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Another Life When We Are Cats,與停更

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晚安。
今天的曲目是Maybeshewill的〈In Another Life When We Are Cats〉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以政大深夜浴室廣播電台的名稱發文。
頻道名稱起源於我大一在山上宿舍的浴室洗澡時,喜歡用手機播音樂聽的習慣。那是少數非常快樂的時光。
洗澡是我寶貴的思考時間,有時也就會對當時的音樂有些感想,有天乘著興頭就開了這個粉專。
歌單是很私人的事情,我和朋友聊天時得到這樣的共識。
小小的浴間就像薛丁格的盒子,打開了那些雲霧般私密的思緒就會瞬間消失無蹤。然而我選擇播音樂,好似箱子裡的貓刮搔紙板。
這本身就是件矛盾的事,如同蛋堡說的:「想讓你聽見但又/害怕你聽見」
這應該是某種文學性的倒錯吧。在如此的倒錯裝置中這個粉專誕生了。
不,應該說:我發現了這個倒錯裝置後,將之作為引擎驅動了這個帳號。

後來從山上搬到山下,又搬出來外宿,我偶爾也會想念那些不知浴間的另一側有沒有人在聽我播歌的夜晚。但終究是不會再回去了吧。
繼續使用這個名稱也有點怪,我會換個名字。
但關於音樂的隨筆還是會繼續寫。順帶一提我一直不覺得自己在寫的就是樂評了。
新名稱還沒想好,各位可以慢慢花些時間跟頭貼的雞餔包道別,我一直很喜歡他,希望他以後也會繼續聽濁水溪公社,然後終於找到女朋友。
Maybeshewill的〈In Another Life When We Are Cats〉這首歌收錄於《Not for Want of Trying +4》這張專輯裡。(根據Spotify)
然而不管哪個版本,甚至是現場演出,它都包含電影《The Rules of Attraction》裡的一段對白。
“Nobody knows anyone else, ever.”

這是這段對話裡最重要的一句。
我的歌單儘管盡量雜食,應該還是能看出些許偏好,特別是偏好後搖的部分。
後搖到底是不是孤獨的,是否總還在在意“Nobody knows anyone else, ever.”如此天真的陳腔濫調?
我認為基本上是的,有很大一部分是的。
就像Maybeshewill的團名,我們身體裡有一部分總還是那個天真幼稚(白痴)的男孩,叨唸著一些過於直白的念頭,關於沒有誰懂誰,關於在浴室間播歌的倒錯裝置。或許這樣也不一定很糟。

延伸曲目:
He Films the Clouds pt. 2 (maybeshewill)
對了,他們解散了,幾年前
Lullaby (Low)
Civilian (Wye Oak)
Get Lucky (Daughter covers)
我在寫這篇時聽的歌
(原文2021/3/7發表於Insta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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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曲目是張懸的〈喜歡〉與〈關於我愛你〉。 〈喜歡〉好像是〈女朋友。男朋友〉或〈藍色大門〉的配樂,或者說有人自己配了上去,總之這兩部電影、張懸的〈喜歡〉、年輕時期的桂綸鎂、腳踏車的後座...這幾樣東西我已經快分不清了,像小學生的調色盤那樣。但是聽到〈喜歡〉馬上就會浮現那些電影畫面。
今天的曲目是宇多田ヒルカ的First Love。 約是在高一時聽到這首歌的,卻到了前天才好好把歌詞看過一遍。 而那歌詞意外地比我想像中還要殘酷悲傷,第一句就這麼擊中我: 最後のキスは タバコのflavorがした 苦くてせつない香り (最後的吻 有香菸的味道 既苦澀又難過的香味)
本來並不是特別愛楊舒雅。 有次的旅行,不經意在心中把心如止水唸成了心如死水。於是把死水打開來聽。突然就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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