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葉.成田 / 商店街 / 旅社房間 》
「怎麼樣?見到了妳父親、有什麼感想?」
「……」
「看妳的樣子、好像是很失望?」
「沒有的事、很久之前...我早就知道他就是那樣的人了,現在又怎麼會失望呢?」
從北國的青森、搭上了『 東北 – 北海道的新幹線 』,待在這往南行的JR特快列車上、也過了有5個小時以上了吧...?
拉著這2人份、巨大的行李箱,拖著那身心早已皆是疲憊不堪的步伐
入住進到了這在千葉.成田的商店街上,所下榻的旅社房間裡頭
從落地窗向外望去,這才驚覺、在那外頭也早就已經是深夜了說…!?
『也就是說、妳來見我...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問這個吧?』
『...!?』
『真是掃興…如果妳想問的是、我身為那做為一名父親的責任的話,就應該一開始就說清楚!』
『您說得沒錯...非常抱歉:父親、對於您所賜與我的生命,我很感謝您;但是、我也找不出任何敬愛您的理由!』
『……』
『我已經...聽了您的忠告,我已經把話、都清清楚楚地給說明白了』
原本就想著…
就算奈緒真的見到了她父親、也是不會那麼地順利吧?
所謂的『權利集團』、就是那種對於特權的分配,有著那共同的執著、且擁有極大化的排他性的自大狂集團
站上到了那個高點、身居高位,便可以擁有著那人人所稱羨的一切
然而...隨著愈加接近那金字塔的頂端、所能提供給他的立足點,也會自然地愈加變得更加地窄小
相對地、伴隨著那所迎面而來的危險,也就會變得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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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吶...?但是吶、奈緒!」
「是的?」
「可別把這樣的不幸、當作是那一種在推銷的商品吶!這不是我的風格,對妳來說、也不怎麼地適合」
在這裡的人
或多或少、都是在那不怎麼好的環境下長大的
就拿『藤堂真一』來做例子好了 ---
如果不是在那不適應社會的家庭裡長大
他也就用不著孤身一人、獨自亡命地到這個地方來了
他所遭遇的遇境、根本就談不上是安樂吶
若是要真的比起來、可以說是完全遠遠不及我的幸福吶...!
「就算是再討厭的人、也不可能就這麼一直活著,不是嗎?」
「誒..?」
「不管怎麼說、到了那個時候,才想著要去與墓碑和好、可就沒有任何一點意義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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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佐川先生、這樣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經產省那裡、也已經開始有所察覺了,這是個機會...藤堂」
「可是...!」
原本還站在他斜後方的我、從側身貼近了上去;刻意地壓低著音量、這麼地詢問著
但是…
相對於那還是有些遲疑的我,那一臉平靜、語氣中甚至還透露出那一點自信的佐川先生
用著那哲學的語句、回答了我
『 時鐘的指針、並不會自個回頭 』
『 但卻可以用自己的手、往前推進 』
「話是這麼說、但是還沒得到許可,就動用那具設備的話、事後的善後處理、會很麻煩的」
「有相應足夠的理由就行了,再多說、也就沒有意義了」
「理由?你想要的...是藉口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