是傻瓜,只是反應慢上一些,過了一段時間,甚至是他們結婚後,他依稀能感覺到Anna過得不快樂,每次看到她依靠在窗邊眺望的背影,那眼神、那姿態......喚起他曾聽過的故事,一個叫「望夫石」的古老故事。
小島上有一對恩愛的夫妻,丈夫為了生計出航捕魚,每天冒著生命危險打拼,妻子總是坐在海岸旁等待他回來,直到某次一個磅礡大雨的日子,妻子著急地衝到岸邊,看到海波洶湧湍急,常人看見這景象都知道恐怕凶多吉少,但那名妻子依舊痴痴地等待,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丈夫一樣無消無息,可是那名妻子不死心,依然緊守在那,最後等村民打算去勸告時,發現她已化作一顆石頭,終日面向海洋。
在後面關注Anna的他,就好像故事中的村民,看見那顆望夫石,一直注視著同一個方位,他知道她在等什麼、在等待誰,其實他大可推Anna一把,告訴她「去吧!她也一定很想你」、「別怕!她是妳的姐姐,絕對不可能迴避妳」,他相信Anna會立刻奔向馬廄跑去北烏卓村,過了幾天在興沖沖跑來跟他說各種有關Elsa的事情。
但是他並沒有這樣做,也許是受夠了離開的背影,所以每當看見這樣的Anna時,他會悄悄走到身後給予一個大大的擁抱,希望讓她感到溫暖、不寂寞,可惜一切是徒勞無功。
自從醫生公佈喜訊,Anna的臉上又重回初次相遇,活潑開朗、朝氣十足,他的到來開闢了新的道路,快變成人母的她眼神充滿希望,非常期待他的出生。
還記得那天......Anna拿起久違的信紙,上面的花色是專屬她們之間的信號,信裡很簡單地寫了幾個字,但深藏下是飽足了無盡的思念與對改變的雀躍。
那當下我笑不出來,總覺得這決定也會改變我與Anna之間的聯繫,怎麼說呢......大概是我知道自己比不上Elsa,完全比不上......
是我做的不夠多?
是給的愛太少?
還是......她心中要的人並不是我?
Kristoff不禁在心中苦笑著,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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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不見天日,完全漆黑一片,空氣凝結的可怕,安靜的連一根針掉下都沒聽見,正中央擺放了一塊大大的冰床,隱隱散發著水藍色的光芒,床上躺著一個人,一個鉑金髮的女人,臉上雙眸緊閉,看起來十分平靜。
好吵......是誰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女人微微皺著眉頭,感覺耳邊十分吵雜,好多聲音不停流入耳中。
Elsa!快醒來!
為什麼要我醒來?我不想醒來......不想面對這一切......
Elsa!Anna危險了!
Anna......危險了!?怎麼回事!?
Elsa......
這是Anna的聲音.......為什麼她在哭?為什麼她聽起來這麼痛苦?我沉睡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Anna需要的是妳......Elsa......
Kristoff......
原本緊閉的雙眼赫然睜開,我警戒地打量周圍,發現自己在一起奇異的地方,這裡完全沒有任何東西,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遠處只有小小的亮點,十分微弱。
我起身坐在床邊,小心翼翼跨出一步,腳底微妙的觸感讓我微皺眉一下,像採在棉花上軟綿綿且無施力點,試試看用力踩了一腳,發現這地面能承受這股力量,我抱著忐忑的心情朝著唯一的光源跑去。
我以為通過出口便能出去,但事實上並沒如此簡單,當跨出的那一秒時發現腳下空無一物,驚叫一聲,瞬間失去重力,身體急速落下,手伸向背後想釋出冰雪魔法,可是我卻發現體內沒有魔法波動。
為什麼我使不出魔法?
我努力沉下心來,聚精會神,可是依然沒有用,我還是無法感受到魔法,心情越來越焦慮。
如果有什麼能包住我就好了!
「噢!」我悶痛一聲,身體突然撞上一個東西,肩膀劇烈疼痛,吃力地撐起身體坐起,並抱住肩膀看看四周,發現自己真的被一個玻璃球包圍住了。
無法用魔法,但是卻能想像出實體?
難不成這空間是靠想像運作的嗎?
為了證實臆測,我幻想出這球體上裂出一個空洞,「啪次、啪次」玻璃慢慢龜裂,蜘蛛網向外延伸,最後中心點果真裂出一個空洞。
這裡到底是哪?
我邊走邊思考著。
就在同時,Elsa頓了一下,她知道她甦醒了,為什麼?她在心中不停詢問著,照理說她的計畫應該是天衣無縫,她崩壞了Elsa的精神、阻斷她的意識,可是為什麼她會醒來!?
難不成有什麼是她遺漏了嗎?
「「Anna!」」遠處傳來兩種聲音,一個低沉一個童音,急促的腳步聲也朝著她們前進。
Olaf......她怎麼忘了Elsa的魔力會與Olaf連結在一起......
「該死!」Elsa低罵一聲,她太著急促成計劃而忘了最重要的一步。
聽見外頭傳來的聲音,Anna的眼睛為之一亮,趁Elsa不注意時立刻大喊:「我在這裡!」
然而,三個凡人怎能拚過一個帶有魔法的人呢?
Elsa手光一打,門上遍布雪花,瞬間凍結住,蔓延至旁邊的牆上,房內的溫度頓時驟降。
「可惡!這門凍住了!」好不容易來到門口的兩人,看著門上的雪霜十分焦慮,Kristoff拉下帽子,眼神一狠,秉住氣息,身體向後退了一部,耗盡全力用力衝撞,他就不信自己無法撞開這扇門!
Anna!再撐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