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離開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維朗妮卡,走了。」


  伴隨清冷喊聲響起,一名戴著大墨鏡的棕紅長髮女子自飯店走出,常年保持運動習慣讓她擁有常人所未有的曲線緊致身材,稍有祼露在外的微褐健康肌膚更添份誘惑風情,渾身散發迷人野性氣息。


  不過,在這座泰半市民都沉浸於虛擬裝置的智慧城裡,倒是幾乎沒有用武之地,就連路過行人都沒有幾個看過來。


  「來了!」


  另一名同樣長髮但是金光飄逸耀眼的女子應聲而來,一雙湛藍如大海的杏眼中還帶有些許困頓,整個人很隨意的伸著懶腰,無形中流露出絲毫不遜色於同伴的身材。


  「薩卡露露,今天從一大早妳就很著急呀,我們也不用趕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莫名奇妙從大清早就被叫醒,這讓維朗妮卡有些起床氣。


  昨天到半夜裡,她都還在跟柏特萊姆聯線通話,討論有關於弗雷多與萩野霞的事情,結果還沒睡幾個小時就得突然出門,是誰都不會有好脾氣。


  不像往日會互相調侃,薩卡露露一反常態的沒有回答維朗妮卡,甚至連轉身看她都沒有,而是面容冷峻看向周遭來來往往的一切,如同一頭隨時就要噬人的獵豹,嗜血伺機而動。


  這副警惕模樣,就連還在氣頭上的維朗妮卡都發覺不對勁,她立馬甩甩頭讓自己清醒點,走近低聲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


  驀然。


  薩卡露露回頭!


  她拿下墨鏡,那對琥珀色眼瞳裡充滿驚愕、疑惑、混亂等等複雜情感,抬手重重抓住維朗妮卡肩膀,吞嚥了口口水,聲音帶有少見的緊張音色。


  「妳......有沒有見到真一?」


  「坂井?坂井他不就在......在......奇怪,我記得他就在......為什麼......為什麼想不起來了!?」


  越是回憶,越是發覺腦海中盡是充滿混亂又扭曲的過去記憶!


  維朗妮卡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明明存在,卻又不記得存在於何處,如此模糊又重疊的記憶,令她的思緒像是被硬生生撕裂!


  一股暈眩想吐的感覺頓時奔湧而出。


  強忍不適,維朗妮卡痛苦的不斷拍著額頭,試圖要讓自己回想起來那總是少言少語怪異又蠢笨的男子,但能夠得到的記憶大多停留在喬爾市,而且還是他們認識不久的時期!


  「不對勁,這裡不對勁!薩卡露露,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裡,這裡的靈影響到我們了!根本不像坂井曾經說......說......該死的!他到底跟我們說過什麼!?」


  扶起不適的維朗妮卡,薩卡露露此時臉色已是鐵青非常。


  因為維朗妮卡的反應實在太過強烈!


  薩卡露露明白自己不過是普通人的體質,所以對靈的感覺並不敏銳,這也是坂井真一過去一直不願意讓她直接碰觸委託案件的原因。


  而今天早上,當薩卡露露一起床,卻突然有種像是撥開迷霧見得光明的異樣感覺,察覺有些不對勁後她立刻想要詢問坂井真一,但怎麼樣也找尋不到他在那裡。


  種種異狀結合,薩卡露露直覺意識到,出事了。


  所以她立刻叫醒維朗妮卡想要離開這座智慧城,但完全沒有想到,對方表現出來反應居然如此強烈!


  薩卡露露雖然還記得在喬爾市的隱居生活、夢想家城市的遊歷以及來到智慧城後坂井真一所說的話,但在詢問維朗妮卡過後,不知為何記憶也漸漸開始模糊起來。


  這種明知存在卻又慢慢消失的感覺,十分可怕!


  「真一會沒事的,我們先離開吧,如果我們連自己都顧不好,那只會成為他的拖累而已。」


  回憶不斷被絞碎,腦海與精神的錯亂令維朗妮卡額上頻頻冒冷汗,聞言也只能輕點點頭回應,擁有強大拒靈體質的她正在遭受巨大衝擊。


  這時候該是普通人發揮的時刻了。


  薩卡露露謹記坂井真一的叮嚀,穩住自己心神,立刻叫來一台AI自動車並扶維朗妮卡坐上,隨後迅速向這座城市的中央車站出發。


  車內,安靜舒適且無聲。


  隨著街道景色流逝,她們離中央車站越來越近。


  不知不覺,白霧漸漸充斥天地視野之間。


  維朗妮卡的狀況終於慢慢恢復過來,她抬起頭,滿臉疑問。


  「薩卡露露,到底怎麼一回事,我......我感覺坂井......坂井......」


  薩卡露露聞言,正想要回答她,維朗妮卡的下一句話卻讓她渾身發冷、毛骨悚然。


  「疑?坂井怎麼了嗎?我們怎麼會突然說到他?」


  「他......不就坐在妳旁邊嗎?」


  緊握住大墨鏡的手因為繃緊用力過度而顫抖,鏡片傳來了不堪負荷的碎裂聲音,薩卡露露忍住心中驚恐,強迫自己一點一點的慢慢轉頭看向身旁。


  那裡,空無一物。


  這令她鬆口氣,但也更加擔心坂井真一。


  就當薩卡露露試圖喚回維朗妮卡之時,一陣怪異聲音出現,就像是有兩個人在搶著說話,彼此大喊而交互重疊的電子音調自車內四面八方傳來。


  「您好,來自......我在這裡......其它......找我什麼事......城市的客人。」


  「哈哈,坂井,有人在想你了呀。」臉色還有些蒼白的維朗妮卡,不忘擠眉弄眼的對著空氣座位調侃一番。


  而她越是如此,薩卡露露心裡越是驚恐。


  維朗妮卡有拒靈體質,所以中招後出現強烈反差她可以理解,自己雖然是普通人體質,但也有可能在靈過於強大狀況下被捲入,這些根據坂井真一的靈理論都能解釋得明白。


  可是,坂井真一人呢?


  薩卡露露非常努力的進行回想,想要抓緊那些快消失的記憶,卻不知道為什麼,當她記憶來到數年前那個發生大火的晚上。


  槍聲轟然響起!


  一切全都中斷!


  如雷重擊!


  薩卡露露身體莫名震動一下,鼻間緩緩流落鮮血。


  「喂,薩卡露露,妳沒事吧?」


  「坂井!快幫忙看一下呀。」


  伸手捂住流落不停的鼻血,意識開始有些恍惚,薩卡露露終於聽到那熟悉聲音在耳邊響起。


  「相信我,帶維朗妮卡去下一座城市,我會在那裡等妳們。」


  是,坂井真一!


  中央車站,被龐大交錯往來軌道包圍的建築,今天依然被白霧環繞。


  拉蜜塔實現諾言,決定帶母親前往附近鄉下地方居住。


  就在她和母親兩人聊天並等車之時,突然遠方人群傳來一陣驚呼和咒罵聲音。


  拉蜜塔遠遠望去,依稀可見兩名女子正互相攙扶,一路不顧阻止跌跌撞撞的衝破人群往月台方向快速跑去,也不知道是在趕車還是在做什麼。


  不過就在同一時間,拉蜜塔也突然注意到,在那兩名女子的身後似乎有一道熟悉身影。


  就像是......就像是......當年帶領她和小飛對抗靈的坂井先生!


  「坂......」


  話才剛出口,拉蜜塔就被身旁老婦人拉了一下。


  「拉妮,妳又要做什麼?上次在演說會被人丟一身雞蛋和垃圾還不夠呀?安安心心的離開這個地方不好嗎?」


  就是這麼耽誤的一瞬間,兩名女子和疑似坂井先生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月台,拉蜜塔雖然心中感到可惜,但也沒有辦法,甚至覺得這樣其實或許更好。


  畢竟,跟坂井先生有關事情大多伴隨靈異的發生。


  現在母親就在身邊,等之後有機會回來,她再去找小飛研究。


  「媽,我知道了。」


  「哼!妳又知道什麼了,我好好一個女兒在台上就這樣被人糟蹋,妳真是傻的可以,公投結果出來之後,那些不了解妳的市民還不是......」


  「......就跟我當初說的一樣吧,那些懷抱美好初衷的組織,最後都會被一堆歪瓜裂棗鳩佔鵲巢,用以前的名氣騙吃騙喝,傻傻的市民還不是照樣支持。」


  「媽。」無奈喊著,拉蜜塔實在不想跟她談這些事情。


  見女兒牴觸模樣,老婦人也不再說,轉而神情得意的道:「說到這個,公投的結果實在是......」


  還沒等自家母親說完,拉蜜塔便搖搖頭,道:「公投的結果如何,對我來說不再重要,能夠盡力去完成從小到大的願望和想法,這樣就足夠了。」


  聞言,沒好氣的從鼻孔用力蹭一聲,老婦人覺得自家女兒真是傻,她感覺自己必須好好再重頭教育一下。


  母女兩人,就在這視線不清的朦朧白霧中邊聊天邊等候。


  直到.一陣沉重鋼鐵聲音傳來,龐大烏黑車身漸漸於朦朧白霧中在月台顯露,她們這才停下交談準備搭乘。


  稀稀落落人影、來來往往人群。


  揮一揮衣袖,拉蜜塔不帶走任何一片雲彩,離開這座城市。

avatar-img
6會員
547內容數
小說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無聲 的其他內容
  「我明白,大家今天齊聚一堂,就是因為非常關心公投,許多人對於AI治理城市的未來都抱持著擔心、害怕與不信任,所以才會在聯盟的號召之下,鼓起勇氣挺身站出來。」   蘭特斯神情溫柔且慈愛,他看向台下,略有磁性嗓音透過麥克風輕聲的在群眾耳朵裡迴盪。   「但就在大家眾志成城,要向市政府大聲訴
  距離公投只剩最後幾天,反AI陣營聯盟雖然聲勢看漲許多,但依然與支持派有段距離,為了在投票前夕盡力拉攏更多票源,他們決定舉辦最後一場大型演說會。   這個消息自一傳出起,便吸引許多市民的注意目光。   沒有辦法,上次前召集人演說到一半被警察當眾抓捕的畫面實在太有衝擊力,至今仍是人們津津
  一樣的不起眼辦公大樓,裡面已是不一樣的人員陣容。   反AI陣營聯盟原本就在製造假消息攻擊市政府那一段時間裡,聲勢與知名度已是水漲船高,隨後更在演說會的當天攀至高峰,徹底進入智慧城每位市民眼中。   現在更是到了連原本不清楚、不熟悉、不關心的路人,隨便也可以說上兩句對於反AI陣營聯盟
  說了很長一段,教主為自己倒杯茶水,他舉起慢飲,為話題帶來緩衝的思考時間,在喉嚨滋潤許多後這才重新開口。   「拉妮。」   聲音嚴肅且低沉,從拉蜜塔進門至今,這是教主第一次正色看向她,一雙碧藍瞳孔十分認真。   「獨裁者與僧人的故事,就我的解讀是,真意求何得何,最終都會到自己身
  「不然?」   「被自己一手建立一聯盟踢出去,身上還背負數項罪名,只要提到拉蜜塔這三個字就是人人喊打,在這種情況之下,我不認輸還能做什麼?」   教主聽完她的吐槽自述,只是低聲呵聲一笑。   「拉妮,如果妳心內真的已經認輸,放下執著,那就不會臭著一張臉過來找我,而是笑著跟我分享多年來奮鬥的
  與三人組一一溝通,了解各自未來動向意願後,拉蜜塔將他們送回各自家中,並囑咐近期內不要隨意亂跑,至少在公投結束前安份一點,也不要再去網路上進行挑釁了。   隨後,她又重新坐上AI自動車,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終於獨自一人的空間,拉蜜塔能夠閉目沉思。   窗外風景自高樓、街道、市景一一掃過,
  「我明白,大家今天齊聚一堂,就是因為非常關心公投,許多人對於AI治理城市的未來都抱持著擔心、害怕與不信任,所以才會在聯盟的號召之下,鼓起勇氣挺身站出來。」   蘭特斯神情溫柔且慈愛,他看向台下,略有磁性嗓音透過麥克風輕聲的在群眾耳朵裡迴盪。   「但就在大家眾志成城,要向市政府大聲訴
  距離公投只剩最後幾天,反AI陣營聯盟雖然聲勢看漲許多,但依然與支持派有段距離,為了在投票前夕盡力拉攏更多票源,他們決定舉辦最後一場大型演說會。   這個消息自一傳出起,便吸引許多市民的注意目光。   沒有辦法,上次前召集人演說到一半被警察當眾抓捕的畫面實在太有衝擊力,至今仍是人們津津
  一樣的不起眼辦公大樓,裡面已是不一樣的人員陣容。   反AI陣營聯盟原本就在製造假消息攻擊市政府那一段時間裡,聲勢與知名度已是水漲船高,隨後更在演說會的當天攀至高峰,徹底進入智慧城每位市民眼中。   現在更是到了連原本不清楚、不熟悉、不關心的路人,隨便也可以說上兩句對於反AI陣營聯盟
  說了很長一段,教主為自己倒杯茶水,他舉起慢飲,為話題帶來緩衝的思考時間,在喉嚨滋潤許多後這才重新開口。   「拉妮。」   聲音嚴肅且低沉,從拉蜜塔進門至今,這是教主第一次正色看向她,一雙碧藍瞳孔十分認真。   「獨裁者與僧人的故事,就我的解讀是,真意求何得何,最終都會到自己身
  「不然?」   「被自己一手建立一聯盟踢出去,身上還背負數項罪名,只要提到拉蜜塔這三個字就是人人喊打,在這種情況之下,我不認輸還能做什麼?」   教主聽完她的吐槽自述,只是低聲呵聲一笑。   「拉妮,如果妳心內真的已經認輸,放下執著,那就不會臭著一張臉過來找我,而是笑著跟我分享多年來奮鬥的
  與三人組一一溝通,了解各自未來動向意願後,拉蜜塔將他們送回各自家中,並囑咐近期內不要隨意亂跑,至少在公投結束前安份一點,也不要再去網路上進行挑釁了。   隨後,她又重新坐上AI自動車,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終於獨自一人的空間,拉蜜塔能夠閉目沉思。   窗外風景自高樓、街道、市景一一掃過,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隨著理財資訊的普及,越來越多台灣人不再將資產侷限於台股,而是將視野拓展到國際市場。特別是美國市場,其豐富的理財選擇,讓不少人開始思考將資金配置於海外市場的可能性。 然而,要參與美國市場並不只是盲目跟隨標的這麼簡單,而是需要策略和方式,尤其對新手而言,除了選股以外還會遇到語言、開戶流程、Ap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雪莉!雪莉!」 貴族規格打造的迴廊僅掛著幾幅合照,使得男子急促的聲音迴盪在空蕩的走廊,顯得更加迫切。 在黛藍的天空下,一名女子停下雙手,原本舞著的兩柄巨斧砸落地面,轟的砸入完美吻合的洞中,顯然它們並非第一次被這樣使用。 用手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後,雪莉將米白色小洋裝上的灰塵撥落,不疾不徐地朝著屋
楔子 這是喬安出發之前,最後一次來見她的心理醫生。 進入診療室之前,她照例要被關進小黑屋,接著傳出一個不男不女緩慢平板的AI聲音,拋出一堆沒完沒了的問題,例如上回自然飲食吃了啥?今天早上出門看到的
Thumbnail
就在菈絲緹意欲捨下取不回的樁子直接拉開距離之際,懾人可怖的威壓當即在至近的距離毫無預警地併發—— 一干飛禽走獸的生存本能僅消瞬間便被逼出,令牠們顧不得尚停留於原地接受殺氣洗禮的召主,兀自鳥獸散。 不能直視。 不能進犯。 不能理解。 無名少女散發的衝擊迎面而來——她的身後,有著模糊的『什麼』。
Thumbnail
少女的視線移向他,湖水綠的雙眸與他目光相對的剎那,沙赫亞耳邊彷彿又出現了伴隨著啜泣的呢喃,以及拂過頸邊的輕柔吐息。青年別過頭,動作雖然細微得難以察覺,卻隱約帶著一點狼狽。
Thumbnail
———》 當我走下波泠山時,謎團和蹊蹺還是沒有消解。我抓取到不同角色的說詞,但相斥性的矛盾卻令我無所適從。 我佯裝無事,施施然走進旅舍,摩雅曼──那個年輕秀麗得有些過火的侍女兼琴孃──看到我的神情頗為駭異。
Thumbnail
      翌日早晨的長崎機場。   「都說了,我不要自己一個人回去東京,我也要和艾莉卡前輩一起去佐世保啦!」   姬苑在出境大廳前不滿地鼓起臉頰。   「唉呀,這也沒辦法嘛,妳下禮拜不是要期末考了,考前一週頻繁請假的話班導可不會有好臉色喔。」   ——對不起了,姬苑。因為
Thumbnail
薩羅飄到麗莎身邊,問道「後來呢?她沒能成為精靈…應該。」 麗莎點點頭,魂體有些不穩的震動起來。薩羅擔憂道「別激動啊!我們這不是來幫她了嗎?」 麗莎稍稍平穩後,便闔上眼簾繼續共情阮三娘的生後事。 阮三娘走後就像投入海裡的石子,激不起一點浪花。鍾麒很快的相親成功,跟一名在補習班教英文的
「這是什麼鬼地方?」莉可莉絲表情呆滯。 莉可莉絲是某天意外穿越至“獵人”世界的地球人…不對,或許稱之為人不太正確,畢竟穿越到此地的,現在的她,並不是人類。 「而且我這是…?」莉可莉絲看了看自己的全身上下,眼底全是不敢置信。 上半身尚且不談,在莉可莉絲試著動了動雙腿想起身走動的當下,她頓時就慌
Thumbnail
惠梨佳呆呆的愣在原地,「欸~我好像…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靈異事件耶!這算是嗎?做夢而已。」 潔子無可奈何的揉著自己太陽穴,「惠梨佳,妳吐了,而且吐的是莫名其妙的蟲子,不行!我們去泰國,妳還記得瑞芳嗎?她母親就是一位降頭師,我們得快,我的假只剩最後三天了。」 說完,潔子立即聯絡瑞芳,並同時請飯
Thumbnail
隨著理財資訊的普及,越來越多台灣人不再將資產侷限於台股,而是將視野拓展到國際市場。特別是美國市場,其豐富的理財選擇,讓不少人開始思考將資金配置於海外市場的可能性。 然而,要參與美國市場並不只是盲目跟隨標的這麼簡單,而是需要策略和方式,尤其對新手而言,除了選股以外還會遇到語言、開戶流程、Ap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雪莉!雪莉!」 貴族規格打造的迴廊僅掛著幾幅合照,使得男子急促的聲音迴盪在空蕩的走廊,顯得更加迫切。 在黛藍的天空下,一名女子停下雙手,原本舞著的兩柄巨斧砸落地面,轟的砸入完美吻合的洞中,顯然它們並非第一次被這樣使用。 用手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後,雪莉將米白色小洋裝上的灰塵撥落,不疾不徐地朝著屋
楔子 這是喬安出發之前,最後一次來見她的心理醫生。 進入診療室之前,她照例要被關進小黑屋,接著傳出一個不男不女緩慢平板的AI聲音,拋出一堆沒完沒了的問題,例如上回自然飲食吃了啥?今天早上出門看到的
Thumbnail
就在菈絲緹意欲捨下取不回的樁子直接拉開距離之際,懾人可怖的威壓當即在至近的距離毫無預警地併發—— 一干飛禽走獸的生存本能僅消瞬間便被逼出,令牠們顧不得尚停留於原地接受殺氣洗禮的召主,兀自鳥獸散。 不能直視。 不能進犯。 不能理解。 無名少女散發的衝擊迎面而來——她的身後,有著模糊的『什麼』。
Thumbnail
少女的視線移向他,湖水綠的雙眸與他目光相對的剎那,沙赫亞耳邊彷彿又出現了伴隨著啜泣的呢喃,以及拂過頸邊的輕柔吐息。青年別過頭,動作雖然細微得難以察覺,卻隱約帶著一點狼狽。
Thumbnail
———》 當我走下波泠山時,謎團和蹊蹺還是沒有消解。我抓取到不同角色的說詞,但相斥性的矛盾卻令我無所適從。 我佯裝無事,施施然走進旅舍,摩雅曼──那個年輕秀麗得有些過火的侍女兼琴孃──看到我的神情頗為駭異。
Thumbnail
      翌日早晨的長崎機場。   「都說了,我不要自己一個人回去東京,我也要和艾莉卡前輩一起去佐世保啦!」   姬苑在出境大廳前不滿地鼓起臉頰。   「唉呀,這也沒辦法嘛,妳下禮拜不是要期末考了,考前一週頻繁請假的話班導可不會有好臉色喔。」   ——對不起了,姬苑。因為
Thumbnail
薩羅飄到麗莎身邊,問道「後來呢?她沒能成為精靈…應該。」 麗莎點點頭,魂體有些不穩的震動起來。薩羅擔憂道「別激動啊!我們這不是來幫她了嗎?」 麗莎稍稍平穩後,便闔上眼簾繼續共情阮三娘的生後事。 阮三娘走後就像投入海裡的石子,激不起一點浪花。鍾麒很快的相親成功,跟一名在補習班教英文的
「這是什麼鬼地方?」莉可莉絲表情呆滯。 莉可莉絲是某天意外穿越至“獵人”世界的地球人…不對,或許稱之為人不太正確,畢竟穿越到此地的,現在的她,並不是人類。 「而且我這是…?」莉可莉絲看了看自己的全身上下,眼底全是不敢置信。 上半身尚且不談,在莉可莉絲試著動了動雙腿想起身走動的當下,她頓時就慌
Thumbnail
惠梨佳呆呆的愣在原地,「欸~我好像…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靈異事件耶!這算是嗎?做夢而已。」 潔子無可奈何的揉著自己太陽穴,「惠梨佳,妳吐了,而且吐的是莫名其妙的蟲子,不行!我們去泰國,妳還記得瑞芳嗎?她母親就是一位降頭師,我們得快,我的假只剩最後三天了。」 說完,潔子立即聯絡瑞芳,並同時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