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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中生偵探並不是JK (40) 東大連續案件的照顧生病男友

更新 發佈閱讀 14 分鐘

『欸?咦?』

定輔回過神,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最近才剛看到過的車站前。

沒錯,這裡是JR東日本所屬的東北本線和釜石線的交會車站-花卷站。

『既然出現在這裡,就表示我又在做那個夢了嗎?』

他四處張望試圖尋找千德睦斗、或是其他千德家人的身影,不過並沒有發現。

過了一會兒,定輔這才捕捉到了千德睦斗從剪票口出現的身影,隨即跟了上去。

看著他的背影發現他身穿黑色的立領制服,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個中學生。

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從大腦裡閃過--

定輔忽然得知那名最照顧睦斗的大姊與一位鄰居男子相戀。

在他們持續的努力下好不容易終於懷孕,卻因為一場意外而流產。

這讓男方強迫分手及拒絕往來,使得她精神病復發再次住進精神病院。

這件事讓睦斗認為自己被大姊給拋棄了。

『糟糕,差點就忘記要跟蹤他了。』

定輔拍拍雙頰打起精神繼續跟蹤,直到他發現睦斗走進報社,將一份一份的報紙裝載到腳踏車上。

此時腦袋閃過睦斗被一名壯碩男子毆打的畫面,他抱著頭苦苦哀求被稱作二哥的男子別再打他。

在二哥逼迫下,睦斗必須打工送報紙,然而所得的錢也全都要繳交給二哥。

接著一段日子過去。

這天千德家收到了那個當漁夫的父親在船上暴斃的消息,似乎是飲酒過量導致的急症發作。

『哼,老爹死了活該啦,我從出生到現在見過他的次數十隻指頭都數得出來,這種人根本不配當父親。』

在喪禮上,睦斗聽到二哥忿忿的碎念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直沒見過幾次父親。

與此同時,他也看著二姊在哭泣,從哭聲中得知了他小時候還不明白的事。

『父親,要不是你將媽媽拋棄,媽媽也不會把我和三弟遺留在宮古,現在又先離我們而去……嗚嗚嗚、嗚嗚……』

睦斗頓時理解到,自己不僅被父親給拋棄,甚至連母親也曾遺棄過他。

—大家都不喜歡自己,嗎。

睦斗垂下的雙手緊緊握拳,蹦出許多條青筋。

在那之後千德睦斗變得偏執、乖戾。

比他大的哥哥姊姊們相繼離開家出去謀生,母親也常常外出工作不在家,備感孤獨的他也因此經常毆打么妹來洩憤。

『不可以啊睦斗!你這樣打罵妹妹的話,不就變得和你二哥一樣了嘛!』

定輔不忍看小女孩哭喊與受傷想上前阻止,可是手卻直接穿過睦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繼續施暴。

視線慢慢變黑,等再次睜眼時發現場景變成夕陽下的街道。

不遠處,定輔看到中學三年級的睦斗拐入了左側轉角。

他跟了上去,發現睦斗正與當地不良少年結夥去商店偷竊,然後把贓物藏在家中。

在那之後,母親知道了睦斗行竊的事,雖然店家願意原諒,但她覺得有這樣的兒子很丟人,一定會遭人在背後說閒話。

再加上為了保護最小的女兒,便將睦斗趕出家門斷絕母子關係。

被趕出家門的睦斗打算去東京投靠大哥,看著他憤憤搭上列車離去的身影,定輔的心中百感交集。

接著定輔從月台上回到花卷車站內,他不經意的瞄到了一輛蒸汽火車穿越在繁星點綴的夜空中的的美麗海報,上頭寫著「銀河鐵道之夜」幾個字。

『對喔,花卷這裡是那位大文豪宮澤賢治的故鄉嘛。』

(註:宮澤賢治1896年8月27日-1933年9月21日,日本昭和時代早期的詩人童話作家農業指導家、教育家作詞家,也是名虔誠的佛教徒社會活動家。生於日本岩手縣。畢業於盛岡高等農林學校。他的文章多選於日本國高中的課文之中。)

他尋思起自己高中時在課文上讀到的「銀河鐵道之夜」的內容-

主人公喬凡尼是一個貧困家庭的孩子,他要靠努力打工來養活被疾病困擾的媽媽。

但是他結識了一個名叫卡帕涅拉的好友。卡帕涅拉的家境富裕,家中有很多書籍,他常常無私地邀請窮苦的喬凡尼去他家一起閱讀。

有一天上自然科學課,老師拿出了銀河的圖片讓同學們回答。

當喬凡尼被點到的時候,他明知答案,因為曾經在卡帕涅拉家一起在書上讀過,但他卻自卑擔心答錯而不敢回答,最終被一些同學恥笑。

而為了保全喬凡尼的面子,卡帕涅拉也故意對老師提出的問題沉默不答,而被老師和同學誤以為連他這樣的好學生也不懂。

儘管貧困的喬凡尼經常遭到同班同學的嘲弄和欺凌,但卡帕涅拉始終是站在他這邊。

終於,定輔累倒了。於是他躺在山坡頂上休息。

過了不知多久時間,突然他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

睜開眼,意識到自己正在跟卡帕涅拉乘坐一輛在星際中的銀河軌道上行駛的列車中。

坐在對面的卡帕涅拉對他投以燦爛的微笑,他感覺到自己有種解脫的舒服感。

『要是千德睦斗的身邊,有像卡帕涅拉這樣的朋友,那他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呢?』

沉浸於故事中的定輔,再次睜開眼瞼,自己還是在花卷站的候車大廳,並沒有隨著卡帕涅拉駛往銀河。

忽然間,他痛苦地在銀河鐵道之夜的展區前抱頭蹲了下來,他覺得頭疼欲裂……腦袋像就是被什麼擠壓了一樣……

千陽乃委託完藤木寮偵探團後,旋風一樣地當天下午就返回東京了。

而因為文化祭往後補假的關係,在這週末形成了三天的連假,八千穗因此決定後天再前往東京大學協助處理事件。

「廚房怎麼這麼安靜,定輔已經煮好了嗎?」

晨曦尚未從落地窗透進飯廳,只穿著休閒衫和真理褲的志兔按開了燈,她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嗯?早餐呢?」

拿著提袋打算吃完早餐就出門上課的知日乃,望著空無一物的餐桌,眨了眨雙眼。

自從定輔加入了藤木寮三餐的排班後,大家在他準備早餐的日子都會不約而同地一早就準時出現在飯廳準備開飯,這已經變成藤木寮成員的一種默契了。

畢竟定輔所煮的早餐,是四個人之中最美味的。

「難道說,這個定輔忘記今天負責早餐就去上課了嗎?那只好由我……」

志兔不知道為什麼打開了冰箱!

「等一下,志兔,也許發生了什麼事情,別急著下結論!」

「對、對呀!我去他房間敲門看看,可能只是睡過頭了!」

不管怎麼樣先阻止志兔再說!

知日乃和八千穗忽然很有默契地交換了這樣的眼神。

後者馬上來到定輔位在102是的房間。

叩、叩叩-

「定輔、定輔你在嗎?」

八千穗邊敲門邊出聲喊他的名字。

砰咚-

接著她聽到什麼東西滾落的聲音。

「定輔?你怎麼了?我進去了喔!」

她轉動把手發現房門並沒有鎖上,立刻開門進入房內。

只見棉被掉在床邊,而定輔側倒在地上,看起來是從床上跌下來的。

「定輔!」

八千穗嚇了一跳,隨即抱住他將他攙扶起來。

「呼、呼……八、八千穗學姊……妳怎麼……啊、我還得起來做早餐才行……嗚!」

定輔緊蹙的眉頭,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先別管那種事了!你、你的身體好燙耶?你感冒了嗎?」

「呼、呼、應該、沒有吧……」

定輔雖然說不是,但八千穗還是將自己的瀏海撥開,用額頭碰觸了他的額頭,兩人的臉也因此極限接近。

「咦?好像真的沒有發燒,但是身體明明這麼熱?」

「嗚嗯……八千穗學姊、太近了……會碰到……」

聽到定輔這麼說,八千穗這才意識到,這幾乎是要接吻的距離

「討、討厭,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個!」

後者一聽馬上面紅耳赤,但馬上又說:

「如、如果、你想親的話,也不是不行啦。」

就在她的唇瓣想真的靠上去時,定輔揮著手喊:

「等、八千穗學姊、妳先別靠過來!我突然……」

「咦?」

定輔話語剛落,他彈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到角落的垃圾桶把頭壓低,接著就是一陣嘔吐。

「呃……你還好嗎?看起來也不像宿醉,畢竟你也不能喝酒……」

「噁、噁噁噁、嘔嘔、噁嘔——」

定輔一直吐到把昨天晚餐都吐了個乾淨這才癱軟在地上,這期間八千穗只能輕拍他的背並倒了杯水給他。

「呼……我、我也不知道……今天一早醒來……我的頭就又痛又暈的……全身很不舒服。」

「你等我一下。」

八千穗將虛弱的定輔扶到了床上後,退出房間。

只見知日乃還在飯廳和志兔做出奇怪的姿勢,兩人互相拉扯著原本放在冰箱的鱸魚。

「定輔他好像感冒了,我去拿點藥給他吃,等下再幫他請假。」

八千穗為了不讓兩人擔心,故意這麼說。

「嘿,原來傻瓜也會感冒啊~八千穗要來給定輔一個熱情的女友看護嗎?」

知日乃調侃的笑著。

「女、女友看護!?」

八千穗的聲音忽然高八度。

「對呀~照顧生病的男友可是貼心的女友會有的舉動哦,而且這還是增進感情的好機會呢~」

「……!!!」

-唔嗯、聽起來好像不錯……這樣就可以讓虛弱的定輔盡情的對我撒嬌,而且他也會很感謝我,還會發現到其實我也是很有女子力的!

想到這裡的八千穗露出了傻笑,但她隨即又甩了甩頭。

「不行不行、押野教授昨天宿醉已經礦掉一天的課了,我等下要去和她交接課程的進度還有商討事情。」

「啊、八千穗妳也很忙呢。」

「這樣的話早餐果然還是由我……」

「都這個時間了,我先去教室啦!掰掰!」

聽到志兔還在心繫早餐的問題,知日乃立刻放下鱸魚,用最快的速度奪門而出。

「拿藥、拿藥……」

八千穗也嘴巴唸著拿藥拿藥上樓去了。

飯廳裡只留下手持著鱸魚的志兔,只好默默地再將牠放回冰箱了。

因為八千穗實在很擔心定輔的身體狀況,她火速地把所有事情趕在中午前都處理好,中午一敲鐘就急著離開學校回到藤木寮。

「定輔,我進來囉。」

她馬上來到102室,開了門入內。

躺在床上的定輔聽到八千穗進來的聲音後就睜開了眼睛,應該是藥物奏效了,他的氣色明顯已經比早上來的好很多。

「八千穗學姊……妳從學校回來了嗎?」

「是啊,還會頭暈想吐嗎?」

「暈眩感減緩了很多,已經不會那麼反胃了。」

「那要不要吃點東西?」

八千穗將一包蘋果麵包、以及水果調味的牛乳拿了出來。

「這個是?」

「因、因為我對料理不是很有自信嘛,粥什麼的也不太會煮……所以我就去學校的合作社想買些什麼,沒想到看到了這個,想說應該比較好入口就買了,應該不會太孩子氣吧?」

八千穗有點尷尬的用手指玩著自己的髮絲。

「不、不會,謝謝妳八千穗學姊,我很開心,原來有了女朋友就連不舒服的時候也能這麼幸福。」

定輔撐起體,拿著蘋果麵包心懷感激地慢慢啃著。

「傻、傻瓜。」

她別過了頭,嘴角泛起了笑靨。

待定輔吃完後,八千穗這才正色詢問。

「你有頭緒為什麼身體會突然變這樣嗎?」

「嗯……要說頭緒的話也不是沒有……我也不是很確定就是。」

「說來聽聽吧。」

「好,其實……我這兩天都做了奇怪的夢,昨天夢醒的時候頭只有一點點痛而已,沒想到今天再次延續那個夢境後,就直接就被痛醒。」

「做夢啊,是那個能力又發動了嗎?」

定輔能藉由做夢的方式窺看到特定對象的未來或是過去的畫面,他已經幾次用這個能力來幫忙八千穗偵破案件。

「我不是很確定……因為這次和以往感覺都不一樣,所以我昨天才沒有說出來。」

接著定輔將與千德睦斗有關的夢境,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八千穗。

……

「那個千德睦斗到底是什麼人?你在哪裡認識他的?」

「我不知道,我在這之前從未見過這個人。」

「先前能力的觸發條件,都是要觸碰當事人或是與之有關的物品,然後枕著膝枕入睡才會夢到。」

八千穗按壓著太陽穴續道:

「這次居然是在一般睡眠時出現,而且還接連兩天相同夢境的延續,副作用才會如此劇烈……要說最近定輔有什麼不同以往的變化的話就是……」

八千穗端著下巴思考,馬上想到了什麼。

「不就是和我做了那件事嗎!」

對,兩人才剛交合過。

「是這樣沒錯,不過這有關連嗎?」

「我在想,肯定是我們做了之後,因為體液的互換,讓你的神祕能力也進化了!」

「欸、欸欸欸欸!?」

定輔一聽,驚訝地張大了嘴。

「你想嘛,當初是因為我給定輔注射了三針新藥劑,你才獲得了這能力。而我也經常拿自己的身體來做新藥的臨床實驗,所以我的體液裡也含了不少種藥劑,藉由彼此體液交換的方式來使能力進化也不無可能啊。」

「……」

定輔頭低低的。

「怎麼了?突然不說話?」

「交換體液什麼的說出來也太難為情了……」

「這、這個……!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只是學術上的探討討而已啦、哈嗚嗚!」

經定輔一點出,八千穗好像也明白了自己說出了什麼很糟糕的話,她捧著的臉頰都冒出煙了。

「啊哈哈、那這樣我們該找時間去宮古市或花卷市看看嗎?」

定輔轉了個話題如此提議。

「不,在我看來這些夢境應該是過去的訊息,而且最後一幕,千德睦斗已經準備上京,可見他人已經不在岩手縣了。」

「啊,對喔。」

「剛好我們週末要去東京找千陽乃小姐,會不會與這件事有所關聯就不得而知了。總之,定輔你不要再使用能力了,我怕你身體會承受不住,我也會嘗試製作看看有沒有辦法解除殘留在你身體裡的藥效的中和劑。」

八千穗對他投以憂心的眼神。

「好像有點困難,不過我盡量試試看吧……」

定輔搔了搔頭,雖然他這樣說,但他壓根兒不知道如何不做夢的方法。

***

後記A:

貴安,這裡是河合艾梅莉。

家喻戶曉的宮澤賢治,我因為想扯上點文學素養,所以才將本次回憶中的舞台選在花卷市,其實我覺得銀河鐵道之夜的兩個主人公根本就是甲甲,基情四射,要是睦斗結交像卡帕涅拉這樣的朋友起不是也會變成甲甲嗎?

至於定輔被能力的副作用所苦時,有個像白衣天使一樣的女友陪伴在身邊真是太好了呢,雖然這個女友的女子力很低,不過還是很可愛的對不對(*´∀`*)

知日乃:妳不懂、妳什麼都不懂!看護生病的男友就是要穿護士裝才對啊!

八千穗:蛤?

知日乃:然後一邊診斷一邊調情起來!不乖乖就替你打針哦~白衣天使就是有這種色色的魔力!

八千穗:我平時就常對定輔注射藥物了,是到如今還換護士服不是多此一舉嗎?

知日乃:欸?

***

後記B:

大家早安,我是愛莉~(≧▽≦)/

童年的經歷會深深影響孩子的成長與想法。

如果睦斗有陪伴與扶持他的好朋友,也許命運會有所不同吧。

但接下來比較擔心的是定輔的能力這樣常常發作,會不會傷害到腦細胞,有點擔心的說(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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