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嗎?我三日一小夢,五日一大夢,長年累月下來都可以出一本書了
前言:「學生!你該受教,不要亂走」這一句話迴盪在我腦海中,久久不散,經常性的惡夢驚醒,甦醒後的意識拉回現實,看著米白色天花板,吸了一口氣,從容擦掉額頭上的冷汗,一且似乎恢復平靜、船過水無痕,而我急著提筆記錄下,前一個暗夜裡多采多姿的場景。
近郊小村莊如世外桃源 人人都是神靈代言人
夢中我與從未謀面的友人一同出遊,走在近郊的農莊內,約莫一個里的大小,這個里因為受限於聯外道路不便,地處半山腰,沿途崎嶇,外來人口不多,且實際居住的里民也不多,一開始我與友人走在田埂間歡快玩耍,先是看綠油油的農田,接著又穿梭在一間又一間老屋,盡情地歡笑打鬧,直到走到一間石頭矮房前。
石頭矮房像是販售手工藝品店,門前懸掛各式竹編藝品、紡織藝品,琳瑯滿目商品不外乎都有個共同類似五芒星,卻又長出類似避雷針的圖樣,而店門前的竹編矮椅上坐著一名頭戴靛藍色頭包巾老婦人,一看到我們立刻停下手邊工作,雙眼直愣愣朝我們看過來。
出於好奇,我們趨前打招呼,沒想到下一秒老婦說「學生!你該受教,不要亂走!」短短不到10秒的話,卻像是從巨型喇叭放出來聲響,震耳欲聾,而且不斷被回放,夢中我用雙手掩住雙耳,蹲下身來,避免被強大音波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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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你該受教,不要亂走!」
不知道隔了多久,再次睜開雙眼時,眼前一名身著白色汗衫的男子,連忙道歉,才知道老婦是他母親,村里半數的里民都是神靈代言人,才會擁有這種魔力,不過邊解釋的同時用了一種詭異眼神打量我們,還不斷指示我們得依循神靈指示「好好學習」,但現實中的我已經20+好幾了,還要我學習怎麼可能,絲毫沒把這些話放在心裡。
與友人朝向下一站參訪途中,從里民言談間得知到坡地某處的石洞是里民信仰神祇,決定與友人前往朝聖,不過一路上坡,令我們氣喘吁吁,半途中一個騎著機車里民詢問我倆去處,如實告知後,里民出言制止並要我們立刻回頭。
原來位於坡地高處的石洞為小型蓄水池,供應著整個里水源,一旦水含量飽和後衝出石洞,沖倒了住家,也淹沒良田,早年被居民視為神祇在處罰住戶,因而不時到石洞祭祀,石洞也被視為神祇居住地,刻有有各式神秘圖樣,不過如今石洞內架設水門機制,一旦含水量超過限制,門外水閘門啟動與外界隔絕,改從別處分流,但來不及逃生人則會喪命於水門內。
漆黑石洞居住神祇 實施自然清理法則
隨著時間推移,里內居民分為兩派,一派認為上天降下大水是為了清理世界多餘人口,應該保留自然機制;另一派人認定應設置水門保證多數人財產安全,不該過於迷信。
最終設置水門派的人獲勝,這件事里內起了分歧,也產生一次大規模抗爭衝突,以至於村內半數壯年人口死於衝突中,聚落也顯的凋零,輸掉那有一派居民認定架設水門會受到神祇處罰,因而私下不定期舉辦祭祀儀式,以祈求平安。
聽完里民解釋後,仍與友人往目的前進,不過途中內心泛起陣陣不安感,時間已經接近傍晚了,我們終於看到石洞門口, 從外邊向內望,看不到任何可捕捉的畫面,只有一片漆黑,倏忽我腦袋被重物敲擊、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等我再次清醒時,我在石洞內大批身著白色外掛醫護,以及消防人員進進出出,有的扛著擔架、有的正在實施心肺復甦術,忽然我發現自己被毛毯裹著,全身濕漉漉
未獲神靈認可「學生」 活人獻祭水門
我的左手邊躺著一排如同我的女孩,全身濕漉漉,但有些衣衫不整似乎遭遇性侵,有些似乎已經沒有生命跡象、口鼻冒血,原本漆黑的山洞為了救援行動打了燈光,昏暗黃光以及迴盪在洞內的救護人員叫喊「小姐小姐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拉回我的注意力,開始觀察現場狀況。
我撇頭看向另側石洞,發現巨型雕刻約兩層樓高,應該是里民神祇像,地上畫著詭異圖樣、以及石刻畫像,上面是一排女孩整齊排列躺在石板地祭祀,下一秒,我意識到我們就是那一排女子,而我們是被活人獻祭了。
我和我朋友都在活人獻祭的其中,他們想淹死我們獻給神祇,而起了歹念的居民趁勢性侵部分「祭品」,但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來救我們,除了我以外,其餘的女孩似乎不樂觀。
打探期間我像是鬼魂遊蕩在各個人身邊打探他們心思,最後飄到另一個人身邊聽到,會挑選我們成為「祭品」,是因為我還未成為神靈接受的「學生」,還未被列入同類人,因此獻祭頑劣份子給神祇管理....接著我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