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24-千叢花中尋一葉

韜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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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16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上回池萬彩委託店家跟玉兒找出眼線一事,店家也是馬上答應了下來,隨後準備回房休息,與此同時,元生也剛好哄睡了蓮末子,走了出來,轉頭就看到一堆人擠在新房附近,元生也好奇的靠了過去,就在靠過去的瞬間,玉兒狠狠地抓著元生的肩膀,質問到:「你在這裡做什麼?」店家也連忙把眾人趕走,元生痛的回到:「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只是路過!」玉兒又說到:「路過?那你剛才怎麼還想湊過去?」元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時店家才走來緩頰說到:「年輕人衝動好奇是正常,就別難為他了。」話說完拍了拍玉兒的手,玉兒才鬆開手,不悅地走開,店家笑笑地看著元生說到:「沒想到阿,你也會做這種事情。」元生聽完卻略帶生氣地說到:「我才沒做什麼事情,不過就是路過好奇一群人聚在這裡在幹嘛,我回房休息就是了。」說完就轉頭回房間,也不理會店家叫喚,重重摔上房門,並鎖了起來,店家無奈地看著玉兒,玉兒也低頭不語,店家就說到:「你也真是的,來到這裡你的情緒就愈來愈多了,是不是有甚麼心事?跟我說說吧。」玉兒低著頭不說話,隨後搖了搖頭,店家又說到:「我們可是父女,沒什麼不能說的,還是你不信任我?」玉兒又搖搖頭,很小聲地說了聲對不起,店家沒聽清楚,問到:「所以是真的有心事嗎?」玉兒這才抬起頭,凝視著店家,隨後拉起店家的手走進自己房間,隨後也鎖上房門,片刻過後,一群年輕人又慢慢聚到新房前,池萬彩也緩緩走了下來,大家一看池萬彩來了,就紛紛散去,池萬彩嘆了一口氣,命人拿了張椅子,自己就這樣守在房前一夜,直到次日清晨池萬彩才回房休息,清晨時分,朦朧中元生又再次聞到熟悉的味道,驚醒了過來,推開門,順著味道不知不覺走到玉兒門前,元生停在門口片刻,才意識到這是玉兒的房間,連退數步,反覆確認,就在這時,碰的一聲,新房內傳來一震巨響,元生緊張得上前敲門,問到:「你們還好嗎?發生甚麼事情了?」但問了半天,愣是沒人回應,元生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感覺,連忙喊到:「少天承!螢!你們沒事吧?我數三聲,你們沒回答我就撞進去了喔!一、二、三!」元生後退數步,卯足全力撞了上去,只聽到蹦的一生,門被撞開,地上躺著赤身裸體的少天承,螢則躺在床上,元生緊張的拍了拍少天承,但少天承還是沒有反應,元生急得把桌上的酒潑在少天承臉上,少天承才猛然驚醒,少天承醒來後,連忙回頭查看,發現螢還在睡,就又鑽回被窩,但剛剛的動靜,已經把大部分的人都吵醒了,就看到一群人圍在門外看著闖入的元生,頓時議論紛紛,各種指責隨後而來,少天承本想起身解釋,但剛要起來就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正要抽起被單,才想起螢也是赤身裸體,只能尷尬的坐在床上比著手語,但很多人根本看不清,就繼續指責元生,元生自知百口莫辯,頭也不回就跑出房間,過程還不忘替兩人關上房門,跑到一半,就被人刻意絆倒,元生本想起身,卻開始有人動手動腳偷打元生,還有人說著:敗類、畜生、色狼、無恥等字眼,而元生則是一言不發,默默的找機會離開,就在快走出人群時,不知道哪來的木棍就招呼上來了,一棍打在元生背上,元生被打的踉蹌跌倒,正巧撲向路過的姑娘胸前,周遭的人還說到:「臭不要臉,偷窺就算了,還趁機吃姑娘豆腐,真是噁心!」但身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玉兒,玉兒看了看元生,本想把他推出去,這時少天蕙卻跑了過來,說到:「大家誤會了!元生他是好意!」但其他人根本不聽,伸手就要把元生抓來打,玉兒聽完思考了一下就抓住元生,說到:「誰敢動他!」隨聲而出的是冷冽的殺意,人群也頓時停下動作,少天蕙跑來解釋到:「剛剛的事情,是因為少天承不小心從床上跌下,元生聽到動靜前去詢問,但沒人回應才闖了進去,你們都誤會了!」人群中卻有人說到:「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好意,他就這樣闖進去就是不應該!」說完人群又開始激動,這時少天承夫妻總算換好衣服,也趕到現場解釋,大家才願意放過元生,但元生已經是心灰意冷,頭也不回的默默走回房間,拿起行李就準備離開,玉兒立刻追了上去,擋在門口,誰知道元生連看都不看只是低頭說了句:「借過。」玉兒當然不讓,下一秒元生竟然突然跪了下去,就打算鑽過去,少天承趕忙上前扶起元生,但元生還是低著頭說著:「借過。」玉兒看元生連看都不看自己,想出手威脅讓元生清醒,但元生這次卻是無所畏懼的迎了上去,玉兒沒料到元生此刻竟無懼死亡威脅,趕忙收手,但還是抓破了元生脖子,元生就這樣流著血走過玉兒身旁,這一幕震撼了玉兒三人,三人就愣在原地看著元生一瘸一跛地走出客棧,逐漸遠去,而在這時三人背後,一個手持煙斗的女生看著眼前一幕,菸斗從手中掉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遠去的身影,玉兒回頭看見那人後立刻低下頭,不敢動作,只見那人淚滴滴落,也轉身離去了,玉兒緊跟其後,少天承也立刻跑去找池萬彩,少天蕙則跑去叫醒池歡荷,少天承來到房門前,但池萬彩昨天守了一夜,實在非常疲累,本不想理會,但少天承卻一直來回踱步,池萬彩無奈只能拖著疲憊身子起來,了解始末後,本就疲憊的身體更抑制不住怒火,重重一巴掌直接打少天承打翻在地,指著少天承就罵到:「混帳東西!」隨後外衣一批,就急急忙忙走出,玉兒等人也都聚集在門口,池萬彩瞪了一眼玉兒,招呼都不打就拉上池歡荷走出客棧,朝元生離去的方向追了出去,本來鬧事的群眾也在看到這一幕時,才意識到問題大了,二掌櫃的也隨即命手下把所有客人留下,一個也不能走,玉兒本也想追出去,二掌櫃卻攔住,說到:「姑娘,這件事你也相關人士,恕我不能放行。」玉兒看二掌櫃堅持,也不好說什麼,就乖乖待在客棧,這時蓮末子抱著布偶走來,問玉兒發生何事,玉兒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眼神閃躲,少天蕙這時蹲下身子跟蓮末子說:「你父親剛剛出門了,但是他忘記帶東西了,池老闆跟池姐姐去送東西給他,很快就回來喔!」蓮末子聽完點了點頭,但蓮末子也不傻,也知道事情不單純,玉兒這時抱起蓮末子,摸了摸蓮末子的頭,問到:「如果姐姐我犯錯了,你會不會原諒姐姐?」蓮末子點點頭說到:「會,父親一定也會的。」這句話一出,玉兒也才比較釋懷,話說回元生,元生離開客棧後,就朝城門走去,說也奇怪,一路上竟沒多少路人,元生心想大概是昨天婚禮,大家都還在休息,也沒多想,就繼續走去,走到半路,先前身揹竹簍的人突然出現在元生面前,跟元生攀談到:「兄弟,你怎麼如此狼狽?」元生一時沒認出眼前人,就不做回應,那人又接著說到:「小兄弟,你忘了我嗎?當初吃了你一份早點的人啊!」元生這才抬起頭仔細看了看眼前人,隨後點點頭說到:「是..是你啊,我沒事。」那人又問到:「兄弟,我看你傷痕累累,這樣吧!你想去哪裡,我背你去,正好當作回報,怎麼樣?」元生笑著拒絕了,那人看元生拒絕,也沒繼續問下去,就一路默默陪著元生朝城門走去,元生問到:「你也要出城嗎?」那人回答到:「不知道喔~不是我不放心小兄弟你,興許我是也要出城罷了。」元生聽這人說話隱約感到一絲暖意,就繼續問到:「為甚麼有的人總是要對別人指指點點,明明跟他沒任何關聯。」那人看了看天空說到:「嘛...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既然跟他們沒關聯,那你又何必在乎呢?」元生又問到:「那如果是你重要的人呢?」那人又回到:「哈!你這就問錯人了,我可沒有重要的人喔!我一生最重要的人早就離我而去了。」元生本想道歉,那人卻接著說到:「不用感到抱歉或愧疚,因為他跟你可沒絲毫關聯。」話說到此,城門也近在眼前,這時那人卻說:「我的目的地就在這裡了,就不陪你啦!」元生看了看四周,空無一物,那人又說到:「誰說目的地又一定要有個甚麼呢?你說是吧?」說完轉身就走到一旁坐了下來,元生看著眼前的城門,心理雖有點不捨,但想到早上的事情,玉兒差點把自己推出去的瞬間,元生牙一咬,就準備踏出城門,但這時,遠處一個微弱又熟悉的聲音叫住了元生,元生尋聲看去,一個女孩,披頭散髮,滿身大汗,扶著腿喘著氣,元生仔細一看,此人正是自己找尋多時的人,元生不自覺的走了過去,看著那人身影,元生的淚水不自覺的湧了上來,淚水逐漸模糊了視線,就在元生走到一半時,本來坐在路邊那人突然擋在元生身前,就看到女子手持長刀刺穿那人,元生驚恐之餘擦去淚水,再次看去,眼前女子卻變成一個蒙面殺手,蒙面人憤怒的說到:「幻師,你瘋了嗎?他是這次的任務目標,你...」那人顫抖的說到:「你不懂...他...他的身上,背負了甚麼!」蒙面人腳一踢,從幻師身上拔出利刃,此時被利刃貫體,頻死的幻師回頭對元生說到:「我...我...我不..不小心知道了..你的..故事..阿噁...跟我...很像,但..我的愛人.早已死去,你的,還..還活著!他就是..就是..一...」話沒說完,蒙面人就一刀封喉,殺了幻師,元生衝上前抱著幻師的屍體,崩潰的說到:「兄弟!你說清楚啊!你別死阿!」蒙面人也不客氣,揮刀砍來,揮刀瞬間,一顆碎石擊斷刀刃,池萬彩帶著池歡荷總算趕到,蒙面人見狀,轉身就想跑,但池萬彩卻不慌不忙的彈出石頭,把蒙面人雙腿腿骨擊碎,隨後抓起蒙面人,問到:「你們還有多少黨羽?是誰負責跟皇城聯繫的?」蒙面人卻當機立斷,服毒自盡,池萬彩生氣地丟下蒙面人屍體,回頭就看到元生正在池歡荷懷中大哭,池歡荷不知所措地安撫著元生,池萬彩拍了拍身上灰塵,走過來說到:「元生,大家都還在客棧等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元生卻哭著說到:「池老闆,為甚麼明明深愛的人卻要躲著彼此?為甚麼重新看見希望,卻更痛苦,為甚麼要給我這種不清不楚的期待。」池萬彩聽的是一頭霧水,只能回到:「如果真的深愛,又怎麼會限制對方呢?我跟夫人,從未有過承諾,但我們知道我們深愛著對方,雖然我不能替他舉辦任何後事,但我知道他不會因此責怪我的。」元生聽完情緒也緩和下來了,這時店家才衣衫不整的緩緩趕到,說到:「嚇得我還以為發生神麼事情了,原來只是這種小事情,你怎麼知道他不再你身邊呢?」元生愣了一下,說到:「我也不是因為思念他才想離開,是我覺得整個斗天城都不喜歡我,好像我做什麼事情都是錯的,就算我只是跟你們坐在一起,也是我的問題...」池萬彩跟店家對看一眼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池歡荷這時說到:「誤...誤會,不是..重要的人,就..不重..不重要了。」元生聽完看著池歡荷,好像想通了什麼,隨後給池歡荷一個大大的擁抱後就準備跟大家一起回去,而池歡荷則臉紅的站在原地,直到池萬彩揮揮手才跟了上來,路上元生跟池歡荷說到:「謝謝你,這麼多年來你一定很辛苦。」池歡荷則是低著頭回了一聲:「嗯」就這樣幾人慢慢回到客棧,在外頭踱步的二掌櫃一看到幾人身影,那是一個高興,連忙吩咐其他人準備早茶餐點,但池萬彩卻不打算吃,轉頭就走上樓了,現場一度尷尬非常,所有人又把視線集中到元生身上,但這次玉兒跟池歡荷卻站到元生身邊,擋在眾人視線前,少天承夫妻、少天蕙也走了過來,這時店家才說到:「好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大家都有責任,尤其是不分青紅皂白就出手的人,你們最好乖乖站出來。」話說完,人群是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動作,這時店家蹲下問蓮末子:「你能分辨出來誰有動手嗎?」蓮末子點了點頭,伸手就指向拿棍偷襲的人,說到:「他的手還殘留著棍棒器械搥打的痕跡。」被指的人趕忙辯駁到:「小鬼頭!說什麼鬼話!大家都知道我是鐵匠,天天拿槌子很正常!你在亂說話我就把你的牙敲下來!」蓮末子被嚇得差點哭出來,緊緊抓著元生的手,這時池歡荷指著那個人說到:「你..騙人...你的手...不可能是...鐵匠。」周遭的人卻紛紛反駁到大家都知道他是鐵匠舖的,這時池歡荷又說到:「他..的手..太..乾淨,沒..沒痕跡。」但群眾根本不聽,是愈吵愈大聲,吵到池萬彩都受不了,甩門而出,指著那人就說到:「你七歲繼承家業,至今都靠貿易來維持,根本不蹭鑄造過任何鐵器,這種事情還要奴家幫你回憶嗎?」池萬彩聲音傳出,現場是鴉雀無聲,池萬彩扶著頭臉色不悅的走了下來,說到:「剛才,你說是誰在胡言亂語?」看到現場沒人回答,池萬彩又說到:「是不是覺得奴家老眼昏花了,搞不清楚狀況了?還是奴家這幾年給你們太多自由,讓你們放縱了?來人阿,把針靴、刺毯、玲瓏銬、龍虎袍通通拿來,奴家要親自問清楚。」此話剛出,就有好幾人嚇的冷汗直流,更有人想翻窗出去,但都被抓了起來,幾人被抓到池萬彩面前,池萬彩打著哈欠,扶著額頭問到:「有動手?」兩人回答:「有」三人則是回到:「沒...沒有」池萬彩點了點頭,揮揮手,一旁下人就把回答有的人抓到院子外綁起來吊打,隨後對三人說到:「你們站過去。」隨後就讓蓮末子繼續指證,蓮末子剛指三個人,就有人開始紛紛自首,自首的人也都被抓到外頭痛打,但剛開始被指證的幾人仍是失口否認,池萬彩也讓他們跟其他三人站到一起,就這樣轉眼間,蓮末子指完,外頭已經有十五個人被痛打,一旁還站了七個人,池萬彩看著七個人說到:「看來,你們是被誤會的對吧?」七人連連點頭,池萬彩又說到:「你們確定自己是冤枉的?」七人也是堅持自己被誤會,這時池萬彩看著七人說到:「既然是誤會,那奴家就應該要賠償你們。」七人聽完那是一個開心,就聽池萬彩說到:「這些刑具,你們自己挑一個吧。」七人之中只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狀況外,開心的說到:「我選龍虎袍!這件用料可實在了,整件純金的龍虎披肩,內襯的利刃鋼刀還能拆出來坐上好的短刀,再笨都選這個。」池萬彩冷笑一聲,說到:「好,我成全你。」聽到冷笑,那人才總算知道大事不妙,但為時已晚,四名壯漢扛著鋼架,帶著龍虎跑就走了過來,另外兩壯漢則是緊緊鎖住傻子雙手,就看到四人就定位後,抽開鋼條,龍虎袍直接披上傻子,上面利刃直刺入肉,緩緩滑動,傻子痛的大吼大叫,當場失禁,片刻就沒了意識,池萬彩又看像另外六人,說到:「選吧,奴家累了不想跟你們耗,如果你們選不出來,奴家就代替你們選了。」其中兩人嚇的同時說到:「針靴!」這兩人也是有骨氣,心一狠牙一咬,就自己穿了進去,池萬彩也不多做刁難,片刻就讓人把這幾人抬走,剩下四人那是瑟瑟發抖,池萬彩也終於忍不住打盹了起來,那四人本以為逃過一劫,誰知道池萬彩突然醒來,指著四人就對二掌櫃說到:「既然他們選不出來,就讓他們都試試看吧,我累了,剩下的事情你好好安排,再讓我聽到吵鬧聲,你也準備跟他們一樣吧。」說完就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走回樓上,二掌櫃的是當場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把人都抓到後院,自己則警告著客棧內的人,少再動歪腦筋,要是元生一行人但凡有誰少了根寒毛,都拿他們試問,說完就把人都放了出去,人都散了後,玉兒一把抱住元生,很小聲地對元生說到:「抱歉」然後就把元生推開,死命地拍著自己的身體,元生尷尬地抓頭說到:「我應該...沒那麼髒啦。」蓮末子也急忙抱住元生說到:「父親,歡迎回來,下次可以帶我一起出門嗎?」元生看著蓮末子,心中百感交集,這時少天蕙站到元生身邊說到:「之後..還請多多指教。」元生看著少天蕙是一臉疑惑,店家說到:「我們不是都答應帶上少天蕙了嗎?」元生才猛然想起,說到:「喔!對!還請多多指教,少姑娘。」但說也奇怪,從此之後,少天蕙是時時刻刻黏在元生身邊,就算元生上廁所,也會在外等待,洗澡更是豪不忌諱的一同進入,元生終於忍不住問到:「你不需要...一點隱私空間嗎?比如沐浴什麼的?」少天蕙卻回答到:「我並不介意你跟我一起沐浴阿。」元生激動的說到:「我介意!男女授受不親,你也太豪爽了吧?」少天蕙卻低下頭小聲說到:「我...其實,沒直接接觸過哥哥跟池老闆以外的人,不太清楚要怎麼辦,以前哥哥都會跟我說要怎麼辦,現在我有..一點害怕,哥哥叫我要好好跟著你。」元生聽完回到:「其實你就做自己平時在做的事情就好了啊,我也不可能突然跑去哪裡,你放心吧。」少天蕙卻說到:「可今天早上...」元生連忙說到:「那是特例,以後不會了,是說...你要這樣跟著我沐浴到什麼時候...?」少天蕙說到:「我也沒看阿,我都背對著你應該沒甚麼問題才是。」元生扶著頭說到:「不是這個問題,問題是...你..哎算了,麻煩你快點洗完,我才好轉身換衣服。」少天蕙連連道歉,但元生是真的尷尬,因為少天蕙的身體時不時就會碰到元生,弄得元生是又害羞又害怕,好在此事過後,少天蕙就比較接近往常,可以各自行動,但絕大多數時間還是會再元生身邊,玉兒看元生一整天憋扭的很,就走過來跟元生說:「我想...你就把自己當成少天承就好了,我看了你們一天了,天蕙現在跟你就像當初我們看到他們兄妹一樣形影不離,你就坦率一點接受吧!」元生回想當初確實兩兄妹出雙入對,確實跟現在很像,少天蕙這時又走了過來,元生就拍了拍椅子,少天蕙也開心的做到元生身邊,手不自覺的就握上元生,玉兒看到瞪了少天蕙一眼,少天蕙才猛然意識到,把手放開,元生看著玉兒笑著說到:「你這不也是不習慣嗎!還要我接受。」隨後就跟少天蕙說:「玉兒跟我說了,你就直接把我當成你哥哥吧!這樣你也會比較輕鬆吧?」少天蕙看著玉兒,就激動抱上去,玉兒也輕拍著少天蕙的背,跟他說到:「現在開始,也請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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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環繞元生的故事,原先簡單平凡的日常卻在日復一日的過去才知道原來世界並不是如他所想,更在一次次的旅程中漸漸還原這世界的真實樣貌,同時也在旅程中漸漸撥開元生記憶中的真相,究竟元生的過往是如何,而未來又將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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