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何為人類?」少女躺在草地上「蓮雪!」一個少年從旁邊跑過來「很晚了,怎麼不在房間裡」「阿禪,你認為什麼是人類」少女躺著看著星空說道
「....擁有七情六慾吧?」少年不確定的回答「禪你躺我旁邊好嗎?」
「嗯」 少年躺在少女旁邊,少女握著他的手。 「阿禪我想了很久,我們好像不是人」
少女沒有情緒的說著「.....」「你有想過嗎? 如果我們的不是人那我們是什麼」
「我思考了很多次」兩人互相躺在草地上看著星空,而少年只是靜靜的聽著「阿禪你知道嗎?」
「羊、雞、狗」少女的聲音開始微弱「這些動物都是以前的人給牠們的名字,但這些不止是名字,也是一種概念」
「蓮....」少年擔憂的叫了名字
「我之前被人說是惡魔的孩子,但更早之前有人說我是魔女」少女開始泛淚
「然而我卻遺忘了某個事情,如果我是惡魔、魔女,那我還是人嗎?」
「倒不如說惡魔也好,魔女也好,垃圾也好都不過是,一種概念而那個概念則被用在了“人”的身上」
「蓮雪,妳累了」少年簡簡單單講了 「是,我是累了」少女也不過這樣回答
「我的重點在於,當你說某個“人”是畜生,魔女,惡魔時,就不會在乎他其實是“人” 」
「有的時候是不是人都要看外表吧?」少年回答 「哈 哈 哈 白禪那沒有手指的,腿殘廢的怎麼辦?」
少女苦笑的說著「沒有語言能力,腦袋有問題的呢?」「神!經!病!啊~白禪」「......(蓮)」
「指鹿為馬」少女恢復狀態講著 「我們先不管他的意義」
「白禪你知道嗎? 大臣故意的將鹿說成馬,就如同某人說你是畜生一樣,而&$@$$然後@$&#」少年開始頭痛
「蓮...我...阿哈...阿哈」少女快速起身「白禪!」「我去拿毛巾等我」隨後少女跑在「阿哈...阿哈....」少年陷入了回憶
「我跟妳說過了,這就是妳的孩子為什麼妳,還不愛他」「我愛他?愛他做什麼!他就不是我的兒子」「我已經確定過來!」「哈?所以呢?」
「白禪!」「嗯...」少年模糊的睜開眼睛「太好了」 「蓮雪...」少年看了少女旁邊的男人「老師...」
「.....先躺著等等在訓話」「是的老師」少女低頭
明早
兩人坐在老師面前 「晚上好好睡覺...怎麼跑出去了」
「老師對不起」少女說著「但是你們是怎麼出去的」老師說著 「?我是爬牆」少女答 「我是也是」
「......(要不要聽聽看你們在說什麼)」老師嘆了一口氣 「有受傷嗎?」 「沒有」兩人說著
老師走後,少女抓著少年「白禪...還好嗎?」
「嗯,沒事」少年回答著「對了昨天妳最後說了什麼?」
我說「大臣故意的將鹿說成馬,就如同某人說你是畜生一樣,而你明明不是,你是個“人”然後沒有人認同你是“人”」
少年聽後不語看向門外「白禪?怎麼了」「沒什麼」少年閉上眼睛回憶著「所以少爺到底是不是夫人親生的」「是」
「不知道是產後憂鬱還是怎樣不認少爺」 在少年閉眼時 拉拉 少女拉了拉他的衣角「白禪我們從今往後都要一起走對吧?」少女問著
「對」少年對她伸出手「那請多多指教!」少女牽上
定義番外
「定義是什麼?」 少女望著大海站在懸崖上
「為什麼定義的影響這麼大」少女眼神黯淡的望著「我的大人因為世界需要“被定義”所以“無知” 才“定義”了“定義”」少女眼前出現一個黑霧說著
「不懂」少女瑤瑤頭 「這麼說好了假設“海”一開始並沒有“海”這個詞相對的也沒有人
“定義”海是什麼,然而當某人表示這個是“海”,而也有人“認同”時那便是“海”」 黑霧雖然說著但少女還是不明白
「.....」兩人對視了一下「大人的世界都是這麼難懂嗎?」 少女問著 「並不是」他搖頭
「是大人探索到了,沒人想過的領域 而這些領域,雖然也有人進來但不是放棄,就是沒有結果」
「嗯... 那我是什麼」少女問著 「....」他不語 「我是惡魔?魔女?還是其他」 「他們明知這些的“定義” 而沒有想過“真假” 就給我奉上了 “意義”」
「大人...」「沒事的」「屬下明白」
「......大人妳知道嗎? 人的名字也是一種定義」
「是嗎?」
「是的」
「大人將定義想成取名就好了」
「嗯 走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