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喔喔,撞上了正宮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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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來時,外面天光已然大亮,火盆裡面只剩灰燼,帳棚裡只有她自己,空氣裡有晨起的凜意。
有幾秒的時間蘇期沒能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在哪裡,只是愣愣地坐在軟榻上,接著她想起昨晚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從在陌生的環境醒來,發現自己穿越到一個陌生的世界,後來又得知自己的任務與和親身份,接著刺殺失敗,跟「丈夫」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就莫名其妙睡著了……好奇怪啊。
一個婢女從珠簾外探了探,確定她醒了之後,又是一群相同打扮的婢女魚貫而入。
蘇期抬眼等來人走進,她們往裡走了幾步之後不知道瞧見了什麼,突然集體倒抽了一口氣。
她被嚇了一跳,左右張望了一下,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怎麼了?」
她們幾個人不約而同緊抿著唇,什麼都沒說。卻在她身前排排站好,行了一個昨日拜見納蘭真時同樣的禮,用左手觸碰右肩,同時低眉垂眼,屈膝一拜。
接著領著她往昨天去過的帳篷沐浴,之後又換上了另一套顏色鮮豔的服飾,這套衣服跟昨天穿過的完全不同,看得出純手工藍染的風格……過程中她們好像緊張兮兮地在戒備著什麼,動作極其輕柔,好像她是陶瓷做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碰壞了似的……所以這次並沒有弄痛她。
從「浴室」走出來沒多遠,迎面就看見一個姿態娉婷滿頭銀飾妝點華貴的儷人。
年紀最多不過二十,輪廓深邃,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如果她望過來的眼神不要充滿鄙夷與嫉妒……那就更好了。
不會是情敵吧……狼族王的姬妾?她一腦袋亂七八糟的猜測。昨天居然沒問納蘭真究竟有多少女人……難道免於一死的結果仍然落進後宮宅鬥的死胡同裡?
看對方身後簇擁著一群婢女的排場……這女子該不會是狼族王的正妻吧?
像是印證她心裡的猜測,方才服侍她的七八個婢女全數低了頭,整齊地讓到一旁。
女子啟唇,說了句蘇期聽不懂的話,氣氛突然凝結,卻沒有任何人接話。
她緩步上前,直到離蘇期大約五步的距離,突然臉色大變……接著飛快地用左手拍了右肩一下,力道之大像是要賞自己巴掌。
女子咕咕嘟嘟說了幾句話,一手指向她,語氣很是氣急敗壞。
女子身側一位看起來較伶俐的婢女默默上前,低低勸了幾句。
蘇期從頭到尾都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只能保持禮貌的微笑,有點尷尬地轉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她已經覺得自己足夠低眉順眼,對方卻瞪著她,一副被徹底冒犯的模樣。
女子大喊了一句什麼,接著兩人身邊所有的婢女都跪下了。
「……?」蘇期正猶豫著是不是給對方一個面子也乾脆跟著跪下……卻突然聽見旁邊傳來一把男聲。
「雅蘭珠,王不是說了對著南朝人都要講漢語嗎?妳做什麼用族語大喊大叫的?」
蘇期看過去,原來是昨天,納蘭真旁邊那個留著鬍渣看著風流的男子。
男子踩著屌兒啷噹的步伐走近,卻在看清她的臉之後,原本嘻嘻哈哈想開玩笑的模樣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和震驚。
蘇期這才反應過來,今早一路碰見的所有人的怪異舉動,好像都是從看到自己的臉開始的。
「我……臉上有什麼嗎?」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臉,剛剛梳洗過的皮膚水嫩光滑,除此之外摸不出任何一點異樣。
雅蘭珠強壓下滿腹委屈,用漢語道:「澈哥哥,王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能隨隨便便把『印記』給這個南朝來的狐狸精?!」
蘇期忍不住在心裡吐嘈設立這種對白的無腦作家,古代指稱勾引丈夫的風騷女人,用的詞叫做「狐媚子」好嗎?而且為什麼一個明顯的北方遊牧民族(蠻族?)會說出這種……等等。
「……『印記』?什麼『印記』?」她一臉困惑。記憶中,納蘭真昨晚並沒有給她任何東西啊……
「妳裝什麼無辜!」雅蘭珠氣得想一巴掌搧過去,卻被身旁的婢女緊緊拉住,又低聲咕嚕說了幾句話。
雅蘭珠看起來都要氣炸了,卻忌憚著什麼,不敢真的動手。
臉色又青又白,過了幾秒,她仍然氣不過,只好轉向一旁臉色陰沉卻不發一語的男人。
「澈哥哥……你就這樣看我被那個賤人欺負嗎?」
男人又安靜了一會兒,接著眼底眸光一閃,瞬間變換了個灑脫不羈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開口:「既然這是王的意思,我們也不該有異議。」
「但一個南朝來的低賤……」
「雅蘭珠,」男人收起笑容一把打斷她惡毒的咒罵。「別忘了,王的聖意不容旁人隨意揣測。無論如何,『印記』終究落在了她身上。」
她們似乎很忌憚所謂的『印記』啊……蘇期從這一來一往的對話裡得到這個結論。
男人壓低聲音,語氣帶上了幾分威脅:「王當初遵守先王誓約立妳為后,已是仁至義盡。王由著妳隨性而為,兩年來族裡對此頗有微詞,若在這件事情上惹怒王……後果恐怕不是妳能承擔的。」
聞言,雅蘭珠臉色更白了。她有些發抖,更多的,卻是不甘心。
她明明是部族裡最美的女人,狼族先王親自擬定了她與納蘭真的婚事。
這原本是她夢寐以求的幸福,成婚之後,夫君的態度卻相當冷淡。
原本以為納蘭真只是對女色不上心,畢竟其他部族送來的姬妾也獲得了相同的冷落。
可是……為什麼是這個女人?憑什麼是她?
她明明昨天才嫁進來!
憑什麼南朝不懷好意送來的女子卻能輕易得到自己一生都奢望不得的東西?!
察覺到眼淚即將奪眶而出,雅蘭珠扭頭就走,不願意讓南朝女子看見自己脆弱的一面。
身旁的婢女們慌忙著跟上去。
蘇期看著她們,心裡只有滿滿唏噓。古代的婚嫁,犧牲痛苦的似乎總是女人……
不愛就別娶,娶了就認真盡心對待……明明很簡單的概念卻好像總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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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期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她不記得自己的來歷,卻也知道眼前的世界與她概念裡的世界不同。(穿越與穿書都是老套,難道現在流行無前情題要、簡單粗暴的魂穿......?)。於是她開始了不斷在心中吐嘈作者的不歸路。甜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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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安靜了幾秒,男人壓下了慾念,放柔了聲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蘇期。」 「我叫納蘭真。」 納蘭?……「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的納蘭?」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他這世的新娘,學問不錯。 念出幾句詩只是反射動作,但蘇期沒想到男人居然能接下去……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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