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近年也開始流行起用牛皮紙盒裝的外帶,「餐盒」取代「便當」,吃飯時總覺得更有安全感。
回到台北、回到公司,依然是只能外帶。
自從wfh一個多月以來基本上是沒什麼動力做什麼事,總覺得像一灘爛泥一樣,又或者是像海明威筆下那種躺在沙漠邊永無止境的等著火車,不願正面談論要事的人。
最近深刻的感受到唯一比較感受得到能量的時刻,就是店家把準備好的外帶遞給我,而我必須在最短時間內回到租屋處,開吃。剛好的貝果遞到手裡那刻,賽跑就開始了。從脆熱逐漸濕軟、就像看到一個被癌細胞日益摧殘,衰弱的人一樣叫人心痛。
又或者,在溼悶悶的夏夜後,經過一番折騰終於從超商的冰庫挑了一隻最新上市的聯名雪糕,小心地捏著包裝尾端就怕自己的手溫融傷它。酥脆的蛋餅、燙得冒煙的熱拿鐵,堅挺的酥烤三明治。哎,好想念可以邊走邊吸鮮奶茶,坐在路邊吃冰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