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音符被取代 音樂如何可能?

2023/11/28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音樂軟體 Ableton Live,創建了未來要整合入新版本的interactives Website,邀請使用者來創建不同的調頻(Tuning )系統,能置入軟體,作為軟體的媒介。

raw-image
調頻不只是音和音的關係,就像色彩般:所有的調頻本身與相互之間都具有和關係。

Tuning isn’t just “pitches between other pitches” like color values: all tunings have meanings and relationships to one another.


這正是人工智慧和演算法帶來的最大挑戰。不是AI有沒有意識,而是當我們面對意義缺失或過剩時,意識會在哪裡?這是前幾天看到的一篇文章,講音樂軟體Ableton Live公司架設了一個網站,開放所有人可在網站上,提供由演算法而可能的調聲系統。也就是音樂美學上最重要的元素,即西方的12平均律,不會成為在你打開音樂軟體創作時的唯一基礎。

很早就接觸Ableton Live,它讓我感覺到,軟體的的介面設計,似乎在某種程度上顛覆了創作音樂的邏輯。那時整個樂產業的氛圍似乎也有這樣的風向,尤其不少大人物,都出來侃侃而談它的顛覆性。


但,其實沒有。(有機會再說)


一位音樂學家Khyam Allami寫了一篇強烈的文章,抨擊未來這些被下載來的調聲系統都只是Code,對創作者來說並沒有與藝術社會文化有脈絡連結,因此絕大部分都將成為數位垃圾。這個討論正是我不小心走得太遠(今年莫名的參加了社會學年會發並表了一篇論文),太用力想跟德國的社會學者,也就是魯曼(系統理論的創建者)的兩位學生, Dirk Beacker和Elena Esposito,有一些討論,而他們的某些觀點似乎象徵式的體現在Khyam身上。


AI和演算機器,如黑洞般的黑盒子,我們仍面對著大量的無知。因此回到社會面向,演算法機器生產出的訊息無法反身性的套用在自己身上,無法生成能自我演化的系統。

(我幫他們武斷又極簡的陳述)


今年發表的文章,我提了一個假設性的理論嘗試,為了詮釋當今看似無能為力面對複雜性的社會。這個理論非常抽象,因為它的觀點都“看似”在挑戰人們的普遍認知,但卻又無法迴避,因為它具備強而有力的抽象概念解釋複雜的社會現象。理論的基本概念就先跳過,但如果一樣要用極為簡化的方式來說明,那我的理論推衍是:


有一個系統解決了我們在數位網路世界,必須考慮無盡的其他使用者觀點之弔詭。


如果套用到chatGPT,那些建置調音系統的使用者就是chatGPT從網路學習來的其他使用者的經驗資料。所以打開Live音樂軟體,我們正在觀察他人怎麼思考音樂。這些大量的反饋與學習使得技術發展的速度很快,而且大眾也有共識,會比我們預想的還快。看完文章,深有所感,除了自己理論推衍所出現的現象外,也吸納了我每天所做的事。


當Artificial intelligence、人工智慧,這些用詞被人們理所當然的接受,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有反應(確認自己還是主體)?我們也讓時間加速,為了那無可預期但又不令人意外的大量事物做好準備。


文章連結

https://cdm.link/2023/11/live-12-will-have-an-interactive-companion-site-exploring-tuning/

聲音的背影
聲音的背影
其實只是來這裏書寫,換取一些癒治的可能。批評已經越來越不重要,價值觀也越來越經不起檢視。我相信,加拿大心理學者Gabor Maté所討論的,會取代掉我們這個社會充斥的那些,軟弱又無力的道德與價值判斷。只是,我們的環境還沒有這個社會條件。
留言0
查看全部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