ㄩ說他有十年左右下班喝酒,完全無法有穩定的創作產出,戒酒後就又畫得出圖了。因此到現在還是完全不喝。以他的風格而言,他的表現慾會是和「想要被愛」慾畫上等號的嗎?是一種追求和解的⋯⋯至少是願望嗎?必須思考以恨/反諷為動機的創作如何找到動力。首先發動刪去法:我已經沒有很想重讀寫完、印出來的作品了,所以無法說服自己「那是寫給未來的自己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