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向我招手,熟悉又陌生。 好似住在對面十年的鄰居。 明明每天都看見,卻總隔著一層薄膜。 其實只要上前打聲招呼,十年,足夠成為無話不說的存在。 始終沒勇氣,刺穿那僅零點一公分不到的薄膜。 它持續在向我招手,那夢。 我是否要走向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