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池萬彩委託店家跟玉兒找出眼線一事,店家也是馬上答應了下來,隨後準備回房休息,與此同時,元生也剛好哄睡了蓮末子,走了出來,轉頭就看到一堆人擠在新房附近,元生也好奇的靠了過去,就在靠過去的瞬間,玉兒狠狠地抓著元生的肩膀,質問到:「你在這裡做什麼?」店家也連忙把眾人趕走,元生痛的回到:「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只是路過!」玉兒又說到:「路過?那你剛才怎麼還想湊過去?」元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時店家才走來緩頰說到:「年輕人衝動好奇是正常,就別難為他了。」話說完拍了拍玉兒的手,玉兒才鬆開手,不悅地走開,店家笑笑地看著元生說到:「沒想到阿,你也會做這種事情。」元生聽完卻略帶生氣地說到:「我才沒做什麼事情,不過就是路過好奇一群人聚在這裡在幹嘛,我回房休息就是了。」說完就轉頭回房間,也不理會店家叫喚,重重摔上房門,並鎖了起來,店家無奈地看著玉兒,玉兒也低頭不語,店家就說到:「你也真是的,來到這裡你的情緒就愈來愈多了,是不是有甚麼心事?跟我說說吧。」玉兒低著頭不說話,隨後搖了搖頭,店家又說到:「我們可是父女,沒什麼不能說的,還是你不信任我?」玉兒又搖搖頭,很小聲地說了聲對不起,店家沒聽清楚,問到:「所以是真的有心事嗎?」玉兒這才抬起頭,凝視著店家,隨後拉起店家的手走進自己房間,隨後也鎖上房門,片刻過後,一群年輕人又慢慢聚到新房前,池萬彩也緩緩走了下來,大家一看池萬彩來了,就紛紛散去,池萬彩嘆了一口氣,命人拿了張椅子,自己就這樣守在房前一夜,直到次日清晨池萬彩才回房休息,清晨時分,朦朧中元生又再次聞到熟悉的味道,驚醒了過來,推開門,順著味道不知不覺走到玉兒門前,元生停在門口片刻,才意識到這是玉兒的房間,連退數步,反覆確認,就在這時,碰的一聲,新房內傳來一震巨響,元生緊張得上前敲門,問到:「你們還好嗎?發生甚麼事情了?」但問了半天,愣是沒人回應,元生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感覺,連忙喊到:「少天承!螢!你們沒事吧?我數三聲,你們沒回答我就撞進去了喔!一、二、三!」元生後退數步,卯足全力撞了上去,只聽到蹦的一生,門被撞開,地上躺著赤身裸體的少天承,螢則躺在床上,元生緊張的拍了拍少天承,但少天承還是沒有反應,元生急得把桌上的酒潑在少天承臉上,少天承才猛然驚醒,少天承醒來後,連忙回頭查看,發現螢還在睡,就又鑽回被窩,但剛剛的動靜,已經把大部分的人都吵醒了,就看到一群人圍在門外看著闖入的元生,頓時議論紛紛,各種指責隨後而來,少天承本想起身解釋,但剛要起來就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正要抽起被單,才想起螢也是赤身裸體,只能尷尬的坐在床上比著手語,但很多人根本看不清,就繼續指責元生,元生自知百口莫辯,頭也不回就跑出房間,過程還不忘替兩人關上房門,跑到一半,就被人刻意絆倒,元生本想起身,卻開始有人動手動腳偷打元生,還有人說著:敗類、畜生、色狼、無恥等字眼,而元生則是一言不發,默默的找機會離開,就在快走出人群時,不知道哪來的木棍就招呼上來了,一棍打在元生背上,元生被打的踉蹌跌倒,正巧撲向路過的姑娘胸前,周遭的人還說到:「臭不要臉,偷窺就算了,還趁機吃姑娘豆腐,真是噁心!」但身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玉兒,玉兒看了看元生,本想把他推出去,這時少天蕙卻跑了過來,說到:「大家誤會了!元生他是好意!」但其他人根本不聽,伸手就要把元生抓來打,玉兒聽完思考了一下就抓住元生,說到:「誰敢動他!」隨聲而出的是冷冽的殺意,人群也頓時停下動作,少天蕙跑來解釋到:「剛剛的事情,是因為少天承不小心從床上跌下,元生聽到動靜前去詢問,但沒人回應才闖了進去,你們都誤會了!」人群中卻有人說到:「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好意,他就這樣闖進去就是不應該!」說完人群又開始激動,這時少天承夫妻總算換好衣服,也趕到現場解釋,大家才願意放過元生,但元生已經是心灰意冷,頭也不回的默默走回房間,拿起行李就準備離開,玉兒立刻追了上去,擋在門口,誰知道元生連看都不看只是低頭說了句:「借過。」玉兒當然不讓,下一秒元生竟然突然跪了下去,就打算鑽過去,少天承趕忙上前扶起元生,但元生還是低著頭說著:「借過。」玉兒看元生連看都不看自己,想出手威脅讓元生清醒,但元生這次卻是無所畏懼的迎了上去,玉兒沒料到元生此刻竟無懼死亡威脅,趕忙收手,但還是抓破了元生脖子,元生就這樣流著血走過玉兒身旁,這一幕震撼了玉兒三人,三人就愣在原地看著元生一瘸一跛地走出客棧,逐漸遠去,而在這時三人背後,一個手持煙斗的女生看著眼前一幕,菸斗從手中掉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遠去的身影,玉兒回頭看見那人後立刻低下頭,不敢動作,只見那人淚滴滴落,也轉身離去了,玉兒緊跟其後,少天承也立刻跑去找池萬彩,少天蕙則跑去叫醒池歡荷,少天承來到房門前,但池萬彩昨天守了一夜,實在非常疲累,本不想理會,但少天承卻一直來回踱步,池萬彩無奈只能拖著疲憊身子起來,了解始末後,本就疲憊的身體更抑制不住怒火,重重一巴掌直接打少天承打翻在地,指著少天承就罵到:「混帳東西!」隨後外衣一批,就急急忙忙走出,玉兒等人也都聚集在門口,池萬彩瞪了一眼玉兒,招呼都不打就拉上池歡荷走出客棧,朝元生離去的方向追了出去,本來鬧事的群眾也在看到這一幕時,才意識到問題大了,二掌櫃的也隨即命手下把所有客人留下,一個也不能走,玉兒本也想追出去,二掌櫃卻攔住,說到:「姑娘,這件事你也相關人士,恕我不能放行。」玉兒看二掌櫃堅持,也不好說什麼,就乖乖待在客棧,這時蓮末子抱著布偶走來,問玉兒發生何事,玉兒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眼神閃躲,少天蕙這時蹲下身子跟蓮末子說:「你父親剛剛出門了,但是他忘記帶東西了,池老闆跟池姐姐去送東西給他,很快就回來喔!」蓮末子聽完點了點頭,但蓮末子也不傻,也知道事情不單純,玉兒這時抱起蓮末子,摸了摸蓮末子的頭,問到:「如果姐姐我犯錯了,你會不會原諒姐姐?」蓮末子點點頭說到:「會,父親一定也會的。」這句話一出,玉兒也才比較釋懷,話說回元生,元生離開客棧後,就朝城門走去,說也奇怪,一路上竟沒多少路人,元生心想大概是昨天婚禮,大家都還在休息,也沒多想,就繼續走去,走到半路,先前身揹竹簍的人突然出現在元生面前,跟元生攀談到:「兄弟,你怎麼如此狼狽?」元生一時沒認出眼前人,就不做回應,那人又接著說到:「小兄弟,你忘了我嗎?當初吃了你一份早點的人啊!」元生這才抬起頭仔細看了看眼前人,隨後點點頭說到:「是..是你啊,我沒事。」那人又問到:「兄弟,我看你傷痕累累,這樣吧!你想去哪裡,我背你去,正好當作回報,怎麼樣?」元生笑著拒絕了,那人看元生拒絕,也沒繼續問下去,就一路默默陪著元生朝城門走去,元生問到:「你也要出城嗎?」那人回答到:「不知道喔~不是我不放心小兄弟你,興許我是也要出城罷了。」元生聽這人說話隱約感到一絲暖意,就繼續問到:「為甚麼有的人總是要對別人指指點點,明明跟他沒任何關聯。」那人看了看天空說到:「嘛...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既然跟他們沒關聯,那你又何必在乎呢?」元生又問到:「那如果是你重要的人呢?」那人又回到:「哈!你這就問錯人了,我可沒有重要的人喔!我一生最重要的人早就離我而去了。」元生本想道歉,那人卻接著說到:「不用感到抱歉或愧疚,因為他跟你可沒絲毫關聯。」話說到此,城門也近在眼前,這時那人卻說:「我的目的地就在這裡了,就不陪你啦!」元生看了看四周,空無一物,那人又說到:「誰說目的地又一定要有個甚麼呢?你說是吧?」說完轉身就走到一旁坐了下來,元生看著眼前的城門,心理雖有點不捨,但想到早上的事情,玉兒差點把自己推出去的瞬間,元生牙一咬,就準備踏出城門,但這時,遠處一個微弱又熟悉的聲音叫住了元生,元生尋聲看去,一個女孩,披頭散髮,滿身大汗,扶著腿喘著氣,元生仔細一看,此人正是自己找尋多時的人,元生不自覺的走了過去,看著那人身影,元生的淚水不自覺的湧了上來,淚水逐漸模糊了視線,就在元生走到一半時,本來坐在路邊那人突然擋在元生身前,就看到女子手持長刀刺穿那人,元生驚恐之餘擦去淚水,再次看去,眼前女子卻變成一個蒙面殺手,蒙面人憤怒的說到:「幻師,你瘋了嗎?他是這次的任務目標,你...」那人顫抖的說到:「你不懂...他...他的身上,背負了甚麼!」蒙面人腳一踢,從幻師身上拔出利刃,此時被利刃貫體,頻死的幻師回頭對元生說到:「我...我...我不..不小心知道了..你的..故事..阿噁...跟我...很像,但..我的愛人.早已死去,你的,還..還活著!他就是..就是..一...」話沒說完,蒙面人就一刀封喉,殺了幻師,元生衝上前抱著幻師的屍體,崩潰的說到:「兄弟!你說清楚啊!你別死阿!」蒙面人也不客氣,揮刀砍來,揮刀瞬間,一顆碎石擊斷刀刃,池萬彩帶著池歡荷總算趕到,蒙面人見狀,轉身就想跑,但池萬彩卻不慌不忙的彈出石頭,把蒙面人雙腿腿骨擊碎,隨後抓起蒙面人,問到:「你們還有多少黨羽?是誰負責跟皇城聯繫的?」蒙面人卻當機立斷,服毒自盡,池萬彩生氣地丟下蒙面人屍體,回頭就看到元生正在池歡荷懷中大哭,池歡荷不知所措地安撫著元生,池萬彩拍了拍身上灰塵,走過來說到:「元生,大家都還在客棧等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元生卻哭著說到:「池老闆,為甚麼明明深愛的人卻要躲著彼此?為甚麼重新看見希望,卻更痛苦,為甚麼要給我這種不清不楚的期待。」池萬彩聽的是一頭霧水,只能回到:「如果真的深愛,又怎麼會限制對方呢?我跟夫人,從未有過承諾,但我們知道我們深愛著對方,雖然我不能替他舉辦任何後事,但我知道他不會因此責怪我的。」元生聽完情緒也緩和下來了,這時店家才衣衫不整的緩緩趕到,說到:「嚇得我還以為發生神麼事情了,原來只是這種小事情,你怎麼知道他不再你身邊呢?」元生愣了一下,說到:「我也不是因為思念他才想離開,是我覺得整個斗天城都不喜歡我,好像我做什麼事情都是錯的,就算我只是跟你們坐在一起,也是我的問題...」池萬彩跟店家對看一眼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池歡荷這時說到:「誤...誤會,不是..重要的人,就..不重..不重要了。」元生聽完看著池歡荷,好像想通了什麼,隨後給池歡荷一個大大的擁抱後就準備跟大家一起回去,而池歡荷則臉紅的站在原地,直到池萬彩揮揮手才跟了上來,路上元生跟池歡荷說到:「謝謝你,這麼多年來你一定很辛苦。」池歡荷則是低著頭回了一聲:「嗯」就這樣幾人慢慢回到客棧,在外頭踱步的二掌櫃一看到幾人身影,那是一個高興,連忙吩咐其他人準備早茶餐點,但池萬彩卻不打算吃,轉頭就走上樓了,現場一度尷尬非常,所有人又把視線集中到元生身上,但這次玉兒跟池歡荷卻站到元生身邊,擋在眾人視線前,少天承夫妻、少天蕙也走了過來,這時店家才說到:「好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大家都有責任,尤其是不分青紅皂白就出手的人,你們最好乖乖站出來。」話說完,人群是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動作,這時店家蹲下問蓮末子:「你能分辨出來誰有動手嗎?」蓮末子點了點頭,伸手就指向拿棍偷襲的人,說到:「他的手還殘留著棍棒器械搥打的痕跡。」被指的人趕忙辯駁到:「小鬼頭!說什麼鬼話!大家都知道我是鐵匠,天天拿槌子很正常!你在亂說話我就把你的牙敲下來!」蓮末子被嚇得差點哭出來,緊緊抓著元生的手,這時池歡荷指著那個人說到:「你..騙人...你的手...不可能是...鐵匠。」周遭的人卻紛紛反駁到大家都知道他是鐵匠舖的,這時池歡荷又說到:「他..的手..太..乾淨,沒..沒痕跡。」但群眾根本不聽,是愈吵愈大聲,吵到池萬彩都受不了,甩門而出,指著那人就說到:「你七歲繼承家業,至今都靠貿易來維持,根本不蹭鑄造過任何鐵器,這種事情還要奴家幫你回憶嗎?」池萬彩聲音傳出,現場是鴉雀無聲,池萬彩扶著頭臉色不悅的走了下來,說到:「剛才,你說是誰在胡言亂語?」看到現場沒人回答,池萬彩又說到:「是不是覺得奴家老眼昏花了,搞不清楚狀況了?還是奴家這幾年給你們太多自由,讓你們放縱了?來人阿,把針靴、刺毯、玲瓏銬、龍虎袍通通拿來,奴家要親自問清楚。」此話剛出,就有好幾人嚇的冷汗直流,更有人想翻窗出去,但都被抓了起來,幾人被抓到池萬彩面前,池萬彩打著哈欠,扶著額頭問到:「有動手?」兩人回答:「有」三人則是回到:「沒...沒有」池萬彩點了點頭,揮揮手,一旁下人就把回答有的人抓到院子外綁起來吊打,隨後對三人說到:「你們站過去。」隨後就讓蓮末子繼續指證,蓮末子剛指三個人,就有人開始紛紛自首,自首的人也都被抓到外頭痛打,但剛開始被指證的幾人仍是失口否認,池萬彩也讓他們跟其他三人站到一起,就這樣轉眼間,蓮末子指完,外頭已經有十五個人被痛打,一旁還站了七個人,池萬彩看著七個人說到:「看來,你們是被誤會的對吧?」七人連連點頭,池萬彩又說到:「你們確定自己是冤枉的?」七人也是堅持自己被誤會,這時池萬彩看著七人說到:「既然是誤會,那奴家就應該要賠償你們。」七人聽完那是一個開心,就聽池萬彩說到:「這些刑具,你們自己挑一個吧。」七人之中只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狀況外,開心的說到:「我選龍虎袍!這件用料可實在了,整件純金的龍虎披肩,內襯的利刃鋼刀還能拆出來坐上好的短刀,再笨都選這個。」池萬彩冷笑一聲,說到:「好,我成全你。」聽到冷笑,那人才總算知道大事不妙,但為時已晚,四名壯漢扛著鋼架,帶著龍虎跑就走了過來,另外兩壯漢則是緊緊鎖住傻子雙手,就看到四人就定位後,抽開鋼條,龍虎袍直接披上傻子,上面利刃直刺入肉,緩緩滑動,傻子痛的大吼大叫,當場失禁,片刻就沒了意識,池萬彩又看像另外六人,說到:「選吧,奴家累了不想跟你們耗,如果你們選不出來,奴家就代替你們選了。」其中兩人嚇的同時說到:「針靴!」這兩人也是有骨氣,心一狠牙一咬,就自己穿了進去,池萬彩也不多做刁難,片刻就讓人把這幾人抬走,剩下四人那是瑟瑟發抖,池萬彩也終於忍不住打盹了起來,那四人本以為逃過一劫,誰知道池萬彩突然醒來,指著四人就對二掌櫃說到:「既然他們選不出來,就讓他們都試試看吧,我累了,剩下的事情你好好安排,再讓我聽到吵鬧聲,你也準備跟他們一樣吧。」說完就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走回樓上,二掌櫃的是當場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把人都抓到後院,自己則警告著客棧內的人,少再動歪腦筋,要是元生一行人但凡有誰少了根寒毛,都拿他們試問,說完就把人都放了出去,人都散了後,玉兒一把抱住元生,很小聲地對元生說到:「抱歉」然後就把元生推開,死命地拍著自己的身體,元生尷尬地抓頭說到:「我應該...沒那麼髒啦。」蓮末子也急忙抱住元生說到:「父親,歡迎回來,下次可以帶我一起出門嗎?」元生看著蓮末子,心中百感交集,這時少天蕙站到元生身邊說到:「之後..還請多多指教。」元生看著少天蕙是一臉疑惑,店家說到:「我們不是都答應帶上少天蕙了嗎?」元生才猛然想起,說到:「喔!對!還請多多指教,少姑娘。」但說也奇怪,從此之後,少天蕙是時時刻刻黏在元生身邊,就算元生上廁所,也會在外等待,洗澡更是豪不忌諱的一同進入,元生終於忍不住問到:「你不需要...一點隱私空間嗎?比如沐浴什麼的?」少天蕙卻回答到:「我並不介意你跟我一起沐浴阿。」元生激動的說到:「我介意!男女授受不親,你也太豪爽了吧?」少天蕙卻低下頭小聲說到:「我...其實,沒直接接觸過哥哥跟池老闆以外的人,不太清楚要怎麼辦,以前哥哥都會跟我說要怎麼辦,現在我有..一點害怕,哥哥叫我要好好跟著你。」元生聽完回到:「其實你就做自己平時在做的事情就好了啊,我也不可能突然跑去哪裡,你放心吧。」少天蕙卻說到:「可今天早上...」元生連忙說到:「那是特例,以後不會了,是說...你要這樣跟著我沐浴到什麼時候...?」少天蕙說到:「我也沒看阿,我都背對著你應該沒甚麼問題才是。」元生扶著頭說到:「不是這個問題,問題是...你..哎算了,麻煩你快點洗完,我才好轉身換衣服。」少天蕙連連道歉,但元生是真的尷尬,因為少天蕙的身體時不時就會碰到元生,弄得元生是又害羞又害怕,好在此事過後,少天蕙就比較接近往常,可以各自行動,但絕大多數時間還是會再元生身邊,玉兒看元生一整天憋扭的很,就走過來跟元生說:「我想...你就把自己當成少天承就好了,我看了你們一天了,天蕙現在跟你就像當初我們看到他們兄妹一樣形影不離,你就坦率一點接受吧!」元生回想當初確實兩兄妹出雙入對,確實跟現在很像,少天蕙這時又走了過來,元生就拍了拍椅子,少天蕙也開心的做到元生身邊,手不自覺的就握上元生,玉兒看到瞪了少天蕙一眼,少天蕙才猛然意識到,把手放開,元生看著玉兒笑著說到:「你這不也是不習慣嗎!還要我接受。」隨後就跟少天蕙說:「玉兒跟我說了,你就直接把我當成你哥哥吧!這樣你也會比較輕鬆吧?」少天蕙看著玉兒,就激動抱上去,玉兒也輕拍著少天蕙的背,跟他說到:「現在開始,也請多多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