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並不是特別愛楊舒雅。有次的旅行,不經意在心中把心如止水唸成了心如死水。於是把死水打開來聽。突然就很喜歡。 楊舒雅的〈死水〉有種親切感。以俗一點的說法,那叫斧鑿。是種創作者確認自己能創作後,就開始極力擺脫的痕跡。並且我們認為這正是我們與一流創作者間的差距。比如蛋堡成熟期的作品就很少有這樣的痕跡。但這並不是說有斧鑿是低劣的作品,它們反而確保你的東西至少不是最粗劣的那一類。有著楊舒雅這類的同輩創作者,多少令人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