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9年年底,人人熟悉的日常,周末與朋友結伴去劇院欣賞電影、或是到演場會與姊妹們與台上的歌手嘶吼,瞬間一場病毒風暴倉促來襲,人們被迫關在家中,在武漢肺炎蔓延期間 (對,我堅持正名武漢肺炎),不僅催生了元宇宙(metaverse)的討論,來自不同背景的創作者,投入時間、技術開發去測試是否人們在線上體驗娛樂產業也可以延續在線下的感受,或是獲得有別於以往的嶄新體驗?
這一篇將分享Mike提到其中四個用Social VR製作的內容創作,獲得不錯的迴響。
1.沉浸式劇場 The Severance Theory: Welcome to Respite
VR的特性之一,讓觀眾可以「進入」劇中角色,以兩年都受邀來高雄電影節演出的
Ferryman collctive製作 The Severance Theory: Welcome to Respite (中譯:《分裂世界:我的秘密基地》)為例子,採用多人即時連線、異地共演技術,將實體劇場化為「線上沈浸式互動劇場」。
整個體驗在VRChat演出,長達40分鐘,最多容納10名觀眾。參與者被分配為7歲的男孩Alex,或9名隱形、可以自由移動、與環境互動的 Alters。當踏進主角Alex的鞋子故事即開始,參與者將遇到一些Alex的替代人格,一步步揭露Alex患有多重人格障礙(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的症狀和幻聽。
主創團隊表示,VR敘事的特質有別於傳統的劇場,參與者可以進入角色的身體,切換視角、暫時脫下自我(Shedding of ego),重疊了自身的身體記憶,潛移默化投射個人的私密經驗,也可以同理受疾病所苦的患者能共感他們所經歷的感受。
Ferryman collctive架設官方網站販售票卷,根據觀眾的角色有兩種票卷:如果是Alex的話為45美元、隱形的觀眾Alters則25美。
而近期他們新推出的Gumball Dream (中譯:謎幻泡泡糖),在2022年入選威尼斯影展和高雄電影節的展演,因為體驗人數有限,每一場都是秒殺,我至今沒有搶到票過 (嘆),只有去年在線上的西南偏南影展(SXSW)的講座聽他們分享製作的心得,真心覺得他們是一群非常熱血,投入於開發VR沉浸式劇場,且一人當五個人用的熱血團隊,期待未來有機會體驗他們舊作或新作。
2022年的SXSW,參加ferryman collective的新作導覽,牆上展示所有的主創人員。
2.線上音樂會 Welcome To The Other Side (Live In Notre-Dame VR) (VRC)
在Social VR中,不僅限於提案、演講或DJ Party和遊戲,還可以在虛擬空間中近距離感受現場氛圍,與2D屏幕觀看有很大不同。只需戴上VR設備,即可沈浸於3D虛擬空間中。實驗電子音樂家Jean-Michel Jarre(JMJ)於2020年除夕夜在VRChat舉行了“Live in Notre-Dame”電子音樂會,創下了線上音樂會的新年除夕夜觀看記錄。
下面列出了不同平台的觀看統計,顯示現場參與人數遠低於電視和網絡觀看,凸顯了跨平台的重要性。
Live in Notre-Dame不同平台的觀賞人數統計 (2022年資料)
- VR NYE :VRChat (18000 現場+32000 回放)
- Oculus Venue (24小時內超過5萬觀看人數)
- VR replay : SXSW和Venice
- 360 Stream : 中國的抖音、微博、biibii (24小時內超過300萬觀看人數)
- 全球電視頻道和 JMJ 的Facebook live 和Youtube頻道達7200萬的觀看人數
- 總計7500萬
3.密室恐怖解謎 The devouring
為VRChat爆紅的密室恐怖逃脫解謎遊戲,故事背景發生在一場出門旅行的意外後,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神秘的莊園之內。The devouring 以1-4個人為一組,據官方說法得花費5-6小時non stop才有辦法破解,這款遊戲一推出後深受VRChat的玩家喜愛,據平台數據顯示,已經有68萬玩家造訪過,史料未及的成功,讓開發者免費開源了場景的素材包和音樂供大家使用,目前著手將The devouring轉換為VR上獨立的遊戲。
看了一下網友分享的Walk through,感覺真的滿恐怖的,本人再觀望一下下。
4.電影:We Met in Virtual Reality
日影舞展首映的 We Met in Virtual Reality,是一部VRChat紀錄片,分成三個支線:Helping Hands 聚集一群聾啞人士在VRChat開設教室教授手語,肚皮舞教室的老師,以及一對分隔英國和邁阿密虛擬交往的戀人。
導演Joe Hunting一手包辦編導和剪輯,親身參與了他們的生活,透過近距離觀察,見證了他們在VRChat裡建立起的情誼和歸屬感。年僅23歲的他,在
訪談中笑稱在VR拍攝讓他有90%的時間,可以放心的穿著睡衣工作(笑)。
We met in virtual reality的歷史意義在所有運鏡、拍攝全部在VRChat裡完成,用一個嶄新的視角,去探討人進入虛擬世界中的交往和多樣性,雖然個人覺得有過多烏托邦式的描繪,也沒有提到VRChat中騷擾和暴力的言論。但不可否認片中的人在VRChat裡真實地獲得情感上的支持,讓他們願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