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lcabamba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然後那個地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牆上是來自四方旅人的塗鴉
漫步在依舊生機盎然但已然有序的花園
有人在一角練瑜珈或是大麻後的漫天冥想
一對情侶撫弄著彼此的手指
其他人懶洋洋靠在沙發地毯拍打djembe或撥弄吉他
leo被爬梳背頸昏昏欲睡
沒有人穿鞋
腳指縫塞著泥土
頭髮聞起來還有上個停靠地方的味道
年輕的蓄髮阿根廷男孩哼著soda stereo早期的歌曲
眾人環繞讚揚著你
漂流的旅人樂不思蜀
你的夢想於是一點一滴實現
這裡是只有音樂和愛的烏托邦
沒有人知道它當初的模樣了
偶爾午夜夢迴我好像還聞得到那散不去的百年老房子的塵灰
我的靈魂有一部分擱淺在這兒
在最初的姿態
沒有人記得了
連你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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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過很多地方,遇見很多人,聽到很多故事。 有些地方聞起來都一樣,有些地方一首歌就能喚起。 有些人我忘記了,有些人從此住在我心裡。 有些故事大同小異,酸甜苦辣五味雜陳,有些故事卻牽動心房最柔軟的那根神經。 其實就是人生罷了,然後生命繼續,we are still on the ro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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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soy de aquí ni soy de allá 你在那個潮濕陰鬱的下午放了這首歌
「雖然兜兜轉轉走了很多冤枉路,我終於來到伊瓜蘇,我覺得很難過,因為我始終認為站在這個瀑布下面應該是兩個人。」
錯過最後一班往薩爾瓦多的公車,我離開瓜地馬拉邊境已經傍晚五點多 問了一些車,都沒有要前往聖薩爾瓦多不然就是不載 然後那個開小發財車的年輕男人說好 「我會停在靠近聖薩爾瓦多的交叉口,妳要自己再搭一小段公車。」 原本打算在邊境搭帳篷的我當然點頭 「那等我辦好瓜地馬拉的手續我們就出發。」
那時的我在肯亞海岸線流走 Malindi,默默無名的小鎮,除了一片湛藍大海什麼都沒有 招待我的三兄弟,一個被老闆剝削工作沒薪水,一個在都是給白人去的海灘飯店餐廳實習,一個是我的host在鎮中心的電腦公司工作,還有個去世姊姊的小孩得撫養 住在一個月3000ksh(約1000台幣)但卻是極大負擔的房子
你要怎麼抵抗觸電的感覺? 九年後他們重逢但三個月後他要離開這個國家了 你要怎麼抵抗再次觸電的感覺? 她說那就停止在星期六他三十四歲的生日 多麼像那個月圓之夜我信誓旦旦說的話 她跟我一樣馬上就反悔了 你要怎麼抵抗觸電的感覺? 九年前分手她送給他the blower’s daughter
Dorian,十三歲,我不懂法文他不懂英文,我的小警衛,有著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 最喜歡帶弟弟、朋友在陽台玩耍,破行李箱漏氣皮球廢紙箱曬衣繩然後是我的相機,什麼東西都是玩具,玩到最後總把弟弟搞哭再被媽媽罵回家。 我在杜阿拉最想念的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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