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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你說你要從軍??」
姊姊露出極度無法理解的神情,她的眉頭如擠壓的地層,皺得都要整個都凹陷進去了。
「我是說,『如果』我去當兵的話...」
「不可以!」姊姊簡直都要吼出來了。
「妳冷靜...」
「你要放姊姊一個人孤零零在外面??」
「等等、老姊,軍隊還是有休假的好嗎,每個禮...」
「所以你是已經決定了!!!???」姊姊越講就越氣憤,讓她最氣的是,怎麼這弟弟長大成人,變得啥事都不先跟做姊姊的商量了?她此刻感覺到萬分切心。
「我沒說我決定了,我只是在想...」
「想都不要想!」盛怒之下的姊姊,碰一聲把手中吹風機猛摔往置物車上,就轉身跺往廚房,「我去煮晚飯!」
然後從幾坪大的廚房裡面,開始傳來好恐怖的杯碗瓢盆巨大擊響聲,像是有大卡車一股腦撞進陶瓷店那樣,刺耳的鏗鈴哐啷。
這老姊到底是吃錯什麼藥?賀白覺得自己超無辜,他只不過提了一個建議:自己若去當兵的話,就能夠有不錯的薪水,這樣姊姊也可以負擔不用這麼大,而且,在軍校裡也不是不能唸書啊,怎麼光是想理性討論,氣氛就搞得這麼僵....姊姊真是有點不可理喻。
更不可理喻還在後頭。
隔天去打工時,不久就被組長叫去伊總辦公室,原本還以為是什麼好事,結果伊總板著一張撲克酷臉(雖然還是很帥),在辦公桌前盯著螢幕,沉默不語,氣氛超級凝重,賀白的心情馬上從天堂墜落谷底,而總經理辦公室的舒適灰毛呢沙發,也如坐針氈。
「我們去喝個咖啡吧。」伊總半晌才冒出這麼冷冷一句。
「喔。」賀白只覺得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得選嗎。
一路上,伊總都以之前尾隨他的那種速度行進,幾乎一樣的路途讓賀白有種即視感,原來,又是要去上次跟姊姊約會的那家餐廳啊?好不想去那裡,那裡感覺就是個專門用來約女孩子,藉以擄獲好感度的地方嘛,跟我難道就不能去更特別一點的地方嗎?賀白在後頭盯著伊總西裝翹屁股看,腦袋裡盡想著些沒營養的。
「一杯espresso,一杯熱拿鐵,奶泡多一點。」坐下之後沒多久,體面服務生便畢恭畢敬過來,似乎很清楚自己是在服務什麼大人物似的,一切流程十分簡潔、親切、專業。
你又知道我想喝什麼?憑啥幫我決定啊!
賀白雖然堆積越來越多的不爽,但自己確實是喜歡上面那層香濃又鬆軟的奶沫,譬如說像蓋茶那種的東西就大好。不過,伊總他,怎麼會知道?
「所以,你想從軍?」
賀白此刻心裡冒出一個更大問號 他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如果是錢的問題,公司可以提供你...」
「喂!」賀白第一次這麼直截打斷伊總,「這是我的私事吧!」
「是私事,所以我們不在公司討論。」
「不是這個問題,問題是...」一定是姊姊去告狀她的男友!賀白整懶趴火牙起來,原來是姊姊搬伊總這個救兵來加碼相勸的,哇靠你哪位啊?我有承認你是我姊夫嗎!靠!
「問題是你擔心家計,不是嗎?」
「少自作聰明。你跟姊姊交往是你家的事,但不代表你就可以管我家的事!」
「...」伊總這下倒是無語了。
「所以!我要不要去當兵,由我來決定,可以嗎?大總經理!」賀白的音量,已經讓鄰座都側目的地步。
「你好像誤會了什麼。」
「一點都沒有,很抱歉咖啡讓你破費了,你就自己喝兩杯吧!」
賀白帥氣起身甩頭就走,他當然知道自己對總經理這樣很可能會丟掉工作,可是,他真的非常憤怒(當然其中夾雜多種複雜情緒),怒奔回家後,就立馬決定離家出走,姊姊在後頭追問他要去哪裡,他也不說。
賀白先傳訊息問了阿甫,晚上可不可以去借住他那裡,因為自己跟姊姊吵架了。阿甫當然覺得有點麻煩且棘手,可是姊姊娘家的事情,做姊夫的豈有不管的道理?!賀白這小舅子雖然有點....那個....歪,但,為了要讓姊姊留下良好印象,阿甫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至少這麽一來或許能讓兩人的美好關係,又再更進一步啊!
「那個、不好意思,請問阿甫在嗎?」賀白走到附近阿甫做事的工地,探頭一陣都沒看到阿甫,於是開口。
裡面轉頭過來,那雙不懷好意的小眼睛,卻上下打量著小鮮肉賀白,心想,他找阿甫做啥,「你是?」
「我是他朋友。」
「咦,我都不知道他有這麼少年的小帥弟朋友欸。他剛剛噢,到另外一個工地收尾了,我載你過去吧?」這條淫狐狸又開始打壞主意。
「欸,不用麻煩啦,請問是在哪呢?」
「地址是.....」
賀白以語音輸入裝置後開啟導航功能,發現那處工地距離這裡並不遠,而且離平常騎腳踏車會到的路線不遠。
「雖然在附近,可是不好找,還是...讓葛格載你吧?」意思是,騎上來吧,洨底迪。淫狐的尾巴,不對,是整根狐狸淫棒都要露出來啦!
「我騎腳踏車過去可以了,謝謝你喔工頭大哥!」
阿甫這色胚異男,怎麼會去勾搭年輕幼齒小弟弟呢?奇怪。眼睜睜望著鼓在座墊上一大包的鮮肉,就這樣踩著自行車離去,小老二工頭依然納悶。
這片子的女優長得真他媽像姊姊啊,腿夭壽長,短裙裡面的粉色內褲都快整個露出來了,那樣式跟姊姊穿的幾乎一模一樣,不知道包著的味道是不是也.....痴想到這裡,連身工作服下的屌,當然又是硬得像柱燒紅鐵棒,亟需探出來透透氣,阿甫把拉鍊自胸口趕緊拉下,從裡頭四角褲的開襠口中,好不容易才把那根硬梆梆的大傢伙給掏出來。
片子裡色男尾行深藍套裝的女優,偷拍內褲還不夠,一直跟蹤到暗巷,伺機把她硬壓往牆上,一隻鹹豬手就探進裙子底下揉她圓翹的小屁股,阿甫看得是如癡如醉,自己也好想那樣子揉姊姊美尻噢,一邊這樣意淫著,龜頭縫隙間就一邊色瞇瞇流出口水來。
阿甫的悶味絕騷小頭,只要一想A的事,就會秒流汁流到溼答答,就算直接幹進蜜穴也會變得超滑順,當然,缺點是內褲也動不動就變得濕糊黏腥。所以,他不太買那種過悶或繃的款式,要嘛那種吸濕排汗涼感的,不然就穿普男寬鬆四角開襠。其實,乾脆不穿說不定會更好,畢竟內褲襠兜裡,總是被他搞得一圈一圈白濁乾漬,聞起來雄臊超濃又不太好洗淨,算起來大概屬於原味內褲中,那種極品中的極品吧。
「這傢伙又想在工地偷打手槍了。」
不羈闇紫樂得不需要多催動魅惑,這隻淫獸成天滿腦子都在腥羶色想個不停,真好。雖然,看黃片打槍的性能量算是孱弱,但勉強作為口糧充饑也是聊勝於無。自從納了這隻性能寵,不用四處奔波採集,也不用去跟陳乞討(當然陳那邊是心甘情願),固定保證的能量來源,使得不羈仙能的施展,也比以往還要強大許多。
「是說,這小子又想幹嘛。」
不羈從遠遠就發現,賀白踩著腳踏車往這工地小徑方向來。要不是這隻已經被那裝逼的伊洛斯給指定,不羈其實貪心的想魚與熊掌,讓這倆傢伙互玩互搞互插,更可以發揮出強勁的性能呢。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休怪我無情,呵。」不羈的嘴角揚起邪笑。
阿甫這次懂得戴耳機播A片了,但壞處就是太專注的觀賞,會根本忽略周遭情況,以至於賀白走近到背後了,他都絲毫沒察覺。阿甫從黑色叢林伸出的巨蟒正吐著露珠,隨著主人興奮的程度,周身的爆筋也隨之搏抽,蟒頭繃出了極具侵略性的三角錐形。
隨著片中男優終於得手,用猥瑣老二去廝磨濡濕內褲下的妹妹,阿甫馬口也共感的泌出更多猥褻汁液,感覺就好像他自己也身歷其境,正隔著薄布摩插姊姊炙熱鮮嫩欲滴的粉唇,好刺激好H,一邊色揉著姊姊柔軟的大奶子,然後底下龜頭磨一磨搞不好會太過激情,而一個不小心洩出濃洨也說不定。
「我說阿甫你啊...」
賀白從背後赫然現聲,一把抓住阿甫正指趾高氣揚的濕滑筋棒,「這女優也太像姊姊了吧?」
「幹!哩銃啥洨!」阿甫被挫到整個人倒彈,還好賀白有好好抓牢那根排檔桿,才沒被彈飛出去。
「上工看A片喔?還偷擼...夠色!」
「...挫幾咧,差一點爪洨...」
「我以為你爪了,滿手都是,你看。」賀白張開手掌,指縫間像塗了什麼蘆薈精華,牽著水潤銀絲,在昏黃下發精光。
「那才不是...」
「不然這是殺洨?做工腥味濃?」賀白故意湊近,讓阿甫自己也聞聞身體所分泌的雄臭,阿甫皺了皺眉,這輩子還沒聞過這款的,原來腥味真有這麼重啊。
「麥腎辣!變態欸...」
「流湯流成這樣,才變態。」
「好了好了...」
阿甫本來掃興的欲把硬棒收回拉上拉鍊,但被賀白一把制止,
「等等!要不要來點好玩的?」
「啥洨?你咧又在想啥,賣鬧喔!」
「玩控射,怎樣?很爽喔!」
「蝦米叫控射...」
「照我說的做就對了,首先,把手綁起來...」
「衝啥要綁手...我不要...」
「這樣你才不能自己打,這是要讓你不要太快射啊,懂?」賀白一面教訓卻也沒停手,取了一旁尼龍繩將阿甫反手捆在身後,「這樣不會太緊吧?」
「蛤啦....總覺得怪怪...」
「眼睛也要。」賀白又順手把晾在一邊鐵桿上的長毛巾,矇住阿甫。
「到底...」
阿甫本來還想抗拒的,但擼到一半被打斷本來就夠解了,身體還在燒燒,雞巴也還癢癢,真滴需要有人來止癢。上次被弟弟吹其實也不排斥,加上聽到要玩很爽的,滿腦子就又被爽字沖昏頭,只好乖乖就範。
眼睛被矇住看不見的黑暗中,其餘四感神經訊號接收就會更增強,阿甫帶著略略不安,意識到身體掌控權已不在自己。賀白緩緩把阿甫胸襟敞開得更大,露出性感的胸肌溝槽,阿甫的言語抗議賀白皆不予理會,逕自用手指探索這座肉盛容器的敏感帶;譬如,輕輕在耳朵吹氣,阿甫便縮了下脖子「麥阿捏」,那麼用指尖滑過耳下脖後側,直到汗濕淋漓的肩胛,可預見阿甫反應將更加強烈,經過的肌肉群一塊一塊繃緊出線條。沒被這樣調戲過男人,是不會知道自己肌膚到底有多細嫩的,其實,這座胴體神殿就是需要這樣子慢慢探索,男人肉體的敏感程度,也不比那些妻仔差多少。
我是Jus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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