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醒在錯置的期待 也只能再把自己醉回夢境 是睡著的。卻無所不能的 沒有疼痛的我 撐得起 萬丈的期待 被允許 肆意的上進 像是疊放整齊的衣櫥 或做好垃圾分類 又或是寫出一首會得獎的詩 清醒總是劇痛的。 才會渴求尼古丁或糖 或乙醇 而不是一氧化二氫 至於越來越痛的我 從來都寫不出你期望的那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