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最後就只需要考慮節奏,綿延不斷推進之餘踩出分結,一灌再灌長度殊異的腸。料是屎或絞肉,不重要。
看見,敘述,剔除情感只留其垢漬。
看見,敘述,剔除情感只留其垢漬。
看見,敘述,遠望,再敘述。
進門前看到煙蒂塞滿灰缸開成圓頭梳。掃地,拖地。預捲的海報少了一張,下樓問,昨晚果然有售出。P說他認為Ikegami 今年的展沒有上次好看,應該是因為系列這件事產生重覆性以及發想本身較不奇險了吧。三點開店S家人五、六個現身,接著彷彿漫類集會再臨的陣容到場,T沒什麼休息到。邊顧邊回了幾封信,終究沒有精神力翻譯或寫比較像樣的介紹文。吃了水餃。向T抱怨C:他憑什麼?七點上樓後還是沒有寫任何文章的動力。承認吧,我的傳達慾已經壞死了。發公告性質的文章了事。走路的店裡,等B收拾期間讀了《Freestyle》雜誌,發現西村培推了一本超級冷門的A漫,幾乎沒有人在討論也沒有內頁翻拍,幸好還買得到。回到家讀了兩章《戰地春夢》。小滿吃飼料又吐,老B接住第一口,我接住第三波那口,只剩兩顆。最後他在地上吐了一些口水胃液,現在睡在我枕頭上。
想到下午D完全沒有搞笑的意思,說T原來有下台南擺攤,卻引起所有人狂笑。也是一種高強且接近無形的喜感。我想我只能提煉酸的透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