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雨天天一黑下來,就像捷克一樣,沒有了黃昏,就像是從很高很高的天上滑下來,晌晚輕走的風拂略過,突然冷了起來。
所有的光線都在一瞬間收了起來,透不過窗櫺讓室內裡只留下一種幽暗的黑,空氣中透著寂寞的涼意。
這一趟走過,就是不折不扣贗品,貨真價實的贗品。
這樣的癡心執著帶給凡人的你我份量好重壓力好大。
沒有了優雅與細膩,只留下殘忍,像被宙斯綁在高加索山上的普羅米修斯般的,日日承受被老鷹啄食肝臟的殘忍。
在深邃的海中我一路下墜,看著海面離我愈來愈遠,光線愈來愈暗,而我仍在深不見底的海水中下墜得永垂不朽。
到達海底之前,應該還存在著永恆這件事,我猜。
只要耐得住孤獨。
還好的是,贗品畢竟是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