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說出口的話

更新於 2024/10/24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給媽媽的一封信是一種很無言的、無奈之愁緒~~
妳~~~還好嗎? 媽媽
猶記當時您臨走前的點點滴滴,傳統到不行的您,想的~都是想給兒子、孫女什麼。而我從來都不是您有想給過什麼的女兒,
反而是您遇困有事,要人出手幫忙的女兒,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從我未婚到失婚
或許妳、我~沒有所謂的母女緣吧!自您臥病於床、陷入漸失憶的狀態中,我的那段煎熬~~要上班、要整理家中大大小小事務,您的失憶而~吵鬧、到最後的~我們只能將您房門外上鎖,再各自去上班,只怕您老人家爬著到門外面去了,怕您滾下樓。
每次的的回診,是我最無助的時候,因為我背著您那身軀~由樓上而下,回來要上樓是我咬緊牙根硬撐著的心境。
數度~我下班騎車要回家時,總停在暗暗的街道上~淚掉不止,等心情平定後,擦完淚~再開門進家中。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回來我總端著麵~~開房~此時你的房間才不是一間牢房,每次一開門,您見到我您臉上就有笑容。
因為~我是唯一會進您房間,幫您換衣、換尿布、幫您整理那~連您兒子、孫女都不願進的房間。
漸漸的~您失智的樣,讓我清楚了您還有多久的時間,讓我伺候。
您吃的食物~是那僅一口飯~而卻嚥不下喉的飯~我只能將其飯研磨為粥~而您還是難嚥其下。
走時的前二日~我ㄧ昔往常先將您換尿布、整房,再予已餵食,但您的眼神已不同於以往,您一直端視著我,一小勺的研磨粥,都吃不到二口。
一直臥床的您,身形日漸消瘦,但您伸出了右手,輕輕的摸著我當時所穿的帆船領那上面的亮片。
好多天了!您似乎也無任何的氣力開口說話~可~在此時,您卻開口對我說:謝謝妳~妳以後年老時,會很好命。您似乎不記得~~我是您的二女兒了。
現在回想~~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熬撐過來的。
那一晚,我回到家是晚上的8:45分左右,我端粥開了上鎖的房門,您的眼是閉上的,我早上上班前,幫您嘴角擦的優點藥水,此時是在您一吸一呼、一喘一氣間~像是噴出口的血,我跪在您床前~~心知肚明了。
掉下的淚,是我內心掙扎中的掙扎....我該打119、亦該.....讓您老人家解脫這樣的苦。
每天從早到晚,那被上鎖的房門,不知是白天或黑夜的日。
半夜約莫3:00多我去開了您房門~~我...知道,您走了~~我輕輕關上房門,靜坐客廳~~等天明,叫醒哥哥,準備後事。
媽媽~~我不知道,我的作法是對了、是錯了~您會見怪於我嗎?
我清楚,就算我打119將您送上急診室~~出院後,再回來~~
您並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我知道,您一直遺憾著沒有一個屬於所謂的自己的"家庭",所以我沒有讓您在醫院撒手人間....
或許是上天憐憫您也好、我也罷,女兒畢竟是親手將您超度一程~~您~~還是掛唸著您的兒子。我~~不見怪。
雖然我得到的不是您給的有形之價值品,但我謝謝您給我的那句話。
我~~~夠了。
今天"清明之祭"~~秉著孝道之心,我奉請了先祖回來團圓。您的兒子不在家,您的孫女也不在家,家中很清靜。可是我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清靜。
只是在化完給祖先的金銀寶、而上樓一個人吃著飯時,我~~想到了妳。
一直到現在~~我都在想著當初的當初,那一段來時路。
媽媽~字打到這邊~我真的好想您~想著~您是否也用過餐?您可有得花用?
雖然那段時間~~我真的很苦、很煎熬、也很無助。
決定中~~有殘忍的感覺。因為~我希望您不要再受這樣的苦。纏著病、讓不能不工作的我們,而終日關鎖家中,不見天日,就不拖泥帶水的~~讓那種苦~~如您願~在家裡結束了吧!
希望為您所做的~~於今爾後~~您~不再孤單了!是快樂著的!
媽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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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一片蔚藍,晴朗。若能有雲朵的陪襯,更能彰顯出它壯觀的一面。 雲潔白如棉絮,舒服。若有了夕陽光的暈染,除了舒服更帶出另類的美感。 人生;就像天空與白雲的結合。 碰上對的人事物,就是美麗的雲彩,不對的;即是雨下一場。 不管是美麗的雲彩或雨天,皆不代表是一種好或者不好。 享受與付出是"人生"的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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