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Ra(拉),我有個問題。你之前說過,這個選擇過程是基於辨識什麼對你的客戶來說是正確的能力。你不會試圖教育他們,教他們Human Design或成為一種占卜師、算命師。在這個反占卜師的角色中,你要讓他們學會如何從他們內在自主權中做出正確的決策過程。然而,它的一部份是沒有選擇。這就是Human Design的矛盾性質,我仍在努力理解,在教人們如何用他們的內在自主權做出正確的決定時,你如何調和沒有選擇。
Ra(拉):這是個很好的問題。這是所有這一切的偉大的二元性。它是無選擇的。它是深深的無選擇的。事實上,無論他們是要做這個還是那個,還是要到這個還是那個,事實上,這就是它的本質。然而,我們是在一部「電影」中,而且是一部Maya(瑪雅)電影。在Maya電影中,看起來我們有所有這些選擇。我們必須玩出遊戲。
基本上,當我們使某人與他們的內在自主權保持一致時,我們所做的是把他們從Mind(頭腦思維)的選擇遊戲中帶出來。Mind的選擇遊戲與實際權威的決策非常不同。Mind的選擇遊戲被Maya的所有規則和Maya的所有幻覺所束縛。我們要做的是引導他們到一個地方,讓他們不知道決策或辨別過程究竟是如何運作的。但是無論他們是否到達那一點,是的,這是真的,是無選擇的。
我的假設是,每當我與任何人一起工作,或教導任何人,或為某人做解讀,我看的是,他們在這裡是無助的。我在這裡做這個是無助的,而你在那裡接受它也是無助的。然而,與此同時,在Maya中我們想出了所有這些理由,我們想出了所有這些關於我們為什麼在這裡的概念。
我的假設是,如果有人來找你解讀(人體圖),(生命軌跡)分形線是正確的。事實上,你可以詳細說明這一點,並從他們的無選擇、他們在分形線中與你的關係方面打開這一點,這可以使他們與已經發生的事情保持一致。
這是很明顯的。對我來說,非常清楚的是,Human Design,在其世俗的層面上,在這裡是成為Maya的一部份。它是Maya的機理。它在幫助眾生對準什麼會減少他們生活中的壓力,使他們的生活更輕鬆,生活更舒適。但在更深的層次上,這非常困難。對於像我這樣的人來說,這是一種很深很深的諷刺情況,我並不迴避說這個問題,但是該怎麼做呢?
一邊是我教的,有一種方法可以達到正確的目的。而在另一邊,無論如何,這都是無選擇的。那些到達正確性的人,這就是所規定的幾何線(line of geometry)。但我們不以這種方式生活。我們沒有看到那種方式。就像一個人把頭撞破天空,你不能呆在那裡。如果你呆在那裡,有人會在你身後出現,你就會有麻煩了。你就是不能呆在那裡。你再也看不到了。
所以,在幻覺中,我們盡最大努力使幻覺對他人產生良好的作用。
畢竟,我們在調整他們在Maya中的運作方式,不管這一切是否有真正的薩特(satori)。對我來說,要解決這一切是非常困難的。我非常尊重我的學生,因為他們做到了我沒有做到的事情。在這個意義上,我並沒有學習Human Design。它是對我做的。整個覺醒的過程和所有這些事情都是一個事件。
從那時起,所有的事情都是理解輸入的性質的一種方式。很明顯,存在著這種深層次的二元對立,即存在是什麼。在Maya中,告訴某人正確的操作意味著尊重他們的內在自主權和他們的策略,將幫助他們在Maya中過上較少阻力的生活。至於他們是否能掌握那是為他們準備的,那是另一回事。但這就像我為任何一個人做過解讀一樣。我從來沒有看到,僅僅因為他們來找我,他們就會被喚醒。這就是這一切的諷刺。
我喜歡的是,我喜歡的是,因為知識為我們提供了對機理的深刻理解,我們可以幫助人們,我們可以為他們的生活帶來改變,這是其他任何東西都無法做到的。而且,有一種方法可以將人類的意識調整到一個正確運作的形式。但這並不意味著意識得到了解放。它並不意味著意識的覺知。它只是意味著這個形式可以正確地生活在這個生命中。
我是男人。我在這裡是為了這個形式。如果作為形式的正確性的副產品,精神上有一個轉變,那麼這是一個獎勵。但是設計的工作是形式原則的運作。我們只是試圖使意識與正確的形式保持一致。我們正試圖教「人格」意識如何向形式臣服。也許這樣就可以在更深的層次上接觸到「人格」。不過,這是個好問題。我喜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