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至極時領了「藥」匙進入另一種奇妙的時間感裡在裡頭曾與你相識的柳木們在央流不斷地過轉著表情的忽明忽滅黯淡著的是另一頭的穿梭淡化的人忘紋的情漸漸的 恢恢地消散在風中剩下那冷冽的呼聲存在那一片刻裡指尖碰的碎鍵 手觸著斷弦掉的 裂的僅只在一次的絲困或者能否讓我別再為此道一回躺倒在血泊與池央有何同 又何不同?啊!忘了忘了 何時我總愛說的已經…….沒剩多少…….時間了……..願餘生已用此情此刻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