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想念你做早餐的日子,一如往常,日子偶爾反覆,據說未發生的事情才是無常,已發生的事,只是事情發生而已,如他的菸蒂灰,一下子彈落散地沒什麼。
灰燼找不到那一場森林大火的起因,看不見誰是那場因素重點。
採證的人,見證的人,點起的人,全燒走。
影子從火場走出來說,有一首歌是這樣說的,說的話都不要當真。
你說的話,有人當真了嗎?
你許的願,有人看見了嗎?
你走的路,有人閃躲了嗎?
你將你的日子折成紙蓮花,交給他,你說他的手能燒出一張平面眼睛。
愛啊
愛的
愛啊
愛吧
愛的呢
愛的啊
愛…
就不能說成愛愛了他說,畢竟這樣會被歸類限制級幾乎的障礙,你們之間,跨不過的賽。
好賽,你還是跨過了。
因為愛他。當然身體也有。
不然怎麼可能全心全意。因為你說都愛。
不然怎麼做愛。
好賽,是一場沒有輸贏,只有雙贏(可以這樣說嗎?)只有你們的局。
所以你們歡樂鼓掌。
鳴槍的人,觀眾席,那些看好的,有些不看好的,人群,或者統稱過路客,都被鳴槍之響高音瞬間百發百中擊成蝴蝶了。
全群飛舞,漫天謊言,都成真的蓮花,打開了夜晚的縫隙,宇宙不在這裡看著你們的楞呆。
揮一揮手,要下場了。
八卦畢竟沒有報紙所以沒有人要讀。你們演不起來壞,你們只獻出紙糊的浪漫偶戲,話劇一般般演技給過客琢磨。
精挑細選,大家都走了。
大家都走去螢幕裡躺成不野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