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cannot let you burn me up, nor can I resist you. No mere human can stand in a fire and not be consumed.」
喜歡詩嗎?或許你會喜歡這部電影。好久沒看這樣的文學藝術電影了。它另我想起好幾年前那部精緻的電影《英倫情人》(The Engllish Patient,1996)。
喜歡這部影片裡清新的英國鄉村與懷古的城堡畫面。現代與十九世紀的男女主角反複交疊出現的畫面與對話加深了一首首詩的生命力。如果你還沒看過這部電影,或許選擇先不看影評,讓這部電影的創作帶給你心靈深處的悸動與驚喜。
影片中,現代的女主角是一位大學教授,她專研女詩人LaMotte的作品與生平,同時是女詩人的後代。她隨現代的男主角去解開女詩人不為人知的謎時,同時也解開了自己一直攬在身上的包伏。
這包伏或許是由好幾代前就一直傳呈下來的,祖母、母親、女兒,然後再讓孫女呈接過去。可曾想過我們時常無來由的思慮其實源自於上一代。卻因年紀尚小,埋藏於記憶中,又伺機而出,影響了我們每一個決定。
這不禁讓我想起在《喜福會》(The Joy Luck Club,1993) 裡四位女兒們承受自母親的影響與希望的寄託,她們許多完成了母親的夢卻也深受母親年輕時的不愉快經驗的誤導。當母親們終於重提往事,才讓女兒們一一解開自己人生的謎題。
影片中,女詩人親筆寫的信送去給病臥在床的男詩人時已遲了,許多再當時該說的,該解釋的話卻沒出口,由衷讓人感到惋惜。然而在影片結束前那個出其不意的結尾,給了我溫馨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