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夜物語-列車上的粉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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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間華貴的房間,房間昏暗得讓菲斯托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突然他驚覺身邊有微弱的喘息,喘息來自一個裸著的女子,當菲斯托意識到女子就在身邊之時,他才發現女子光著的肌膚正貼緊自己的皮膚,從指尖傳來的是柔軟得像絲一般的女性軀體。
少女貼緊菲斯托的身體在滑動,皮膚間的纏綿悱惻使他感覺一陣血氣在體內翻滾。少女像弓了背的貓慢慢把自己的胸脯移向菲斯托的視線,巨大的視覺刺激使他不禁別開了臉,然而少女並沒有擺手的意思,進一步把優美的胸脯安放在菲斯托臉上,同時菲斯托已感到跨下的敏感處已被少女柔握。
菲斯托在此刻心猿意馬的時刻,心裡浮現的卻是米莉西雅的笑臉。
忽然少女躺在菲斯托的胸膛仰望他,她搖曳著金色的短髮,睜著藍藍的雙眼,是米莉西雅?不,不是,菲斯托告訴自己不是她,米莉西雅才不會這樣。
「把我當作她吧……」少女緊緊抱著菲斯托。
菲斯托凝望著眼前的少女,看進她藍藍而深邃不見底的瞳孔。
少女再次耳語:「把我當作她!」菲斯托只見少女壓向自已……
菲斯托從夢中驚醒,滿額的汗水沿著額角滑落就像淚滴一般,菲斯托很後悔那時順應了伯爵的邀請去了會所。少女苗條的曲線、胸脯、語調,少女的一切深刻得就像真實一樣,纏繞著菲斯托就像觸手可及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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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感就像傷疤
一但出現了便不能隱藏
每每在你滿以為忘掉的時候刺痛著你
菲斯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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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莉西雅在會所天台的屋脊坐著,在夕陽下環視著上城高高低低的城市風景,就像是那個黃昏她和菲斯托第一次約會之時,那天她還沒有時間去欣賞景色,她就被菲斯托再次的表白。
之後她們就像普通得在上城區四處可見的情侶一樣,牽著手在路上走著,在餐廳談天說地,依偎著撒嬌,一起吃著同一杯冰淇淋,輕輕地靠著而不發一語感受對方和自己的存在,在這荒誕的都市感受生命的存在。
米莉西雅的手背悄悄落下一滴水,她抬頭望去只見晚霞蓋著天空,夕陽如舊,落下的是眼角的淚。她只想當一個普通人,回家媽媽會說妳回來了,爸爸老是在抱怨工作的忙碌,晚上一家人一起吃一頓飯,雖然那個飯菜還是媽媽千篇一律的菜色,縱使抱怨但吃下去還是滿心歡喜。
她是什麼時候讓自己走到現在這樣?是因為父母的離去?是因為要照顧妹妹?還是自己只想選擇一條最簡單能賺錢的路去解決當時的困窘?但現在她覺得這條路一點也不簡單。
人總是選擇過後,才真正明白自己選擇了什麼,放棄了什麼……
米莉西雅今天在入夜還有工作,偶爾她也會向妹妹聲稱要加班工作而晚一點回家,她拭去眼角的淚印回到房間中等待,等待下一位客人,等待自己的命運。
身體已習慣了被一個個陌生人撫摸,笑容已慣性地展現,她開始感覺身體已不再屬於自己,今天米莉西雅就連那羞愧青澀也不想偽裝,就由客人隨意的擺佈自己,衣服不知何時已褪下,雙腿已公式地張開,就連叫聲亦已無所用心地像機械式的嗚叫。
當她回過神時,客人已從她的胸脯移開嘴巴一路吻向鎖骨、頸項、臉頰,直至雙唇,那兩片和菲斯托吻過的雙唇,就是那一刻無意識的反應,她推開了對方!
米莉西雅露出訝異的表情,客人沒有生氣這反而激起了他的推進,比起表情的驚訝米莉西雅更訝異的是來自內心的反應,她以前從不會這樣,這片唇已不知被多少個人舔舐。更奇怪的是被客人再次深吻時,她感覺已久久遺忘了的不自然,縱使眼前的客人不算粗暴,但她就像少女第一次被客人吻一樣,完全記不起要如何回應,也找不著那應有的感覺或是專業的演出。
那刻,她明瞭她被改變了……
待客人離開後,米莉西雅匆匆的換回便服急步的從會所的後門離開,身體還殘留因工作過後的勞累和喘息。她現在只一心想見菲斯托,只要被菲斯托抱緊,她便能忘懷一切,身體的感覺也會被取而代之。
「不用跑過來啊!」菲斯托還未說完米莉西雅已把他緊緊地擁著,連著跑過來的衝力差點把菲斯托撲倒。
「因為今天我特別想見你。」米莉西雅依在菲斯托懷中。
「不是見到了嗎?妳今天一定是工作很累了,快點趕上火車吧。」
「沒錯,今天有夠辛苦,不過不是因為工作而是因為想著你。」二人牽著彼此步上火車。
「我今天同樣有很多工作,所以我也是才剛剛趕來,還好不用叫妳等。」
「辛苦你了,我也希望我能在這段時間多賺一點,然後和妹妹一同搬到上城區,便可以找一份沒那麼……忙碌的工作,亦可以多點時間陪妹妹和你。」
「那麼我也要多賺一點,然後我們在上城區,可能是比較偏遠的位置租一間小房子一起生活。」
「跟我一起生活?你才不要後悔……」
「我是認真的。」
「男人都是騙子。」米莉西雅想自己何嘗不是,她的謊話已經堆積如山。
「妳有聽說有一種魔法能把別人看上來和自己一樣嗎?若然可以有個分身替我工作,我便不用那麼辛苦了,也能常常見到妳,」
米莉西雅呆了一下。「……沒有聽說,魔法都是有錢人的玩意,我們這些平民都沒有機會看見……」
「沒錯,我也只是聽伯爵說的。」
隨著火車前進,深夜的路燈就像探射燈一樣照入車廂,或明或暗地掃視這一對情侶。
「菲斯托……你記得你最初跟我說過的話嗎?」
「那一句?我跟妳說過很多的話。」菲斯托露出一副在思考的謹直臉。
「你說,就算你對我一點也不了解也想跟我在一起。」
「沒錯。」菲斯托簡單的說著,然後柔柔地把米莉西雅輕擁。「當然我希望妳能給我慢慢了解。」
「我不會想太多原因,反正我就是喜歡你了,我才不管你了不了解我。」
「哈,妳的鈕釦又鬆開來了。」
「沒法子,我沒多餘的錢買新衣服,妹妹下月又要付來年上課的費用,就先給你繼續享受這優惠。」
「嗯,那我要好好感謝妳妹妹還是慶幸妳沒有多餘的錢?」菲斯托輕輕擁著米莉西雅,在冰冷的車廂感受著彼此身體帶來的溫暖與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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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其他人一樣
只是用我僅餘的才能面對世界的殘酷
然而我越努力,深陷的命運越是不能回頭
米莉西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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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米莉西雅只感覺一陣暈眩,昨天整個晚上她也心緒不寧,她開始有點分不清此刻是現實還是夢境。但無論如何,她還是勉強地如常的起床上班,就像她每天所作的一樣。
回到會所,米莉西雅開始為一天的工作打點,她看著窗外的路人,想著今天的客人會是個怎樣的人呢?她不禁緊抱了一下身體,想著「不過也無所謂了,怎樣的客人工作還是是如常。」
她拿起客人提供的魔法影像,準備換上客人指定的服飾。然而她看到影像後嚇了一跳,影像中的不是別人正正是她自己……
客人隨領路的少女來到自己的房間,米莉西雅最初還以為會不會是菲斯托,這想法使她擔憂,她不希望菲斯托和她一起後還來這裡,還來找她自己的替身,她也會擔心是不是她們之間沒有發生過關係,使他還要再來這種地方。
但當米莉西雅見到客人是一個中年的大叔時,她這些念頭全消,換來的卻是更多的疑問,這位客人在那裡見過她嗎?而且今天客人要她穿的是一套婚禮用的白色禮服。雖然也只是一套工作服,但對米莉西雅來說她還是想穿起時是在正式的場合,以及是和菲斯托一起。
「小姐,請問怎麼稱呼?」中年客人坐下後唐突的問。
「客人也知無需多問。」沒錯,因為米莉西雅要是回答也一定不會是真實的名字,而且她們的規矩是雙方也不會過問對方的身份。
「沒錯,是我一時間沒注意,抱歉。」中年的大叔禮貌的回應,這使米莉西雅有點不知所措,她還沒遇上那麼奇怪的客人。
「不要緊,能回答的我都會盡量回答客人問題。」米莉西雅也很好奇為什麼對方會有她的影像。
「很久以前,我認識了一位女孩,她和魔法影像的女孩有點相似,我們在一個偶然下結識,然後在一起,可是最後我們沒有在一起,這成了我終生的遺憾……」
「我能問為什麼你們沒有在一起嗎?是她有什麼意外?」米莉西雅也不知怎樣回應客人。
「是我放棄了她,因為我發現了她從事不道德的工作,到後來我知我無法忘記她,可惜我已經再也找不到她了。對不起,我不是想妳尷尬,這次來我只想完一件心願,借妳來替她和我完成一場簡單的婚禮。」
米莉西雅沉默下來,只是輕輕的點個頭。
「我想妳們也是身不由己,我當初為什麼就沒有好好了解她。」客人說得淡然,感覺在回憶往事。
「其實也沒有那些藉口,人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縱然世界多殘酷,最後選擇的還是自己。」米莉西雅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回答對方。
「妳真是堅強。希望妳能遇上一個能用心了解妳的人。」
「我相信已經遇到了,只是我想還需要一點時間……我相信他就是我要找的人。」米莉西雅不知自己為何那麼肯定。
「嗯,祝你們幸福。」說著的同時,客人牽起了米莉西雅的手,慢慢走到房間另一端的小陽台。米莉西雅隨他而去,她亦很希望能達成客人的心願。
到達陽台後,穿著白色禮服的米莉西雅在陽光的灑落下份外迷人,她悄悄像貴族般牽起禮裙向客人露出一個天真的微笑。
客人踏前一步,向米莉西雅單膝跪了下來並在禮服的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盒子,然後慢慢地打開盒子,展示一顆鑲了寶石的戒指。
「妳願意嫁給我嗎?米莉西雅。」
聽到自己的名字,米莉西雅立刻呆住了,客人抬頭一望,密念了一句簡單的咒文,米莉西雅知道這是解除魔法偽裝的咒語,瞬間隨著魔法的磷光閃現客人變回原來的樣貌,一張米莉西雅熟悉的外貌,是菲斯托。
「我不想成為那個抱憾終生的人,過去的事我們不能回頭再選擇,米莉西雅,妳願意跟我一起共同走以後的路嗎?」
米莉西雅對於眼前的事不敢置信,她眼角無聲地滑下感動的淚水。菲斯托站起來輕輕摟著米莉西雅的腰,緩緩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願意嫁給我嗎?」菲斯托望著米莉西雅低聲說,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已把戒子套進她的無名指上。
「可以嗎?我們真的可以嗎?」米莉西雅激動得話語也說不清。
「只要妳以後在我身邊就可以了。」菲斯托緊緊抱著米莉西雅。
「我願意,我願意啊……」她倚著菲斯托的肩哭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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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車的車廂內,一對新婚夫婦正輕輕的彼此倚靠。
「為什麼那時你會知道那就是我?你不是一直也以為是魔法嗎?」
「最初我一直也是這樣想,直至有人常常給我福利優惠。」
「?」
「妳沒有留意胸部上方有顆小黑痣嗎?魔法只能模仿樣子,但不能變出未知的身體。」
「那我是要多謝自己給你優惠嗎?還是要多謝那件舊襯衣。」
「我想兩者也是吧。」
二人在笑聲中緊緊靠緊,一同剩著列車前往未知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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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帶著這個只得4歲的女童,本想把她丟給那些她母親的朋友,不過不知那來的良心影響,他想到她母親的時候,他不想這個擬似他女兒的孩子走著她母親的舊路,所以便沒有把克萊卡留下。再來他亦不打算把她留在不知那個人的家中長大,等她父親不知那時寄錢來接濟。所以他做了一個正常人沒有想到的決定,把她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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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要迴避青年的她為何要出現?米莉西雅不停的問著自己,她不是因為不想再見到他而特意挑選另一卡車廂嗎?她沒法向自己解釋,不知道是因為看到青年在嚎哭,還是因為她們曾經有過一次關係,或者只是單純的憐愛他那一份率性……
菲斯托坐在列車上,望著對面的空座,那個原本是她習慣坐的位置。可惜自從那晚他們聊天後菲斯托就沒有再見過她了,他甚至連對方的名字也不知道。在他心中那次的談天就好像已經開了的花和看過天空的孩子一樣,已經不能回去,不能再回到那個默默地坐在車廂內偷看她的自己。
晨曦的陽光照醒睡眼惺忪的米莉西雅,提醒她又是新一天的到來,她努力地擦拭著一臉睡意並鼓起十二分幹勁地起床。 雖然她十分依戀那柔軟而毫無束縛的床舖,但每天她還是會因責任而強迫自己起來,洗臉時冬天冷透了的水打在臉上,使得她全身也抖了一下,看著還在床上睡得正甜的妹妹,米莉西雅把餘下的睡意也一掃而空。 米莉西
終於,我可以入讀魔法學院歐密索爾,不過我早已在那裡接受歐密索爾導師的教導已十二年,然而不管我從老師那裡學了多少,他總是告訴我,他教我的只是歐密索爾和魔法世界的一小部份,說我真正在歐密索爾學習時,便會發覺魔法世界的廣大。
艾露莎娜的丈夫已過世了兩年。 兩年間,艾露莎娜還是偶爾會被自稱是丈夫債主的人所追討,不過在她已多番確認所有的貸款和結欠的貨單後,她早已能分清那些是實際的欠款和那些是冒認的騙子。
那年那一個仲夏,時值酷熱的八月,在那個圓月初升的黃昏,我汗流浹背地走過那個熙來攘往的市場,在目光被汗水變得游離散漫之際,我眼前卻出現了她。 就在露天的賣花店,在花叢當中少女睜著她淡綠色的瞳孔和我四目交投,她有著一頭烏黑長髮,臉兒白得像雪山剛落下的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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