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BL】頌上我的昕-Chapter 34_這情敵的素質太高

更新於 2022/12/10閱讀時間約 12 分鐘
〔第三十四章〕
只要輕觸眼前這道門鈴,昕源再次見到的將會是個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我;
當然我意指是在心態上,我可沒那興趣上醫美去隆乳跟拉皮,
哦...錯了!是隆鼻和墊下巴啦!
再說我長得也不算差吧!這才是重點。
這鈴彷彿就像是啟動我倆之間的命運開關,
就當我正準備欲按下這所謂命運之鈴的同時,牽引我情感的主人翁竟從這扇門走了出來。
沒有絲毫猶豫地敞開雙臂即擁他入懷,並用指尖輕柔地去挑動那帶有淡淡柑橘香氣的細軟髮絲。
別說他被這突然的舉動給驚嚇到,連自己都感到訝異,
除了小時後撒嬌向家人討抱外,我從未公然像這樣擁抱過任何人。
"頌奇...你怎麼啦?!"
下顎正搭在我肩膀上的昕源吞吐地問著。
"對不起!今天中午也許真的是大姨父找上門,
就別跟我計較,原諒我好嗎?"
我將懷中的他擁得又更緊了些。
他會不會認為我根本是個變態,對他總是忽冷忽熱;
更像是家暴另一半後,再給他秀秀這類的喪心病狂。
"我沒有生氣,我還在想也許是做的菜不合你胃口,
而我卻一昧地硬盧給你吃,是我該對你說聲抱歉!"
他輕拍著我的背。
瞬間一股像觸電似的暖流蔓延四肢,進而滲透至骨髓。
這刻!我內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踏實感。
"當豬排、油豆腐、馬鈴薯它們被我打翻在地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嗎?
所以是你想多了,你這大師手藝我怎會不愛。
為了彌補我的失態,看你晚餐是想吃日本料理,還是韓式烤肉,或者泰式餐廳;要不義式、美式、台式...總之全都依你。"
我這態度是否就像若芷她們平日口中說的忠犬攻?
那我可以選擇當隻西伯利亞雪橇犬嗎?至少看起來還是雄糾糾的。
然後...覺得這電流越來越舒服,就像全身奇筋八脈被打通似的奇爽無比。
"我...現在正要去火車站接以任哥。"
待他語畢後,我同時鬆開了雙手,熱情又再次Down到閻羅王家裡。
雖然不知他口中的以任哥是啥來歷,但這名字挺熟悉,總覺得不像是首次聽到過。
但我能肯定現正胸臆一把莫名怒火已開始熊熊竄燒,即將要直達腦門。
"昨日你拒絕我是為了那叫什麼駱涵的,今天又要跟什麼哥去約會,
有把時間留過給我嗎?反正你心裡從未有我的存在就是。"
我怒朝他身後大門揮了一拳,這拳紮實地落在有些腐鏽的鐵門上,
說實在話...還真他妹的有些疼。
這人可知我是抱著如江河澎湃的情感,甚至衝回家中連制服都沒來得及換下,就駕駛著撒哈拉飛奔來見他。
熱血如我卻得到他要跟別人約會這種鳥到不行的回應,難道我沒理由生氣嗎?
"抱歉!我完全沒想到你會來找我,
以為你還在氣頭上,或者說不定從今爾後就不會再理我。
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前就已經跟以任哥約好,他只是我之前的一位鄰居哥哥,
三天連續假期,來我家住個幾天,並不是什麼約會。
以後若跟其他人有任何約,就像我中午跟你說的,一定提早告知,請別生氣了。"
他輕抓起令我感到有些痛的那隻手,放至嘴邊輕輕吹氣。
感覺他雖小受驚嚇,依然有條不紊地說著。
他這般溫柔呼呼,刹那間我的不爽已消失了八十趴;
況且是我有錯在先,實在沒理由對他發脾氣的。
"不然這樣吧!我開車跟你一起去載他,如何?"
好啊!既然你要跟他見面已成既定事實,
那我決定當顆九萬流明的LED燈跟隨你,順便見識一下那個叫以任的,是否有什麼三頭六臂。
"真的嗎?太好了!這樣會方便許多。
他十分平易近人,非常好相處,我想你們會很有話聊。
不過這樣是否有耽誤到你的時間?"
他微笑地雙手合十,眼裡泛著閃光。
"不是連放三天假嘛!反正閒閒也沒事。"
我聳了聳肩。
嘿!是方便什麼呢!因為眼前有了個現成司機?
就這樣我開著撒哈拉載上他,準備去車站迎接名叫做以任的男生。
"你剛說的以任,他算是你朋友?"
哼!如果不是這人來瞎攪和,我早已和昕源愉快地享用肉魂和牛火鍋,或凱恩斯肋眼菲力。
″他是我之前舊家一位名叫裴以任的鄰居哥哥,
目前就讀宜蘭大學,暑假後便升大三。
從小就懂得照顧人,待我像親哥一般,
可惜他國中畢業後,跟父母及妹妹搬到花蓮,
現在台中老家,只剩下他祖父母,
放假時偶爾回去他老家,有空的話會順便來找我。
只是去年他祖父母相繼去世後就很少回來,距離上次見面也已經是過年的時候。"
嗯...介紹得還真詳細。
不過為啥你偏要滿臉愁容,一副因為他搬家而捨不得分開的模樣呢?
還有更另我好奇的是他對你又是哪款照顧方法?
搞不好你視他如親哥,他未必待你像弟弟。
"對了!那他這次回來,要住哪裡?
晚上是睡他老家嗎?還是他在台中另有其他親戚?″
剛才我生氣之餘,彷彿依稀聽見什麼你家的字眼,希望是自己聽錯。
我臉色明顯不悅,總覺得昕源思想過於單純,又容易相信別人;
說直白點,他就是被賣後,還會幫壞人數錢的類型。
"哦!他每次回來,幾乎都會來我家住個幾天。"
"蛤!你家?"
差點沒注意到前方號誌燈已由綠轉紅,害得我連忙緊急剎車。
"是啊!住我家。
我剛就有說過會來家裡住,有什麼問題嗎?"
他轉著明亮純淨的雙眼,似乎真不知這樣有何不妥。
"你家不就兩間房間,一間是你自己睡,一間阿姨和弟弟睡。
請問他是要睡哪?難不成睡客廳。"
不可能臨時蹦出個客房吧!哪來多餘的床位讓他睡咧?!
"他都跟我睡同間房。"
法克!我有沒有聽錯,他指得是睡在同一張床嗎?
"兩人睡在一張單人床?"
我告訴自己必須冷靜,也許是其中一人打地舖之類,
畢竟他的一張單人床,如何睡上兩位男生?
那兩人身體豈不是都成交互重疊模樣。
"是的!一起睡在我的單人床上。"
他點著頭。
操!聽到這答案的同時,我想訐譙幾句三、五字經甚至八字。
腦海開始浮出兩人睡臥同床的畫面,那是距離近到可能一個無意揮手,就會觸碰到那話兒的可能。
而且我更不瞭解那位叫以任的人,對昕源是抱持著何種想法?
或許存有非份之想也很難說。
"那請問他是趴在你身上呢?!還是你躺在他胸前睡?"
我現在的臉色一定非常難看,可能比信子連續輸五輪大老二的結屎臉還臭。
"放心吧!才不會咧!
以任哥他可比我瘦,兩人睡一起也不會太擠。"
嗯哼!他覺得我在乎的會是啥空間不足與否的問題嗎?
"頌奇!綠燈了。"
他提醒我號誌燈已變綠。
此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沒想到他也是哈韓族的一員;
韓文我聽不懂,但穿插著幾句英文歌詞:
I can't take my breath breath breath
I can't hold my breath berath breath
覺得這幾句十分符合自己目前心境...
現在的每道呼吸彷彿就像被堵塞了一樣,無法保持氣穩順暢,隨時有窒息的可能性。
"喂...哥!你已經到了嗎?
我正在路上,等會兒就到,
開車接你,因為連續假期,市區有點小塞..."
他接起電話的語氣雀躍,似乎已經迫不及待要與他見面。

我輕搖下幾公分車窗,讓微風吹拂著臉龐,
好透一下氣,順便也讓腦袋清醒一番。
想試問!在你心中是將我定位成何種角色?
我知道在過去的時間裡,你不曾感受到何謂真心,體會不到什麼是付出。
但如果你願意,我想再次對你告白;
那是個已放下所有束縛面具,不再虛假,做回最真實的自己。
接下來腦海中幾乎全是他倆在同張單人床上...可能會出現的假想畫面。
原來人在難過時,心真的會痛,殊不知自己是如何安全抵達火車站的。
到了目的地,昕源告知他準確目標及車款車號。
隨即兩點鐘方向,一名身穿白上衣的修長身影朝這兒走了過來,
雖然五官看得不是特別清楚,但那媲美希臘雕像的完美身材,可直逼專業男模。
昕源打開車門後下車,側身站在撒哈拉前,高舉雙手朝他揮了揮。
只見那名男子看見昕源後,步伐越來越快地邁進,
待他靠近昕源後,一個箭步向前,將昕源摟進懷中。
我依舊沒來得及看清五官,但可確定身高與白書逸是不相上下。
從未有過的醋意在內心翻湧;醋罈、醋桶算啥,根本用醋海都不足以形容。
我開始頭皮發麻,甚至連握著方向盤的指尖也在微微顫抖。
在眼皮底下,他們就視我如空氣地出現這般勾搭,
那麼在我看不見的時候呢!
擁抱完後他又摸了摸昕源的頭,口中還唸唸有詞。
連按下三聲喇叭,示警這兩人理當儘快結束眼前這種過於曖昧的敘舊方式。
就算再親密的同性朋友許久未見,不都是來個High Five,要不就是類似擊拳的打招呼方式嗎?
擁抱和摸頭,我倒是第一次瞧見。
雖然喇叭聲讓他們的身體分開了,但這男子眼神卻始終朝昕源腳步移動的方向盯著。
"我陪以任哥坐後座。"
昕源打開後座車門,先是讓他口中的以任坐上之後,再跟著坐在他身旁。
原來昕源他真的把我當成司機,我是不是該向他們收取乘車費用。
可是想到是我自願要載他來接人的,能在這時候趕他們下車嗎?
這顯得非常沒有風度,所以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倆肩並肩坐在後座。
馬的!1998c.c.的撒哈拉明明後座頗寬敞,為何你們偏偏選擇坐的那麼擁擠。
不仔細看就算,定神一瞧才發現他若是走在路上,肯定連男生也會多瞄幾眼。
雖然同樣是單眼皮的他,眼睛卻不小,因此不會覺得無神,
眼尾還特別長,更顯得神采奕奕。
高挺的鼻樑,像是剛上醫美診所施打玻尿酸後的成品。
說到唇型,那更是幾近藝術,嘴角微微上揚且唇峰微翹,不但Sexy還兼具可愛。
不會輸給白書逸的身高,雖然身型偏瘦,卻又不是窄肩。
白色素T搭配牛仔褲,衣著簡單卻有型,根本天生的衣架子;
能將普通衣服穿成名牌的,我總算親眼見識到。
徜若我倆關係真是情敵的話,恐怕他早已將我甩了好幾座城市。
"頌奇,這位就是以任哥,長得很帥吧!
他可是電機工程系公認的系草,一學期少說也有十位女同學跟他告白。"
昕源這眉開眼笑的驕傲樣,像是在介紹著自己有位多麼優秀的男友。
"哥!他是跟我唸同校的好朋友頌奇,
平時對我照顧有加,還是他主動提議要一起開車來接你。"
我想從他的言談中,已經得到了答案,
原來...我在他心裡唯有如好友般的存在。
當我生病無丁點兒食慾時,是他提著親手熬煮的粥來到床邊;
我忘記赴約,他站在影城前,就算淋著雨,卻半步也不肯離開;
摩天輪上十指緊扣,並柔聲安慰天生懼高的我;
永遠不會忘記拎著淋瑯滿車東西上他家,那受寵若驚的眼神;
還有連續兩日拿愛心便當來教室找我的他...雖然今天被我哪根筋不對的狠心拒絕。
過往種種...以為至少他會有那麼幾咪咪的喜歡我啊!
但顯然不是我想的那樣,從頭至尾只不過是個沒有名份的好朋友罷了。
以任笑笑地朝我點了點頭,我卻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沒有搭理。
昕源,對不起!並不想令你難為,
只是現在的我感覺兩邊嘴角掛有百斤豬肉般,怎麼試著提起也無法。
"等等哥先回我家放行李,休息一會兒後,我們再一起出去逛逛。"
還好昕源迅速地融化了眼前的南極冰雪。
我想他也沒啥心思注意到我,眼中唯有他的以任哥。
自己並不是傻子,明白現在的我只是多餘。
"昕你說什麼都好,我沒意見。"
以任捏了下昕源鼻頭。
從後視鏡中,我瞧見了他對昕源的寵溺眼神,那絕對不僅僅只有兄弟情而已。
況且還單單只叫了名字的其中一字,可見這層關係有多親密,或許已超乎我想像。
昕源你怎能允許他只喊你一個字的稱呼呢!我都還未曾這麼叫過你。
"對囉!我帶了洄瀾薯道的花蓮薯,還有阿姨愛吃的奶油酥條及花蓮芋,
另外小致弟弟喜歡的水果麻糬,這次也沒忘,全買齊都放在背包裡。
當然還有你最愛的曾記手工麻糬,趁還新鮮,吃顆花生口味的吧!"
他從手中提袋中取出他所說的花生麻糬,親手塞進昕源嘴裡,並用指腹抹去他殘留在嘴角的花生粉。
媽的!乾脆讓我原地爆炸算了。
餵食這種親暱舉動,唯獨熱戀中的愛侶才會如此啊!
還是我的觀念錯誤?
"下次等你來花蓮,我再帶你去吃最近推出的紫糬搭配香草而成的霜淇淋,
口感綿密獨特,昕你一定會愛不釋手。"
他用手掌輕撫了下昕源腦勺,然而嘴角已快要笑裂。
短短車程,對我來說卻是北半球到南半球的漫長距離。
只記得最後當撒哈拉抵達昕源家門口,待他們兩人皆下車後,
如同有體無魂的我,獨自吹起油門揚長而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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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目前尚未準備好在眾目睽睽下相愛的勇氣,但至少決定不再壓抑內心深處那份隱藏的情感。 或許這條道路如同九彎十八拐的迂迴曲折,就讓我...不對!我們一起面對。
"我並沒說你是彎的,喜歡不過是一種本能,直男又如何? 情感之間先憑感覺,再者論性格,何必侷限於性別。
抬頭仰望看著浮雲變換,剎那卻成了灰濛濛一片, 唉...鬱悶的心情就如同現正的陰暗天空。 與其說希望時間駐留,不如讓它徹底消逝,把盡是錯的事情也一併帶走。
他媽的才對他說過別在任何人面前公開我倆的關係,但我剛才那些脫序行為,完全是在摑掌重打自己臉啊!
我雖不敢百分百保證有另一半的同時,不會喜歡上其他人; 但我發誓若有那麼一個人在我心中根深蒂固的話,我一定會向對方坦白。 實在不懂已經劈了腿,又不願和原配分手的原因在哪?
只是當我意識到昕源這使人如沐春風的迷人微笑,不是對著自己的時候, 一股刺痛感充斥著全身,像是被仙人掌扎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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