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卯年庚申月庚戌日-0820

2023/08/19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就是說,可能我六月寫了兩篇的關係,七月就相應的更不出來。

七月本來是要去上華語師資培訓的,但每周兩天的全天課真的頗累,再佛光山真的省電大王,社大教學大樓的冷氣有開跟沒開一樣,熱煞人也,我真的受不了;然後又在車庫撿到一窩貓,養了兩周後卻一隻接一隻沒了,雖略可惜但我也是初體驗,沒人可以託付的情況下,我感覺本月的陰德燒得非常快。

那我們還是回顧七月份的事吧。

六月底的禮拜四,可能是月度氣場逐漸開始轉變,輪子穿了一個洞,命大得開了三十幾里路到車廠,原以為是久違的消風,但當看到那個釘,我就理解了「命運」帶來的必然以及恆等式,比方說我還想安穩地活下去,大概就得拿中不了樂透來換。我想,是樂透的金額到底有大到,即使中了卻無法掌握呢,還是命運中有許多註定的衰,得用我這積累許久的福分來抵銷呢?雖然輪子也已到了該換的時候,但以這麼爆裂的樣態逼迫我面對,可能是我這麼多年一直執念要中個頭獎的原因之一:我想讓自己活得自由松快一些。

隔天,我久違(?)的換了一次大頭,沒有把美圖秀秀當成媒婆產生器的那種換法;或是美圖秀秀最近的化妝工具都比較清淡,或是我終於對那種濃墨重彩感到有點膩。

七月初,剛好農曆逢月中,我連著拍了幾天滿月,感謝那幾天都是大晴天,白天熱歸熱、晚上還是挺給面子的。近些年有新月許願的說法,前陣子又開始有滿月許願的說法,新月許增願、滿月許減願,我卻開始思考「許願」的意義,雖然我還是愛許得很。第五天時發生了一些噩耗,比方說巨星歌后殞落、比方說九王子團的藍色王子宣布畢業;第六天開始終於禁不起那不斷升高的溫度,一邊祈禱著老天趕快進入冰河期吧,一邊尋思著是否間冰期已到了末尾。

 這是世界末日的徵兆嗎?但人類是會因此而滅絕的生物嗎?

七月中旬的貓貓

我有想過的,等我中了頭獎要在莊園裡蓋貓屋、狗屋、兔屋,想養一大堆毛茸茸,但我沒想過緣分來得這麼突然且猛烈。

我哥在旭豐家的車庫撿到一窩貓,有四隻,其中一隻送到醫院前就已經升天;剩下三隻,略有開眼、耳朵仍貼腦袋;掙扎許久,我要養他們嗎?我應該養他們嗎?問了某個先前認識的大姊,只堅持要我把牠們放回車庫,但那車庫比之我撈回去養,是多麼的危險?會不會他們就這麼爬出箱子,最後被輾斃在馬路上?會不會他們的媽早已注定不會回來,那這幾日的溫飽該怎麼辦?最後還是我們得收拾嗎?那寧可我現在對牠們的娘親狠狠心,得先救出他們的生天。

穩定的度過第一周,但其中一隻小黑在第一個周末直掉了;然後第二個周末,淺褐色在醫院也直掉了;然後第三周,終於宣告團滅。我在看到牠們直掉的當口,冷漠反應的進展之快速,回想起來有點不敢置信,甚至到了第三隻,我已經敢自己把牠撈起來處理掉。他們是注定在我這一生中忽縱而逝的過客嗎?我知道這聽起來像藉口,或許是我根本就還不會照顧貓貓,又或者是失去了媽的牠們,靈感真的如此之強,在醒來之時嚎叫不斷、然後一隻接一隻的奔赴彩虹橋而去。

 但對於毛茸茸的喜好,還是頑強的存在我的心裡…

我改不掉喜歡你

七月中,撿到貓貓那天,我又在車庫看到你,同初見那天一樣的。

只是,這次是你先別過頭、躲起來。

我不想虛妄的說沒有這回事,已經這麼久的時間,長久的絲絲縷縷已經聚沙成塔、扎心的線已累積成無底洞,空蕩蕩的思念、虛無的喜歡。我知道,在現實條件的阻礙下,都是空乏無力的,但改不掉、我改不掉喜歡你。不論開始是如何、經過是如何,結果是我喜歡你,沒辦法,我喜歡你。

剩下最後一隻喵的那周二,躲在冷氣房補眠將要醒來那刻,又夢見了你,是個不美的夢;始終悟不透、一切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是常說,卻仍忍不住想做夢,是喜歡、是愛、是欣賞、是驚鴻一瞥、是流水浮萍落花殘葉;還是,明明有情卻說不明,隱忍或暗喻、言不及義、行不由衷、參不透悟不得。但現如今,心說著喜歡,不確定是不是世俗間的喜歡,但就是喜歡,管束不得的了,它不由我的,早離我遠去;若是能像切了的肝會再長出來,我也不必這麼憂愁,只是心中空著一個位子,偶爾被雜務繁事佔據,清空時的哀歎與寂寥,教人如何是好。

甚至同個主題的夢在同一個月出現了兩次,是頻率罕見的接近,還是你其實也曾想過我?

太多不恰當

我思索過這樣一個問題;在大三那年,在公眾提案平台提過解除民國四十一年那紙限制「抽豬母稅」的行政命令。

只是我那時還不太懂得邏輯,提的案是修改民法1059條。底下的有些回應讓我思考這樣的問題,貢獻與責任、家族與個人之間的關聯性,是要把每個人拆成一張張股權分析圖嗎?那可有點難度。

漢人封建社會的不少遺毒,在現今自謂「民主、自由」的社會風氣下,沒人重視、沒人想改變;因為對自己沒有影響,所以方便就好;因為要避免改革途中的衝突,所以堪用就好。但少數人的需求是不是被忽略?這彷彿是另一種封建,從眾心理的過於興盛,甚至還見過有以「國外的月亮難道比較圓」回應的,並不限於此一議題,太多議題都是如此;拾人牙慧、不思考適用性、全部照抄、被罵再說。

不想鬧到釋憲,但若要改變,似乎這是最明確的路;英國研究,有近三成母螳螂會在交配中嗑掉砲友,以增加受精成功率、並將砲友體內養分留給孩子,這可以說是增加貢獻度吧,以蟲比人似乎不太恰當,但意義是一樣的,舊時代的規定以及陳腐的效應,即使現如今「允許」從母姓,但有多少人會逕行如此選擇?街坊鄰舍八婆們的碎嘴,都夠人喝一壺。

前面講到這個,是突然想到。但其實我是要說時事配合不當的問題。還在悔恨那時,我為何要一時衝動撤退到這鬼地方?我的竹子幾乎死光光、看不到他、車車被撞爛、落後的窮鄉僻壤、討厭的小屁孩、難進難出的交通;甚至我一度無限上綱,阿嬤是不是也因為這場變動而因緣俱足?雖然這對彼此來說可能是解脫,但我仍常有這種想法。都是這鳥地方害的。

我想離開這裡,這是我最近最需要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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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我說廢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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