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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念是一顆毒藥。」
最近剛看完夫妻的世界這齣韓劇,裡頭有人告誡了女主角這句話。
明明可以乾淨俐落的切割關係,卻因為捨不得在這段關係裡的付出,產生了不斷朝懸崖奔去的執念。
抱著執念墜落的人,永遠不是別人。
是鏡子裡那個始終放不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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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才知情深。」
當初看甄嬛傳時,聽到甄嬛感嘆著溫實初始終不明白自己真正的情感,我自負的認為這永遠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直到「61.47,未通過」這串文字迴盪在我腦海裡時,那份自負蕩然無存。
近幾日我去參加了一場考試,62.48是通過筆試的最低成績,而我的成績正好離門檻一點零一分的距離。在160人取8人的淘汰賽中,第九位和第一百六十位並沒有差別。
在放榜之前,我從不認為自己有多想得到這個機會。
但那一分的距離,在每個夜晚中使勁地勾起我的執念。
永無止盡。
我總想著該如何和身旁的人描述這樣的感覺,我何嘗不曉得這樣的執著徒勞無功。
正如同我興高采烈地向一個女孩告白,她卻回我:「抱歉,你晚了一分鐘,我已經答應跟別人交往了,如果你早一分鐘的話我就會答應你的。」
她帶著既抱歉又幸福的微笑拒絕你,因為你就差那麼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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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像是每天報到的大姨媽,既痛苦又揮之不去。」
大姨媽這位生理親戚,到來之前你從不認識她的全貌,甚至質疑著別人,侍奉大姨媽真的有這麼痛苦嗎?
失眠也是。
每日闔眼就到天亮的我,時常招來母親羨慕的眼神。
最近那一點零一分的鴻溝,卻讓我看到天亮才闔眼。
這天母親、姑姑、我三人同時坐在客廳,姑姑問著母親失眠的狀況有沒有好些,母親只說著所有方法都試過了,但還是沒睡著。
我打趣說著:「這麼巧我也是。」
沒想到姑姑也隨後補了一句:「其實我也是。」
我們三個同時笑著,原來彼此的症狀都相同。
沒人知道對方在煩惱些什麼,後來也沒繼續提了。
唯一知道的是,我們的心裡一定抱著某顆名為執念的大石,連在深夜時分也不肯放下,以至於門外的腳步聲越顯清晰。
叩叩。
叩叩。
叩叩。
「您好。」
又是失眠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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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沒有握筆的動力,
像個在跟情人冷戰的女人,
過一陣子應該會好些。
新計畫想好了,
也僅止於想好。
另外我在寫這篇時一直站在讀者的角度思考,
一定是要向一個女孩告白,不能是男孩嗎?
好像不行。
因為由天真可愛的面孔來講這句話,
似乎特別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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