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筆記-2.面交(中篇)

我沒有辦法確定她在門口站了多久，也不確定她是不是剛好經過，老實說吧我腦袋一片空白。

我有種衝動想要回頭走進廁所隔間把門鎖上，但是我完全像是草原上面對掠食者的草食動物一樣僵住。第一個原因當然是因為我完全沒有預期這裡有人。本來接下來的計畫是走一條我事先找好的隱密路徑，在黑暗當中小心地走到圍牆外，一路上不會遇到其他人，走到最後剛好安全回到車旁。不然我怎麼敢單穿洋裝。

第二個原因還是我對於短髮妹剛才的"表現"太過印象深刻了，深刻到我現在忍不住又看向她的手指。

她發現我視線的方向，露出一種，就像是看到美食的微笑。

不，應該是「抓到妳了」的微笑。

穿著其實還不到衣不蔽體程度的洋裝，面對著她，我渾身充滿了慌張跟不安，覺得喉嚨乾澀到好像沒辦法說出話來。好不容易我開口說出第一句話：「我只是想先試穿看看…。」很蠢的解釋。

「我知道。」她露出一種如我所料，又好像看著我徒勞掙扎的表情。

我好不容易擠出下一句話是：「啊我剛剛忘記給妳們錢了。」

「不用喔。」

「妳忘記的不是錢，是別的。」她走過來站到洗手台前，在我旁邊打開水龍頭開始洗手。細白的洗手慕斯泡沫覆蓋在她的手指上，看起來像是同一個顏色一樣。她很仔細的搓洗手指跟紙腹，好像要把上面所有的細菌洗掉一樣仔細。她把泡沫沖掉，水流跟泡泡從纖長的手指之間流下來的時候，看起來有一種藝術品的感覺，又像是一種活著的生物。

看著她的手我的心跳在加速，我覺得我似乎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甚麼事。但我還想要掙扎一下，重點是我沒辦法往外跑，因為她擋在我跟門的中間。而且我也不是很確定自己想不想跑。

「忘了甚麼？」話剛出口我就覺得慘了，好像明知道是一個圈套我還乖乖走進去一樣。

「忘了羞恥心啊。」她關上水龍頭，把手甩乾，還抽了一張擦手紙很仔細的擦乾手上的水份。

聽到這句話我覺得我的心臟好像在往下掉，同時覺得心跳加速，耳根發燙。

「哪有？」我還想要掙扎，很微弱，力道跟音量都是。我以為她會指著我洋裝胸前的激凸，還想著有機會辯解。

她轉過來面對我，抓出紙袋子裡那件摺起來的牛仔褲把它抖開「有羞恥心的女孩會穿這樣的褲子出門？」她的表情就像看著陷阱裡逃不出去的獵人一樣開心。

我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這是我最害怕的狀況。我知道這樣的褲子，不像沒穿內衣的激凸一樣，可以用國外回來比較開放當作藉口，刻意猥褻，擺明就是暴露狂。

這也是我最期待的狀況，暴露狂希望被發現是暴露狂。就是只要一被看到，就完全沒有任何餘地，被千夫所指的說：「妳是暴露狂。」

對我是暴露狂，我全心接納而且擁抱我的自我認同。我修改了一件褲子，比未著寸縷更丟臉，好讓自己被發現是變態。

妳自找的，我心裡對自己說。

「妳從剛才面交就一直看我的手呢。」她靠向我。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她比我快要高出半個頭。

「妳喜歡嗎？」她問。

我下意識地問：「喜歡甚麼？」

「喜歡我剛才做的事情啊。」她在我耳邊說。

我只來的及想到「她發現了。」接著下一瞬間她的手輕盈的伸進裙擺，毫無猶豫的順著大腿縫，精準的找到從進入校園開始就處於興奮狀態的私處，用一根手指在旁邊開始慢慢地在陰脣邊打轉。

「啊…………不要…」我推著她的手想要蹲下來，她把我往後推到靠著牆，我感受著快感，踮著腳忍著不把腿張開。

「妳看妳果然沒有羞恥心。」她把左手伸出來，把手指間纏繞的濕潤拿到我眼前，我以為她這樣就會住手時，她的右手又伸進了裙下。

「啊！」瞬間沒能忍住，口中發出了連我自己都覺得很騷的叫聲，這次她直接手指在小陰唇邊上打轉畫圈。

「妳不能太大聲喔，不然我不能確定這邊還有沒有其他人來。」她把左手放在我的胸部上面，開始在我的乳暈上面搔畫著圓形。

「嗯嗯嗯嗯嗯……」我死命的忍住聲音，下一刻她又離開小陰唇，然後手指在大小陰脣之間輕輕的上下不停來回滑動挑逗，裙子裡不停發出濕潤滑膩的聲音。

「妳到底想幹麼？」我抓住她的手臂，喘著氣問她。

她傾身靠向我「妳剛剛不是說洋裝濕濕的嗎，其實根本沒有。為了這樣我被罵了，所以待會裙子沒有濕透妳不能離開喔。」她在我耳邊說著，然後舔了我的耳垂。

在我同時感到慌張跟耳上的濕潤那瞬間，她本來在乳暈邊線上隔著布料畫著圓圈的手指，突然向上彈了乳頭一下，疼痛跟強烈的酥麻感貫穿整個乳尖，我的頭仰起來，瞬間不能呼吸，嘴巴張得大大發不出聲音，好像溺水又好像暈眩，下一瞬間她把手從我身上收走。

「不行，高潮的話妳就站不起來了。」她穩穩摟住我的腰，把我轉過去背對她，彎腰手撐住洗手台前緣。接著兩隻手分別從左右的腳踝開始用兩根手指指尖慢慢的往上撫摸，到屁股的時候，我只感覺到一股酥麻從臀部下緣傳來。

她故意說：「裙子擋住了。」手不再往上伸進裙子裡，手指非常靠近卻不碰觸私處，接著她用左手由後往前斜攬住我上半身，又開始隔著布料搔著乳頭周圍，右手則是移到前面，在大腿內側輕柔的像是在確認觸感一樣打轉撫摸。

她把右手拿上來放在我眼前，指腹間沾了一些液體。「妳表現得不錯欸，開始有成果流到腿上了，要加油喔。」然後她把濕潤抹在裙子前面，留下一小塊淺色的痕跡。而我不知為何竟閃過念頭擔心裙子布料太短太快就會濕透。

「妳看，產量大一點我們一個小時後就可以結束囉。」接著她又把雙手再次伸到大腿後從腿彎處往上慢慢的撫摸上來，我咬著牙不發出舒服的聲音，她的撫摸靜止在裙襬之外，手指不斷的在我的大腿縫和臀下交界之間似有若無的輕輕游移著。

我忍住不調整臀部姿勢，但誠實的身體禁不住挑逗跟追索快感的本能，忍不住微微的往下蹲，她的手卻馬上離開了臀下的位置又從腿彎處開始向上撫摸，這一次甚至比上次撫摸的速度更慢。她再一次的止步在臀部下，我感到她的手指在大腿根附近不斷游移，但就是不碰觸我想要的地方。

她把頭靠在我纖薄的肩膀上：「妳也覺得裙子短一點會更好對不對？」我從鏡子裡看到自己在鏡子裡迷濛的眼神，我的理智還在掙扎，但幾乎等於沒有。她從鏡子裡看到我臉上最後的猶豫，補上了一句「而且我也跟妳一樣想快點離開。」

我閉上眼很微小的點了頭，她稍微移開身體，我羞恥的伸手拉著後面的裙襬往上提到露出下半部屁股。我等待著，但預期中的碰觸沒有來臨，我聽到她說「眼睛不可以閉起來呀。」

我只好把眼睛張開，看著鏡子裡映照著發情的自己，一手撐著，一手拉起裙擺露出屁股，衣服上挺立著像希臘石膏一樣激凸的乳尖，我感覺到一股炙熱從胸口一直爬到脖子，領口露出的肌膚都變成淡淡的粉紅色。

我呆呆看著鏡子裡那個人淫蕩的模樣，感覺到一股濕意從大腿漫延流下，她用手指一路由大腿自下而上抹起那條液體，最後在小穴口把液體在手指上繞了一圈，拿到我眼前，然後抹在裙襬上。

她撩起整圈裙擺，塞進洋裝綁帶底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下半身赤裸著毫無遮掩，兩腿間的生殖器官發情，還在不停流汁。我想要把臉別過去不看自己，卻又忍不住盯著鏡子裡的人不要臉的樣子。

這個人是誰？

她讓我兩隻手再次撐在洗手台上，兩腿微微的站開。她抱住我的腰，接著另一手由後面用兩根手指撥開大陰唇，一根手指逗弄著充血的陰蒂，不斷的打轉著，我想要呻吟可是只敢忍住，嘴巴開著不斷喘氣，很快口水就從嘴巴旁邊滴下來。

她把沾滿液體的手從我下體離開，在裙擺上擦了擦。再次感覺到陰唇被分開，預期著她要繼續剛才的手法時，感覺到她的手指放在小穴口緩緩揉著，然後停下來。

她靠近我的臉，說：「要嗎？」

我想說不要，可是我更想說要。我無法回答，也不敢看著她，也不敢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把手離開我的下半身，兩隻手從後輕輕覆蓋在胸前兩點激凸上。洋裝原本就很柔軟的布料，因為汗水平貼在肌膚上，連乳暈的起伏都浮現在布料上。她用手指開始不停的在乳頭周圍旁打轉，但就是不碰觸乳頭，我難受的幾乎要哭出來，我想要移動身體，但她雙手從背後摟住我，胸前的酥麻感讓我無力掙扎，同時下半身不斷的渴求著刺激。

她一邊畫著圈圈，一邊說：「這件洋裝真的太適合妳了，不過呢…」我心裡想著不過甚麼？「那副平光眼鏡就不適合了。妳不覺得該把偽裝拿掉嗎？」

她把手停下來，左手的兩指輕輕的挾住乳頭，一邊往前輕拉，右手往後伸，再一次把手指輕輕放在小穴口盤旋，她看著我露出鼓勵的眼神。

我顫抖著把眼鏡拿下來，看著自己日常生活社交上班的臉出現在鏡子裡，一種深深的羞恥感跟罪惡感抓住了我，我覺得心跳不斷加快，連纖白的上臂都變成粉紅色的。

這個人是我。

下一秒她的手指緩緩的插進陰道前面，開始有節奏的在陰道壁上圓周轉動著，隨著她的手指轉動呻吟聲已經忍不住了。有一個我站在腦袋裡想要停下聲音，但是隨著她時而停下轉而揉動陰蒂，有時陰道跟陰蒂雙面夾攻，沒兩下那個自我就化為慾望的一部分。

我想要遮住嘴，但她抓住我的肩膀，用一隻手就握住了我細細的兩隻手腕，把我轉過來躺在牆壁上面對她，用唾液舔了洋裝上的激凸，口水濡濕了棉麻的布料而後暈開，深紅色的乳頭乳暈就在布料下顯露出來。她看著我迷茫的表情，對另一邊乳頭如法炮製，胸前素白的棉麻布料上多了兩朵嫣紅。

接著她一隻手引導我的手抱住她脖子，身體後靠牆，勾起我的左腳掛在她手上，這個毫無預警的姿勢讓我的私處在腿間大開，我羞憤難耐地哭出來，她伸手撫摸了一下我溢滿體液的私處，然後中指再次輕柔的插進陰道裡，發出哧溜的聲音，我喉嚨裡的哭泣聲硬生生轉成喘氣聲。

我有種站不住的感覺，但她穩穩的固定住我的身體，手指除了轉動還加上抽插的動作，她的手指用極慢的速度插入身體內直到完全沒入，然後又緩緩退出一直到洞口，不斷重複再重複再重複，體內的快感用令人焦急難耐的速度累積。接著她找到了陰道裡那塊敏感的位置，開始攻擊，我幾乎喘不過氣，搖著頭，但只要一閉上眼她就立刻停止動作，抽出手指在洋裝裙襬上把手抹乾。

我睜開眼，她又開始下一輪的慢速抽插攻擊。廁所裡面原本的尿騷味，已經被騷味蓋過，空氣中除了發情的味道，充滿了攪動跟擠壓液體的聲音，還有我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

就在我幾乎快要高潮的時候，她再次停手，手指停留在陰道裡，但是不再動作。她看著我微笑著說：「雖然我說過不能高潮，妳夾的這麼緊，是不是快要到了？」

我點頭，以為她會讓我高潮，但她說出來的卻是：「不行喔。」

她小心的抽出手指，連一絲摩擦的快感都沒讓我感受。手指離開的時候體內的液體像膠水一樣流出來，她用手掌接住，抹在裙子上。但還是有一大團液體滴在腳邊。

接著她又一次把我轉過去面對洗手台，雙手撐在水龍頭兩側。她從我的下背往下撫摸屁股直到腳踝，又從小腿後往上觸摸，這一次她用全部的指尖撫摸，全身肌膚敏感無比，身體不停輕顫，連撫摸都可以帶來快感，陰道裡一下一下收縮往外擠出黏液，但就是沒辦法高潮。我看著鏡子裡發情的自己渴求快感的臉開始啜泣。

她的左手把我臉頰上黏住的頭髮撥開，右手停留在屁股上，輕柔的搔著圓圈。生物本能讓我忍不住把屁股翹起來，用私處去追索她的手指，在我身體本能地做出以為會是徒勞無功的動作後，下一瞬間她把手指放在陰唇上然後把小穴口左右張開，我以為她要再次插入，但她就只是維持著這個讓我不堪的動作，接著她從我的包包裡拿出手機，我伸手想要阻止她，但手使不出力，抓了個空。只能無力的用手肘靠在洗手台上。她用我的臉把手機解鎖後，對著我翹起的屁股拍了一張照，拿給我看。

我看著自己下體的照片，覺得想死，又忍不住盯著看。iPhone的原況照片裡循環撥放著，翹起的屁股中央，腫脹呈現濃豔紅色的私處從陰毛叢裡凸現，濕淋淋的陰毛上沾滿了液體，有一些像透明的糖液一樣牽絲，還有一絲一絲的白色黏液掛在陰毛末端，大小陰唇像怒放的花朵一樣死命綻開，發紅打開的小穴口徐徐抽動，裡面流出的液體堆積在翹起的陰蒂周圍，正在往下滴。

看著照片，心臟好像跳到喉嚨裡，我覺得噁心想吐，羞辱跟血液充滿我的臉，可是血液也同時衝向乳頭跟雙腿之間。我從鏡子裡看到濡濕的洋裝布料下的乳頭跟乳暈更往上挺。

她在我耳邊說：「妳用airdrop傳給我，我就給妳想要的。」她把手機拿出來，看著我，又補上一句「沒有拍到臉。」

我從鏡子裡看著她，她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平靜的等著我做出決定。我看著鏡子裡自己見不得人的模樣，感受著體內不停需索的慾望，考慮3秒鐘，按下了發送。

發送出去的同時，想到自己汁水淋漓的私處照片就這樣脫離控制，落到別人的手裡，我感到恐懼，又感到一股不可自扼的興奮跟罪惡感。

她笑的很開心，好像童話裡捕到雞的狐狸。收起手機，她讓我站起來，溫柔地解開我洋裝綁帶的活結，把塞在腰帶下的裙襬往下拉好整平，裙襬因為被體液弄濕，三分之一都是濕掉的顏色，幾乎都是在後面。然後她再次把洋裝腰帶拉緊綁好，比我之前自己拉的更緊，裙長因此更短了，是一個比性感再短一點，接近妨害風化但維持在令人疑心的長度。

我還在疑惑她的這一串動作用意，等待她下一步的玩弄，她卻只是繞著我看了一圈，最後幫我戴上眼鏡，甚至無視大腿內側開始蜿蜒而下的液體，微笑著說：「好了，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