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11/30,凌晨4點
睜開眼,在一座巨大的傳統廟宇裡面,屋內是純木建築,雕梁畫棟、工雕細琢,除了殿內最深處的牆上有多座神龕外,大殿中間也有浮雕的神龕。
接著兩座神尊各召下一位伺從,我站在大殿的內側,於神伺的背後,看見他們抵禦殺進殿內的外侮,場面過得很快,也不酷炫,真刀真槍的打上了,雖然暫時殺退這一波,但也是慘勝的樣子。
心裡浮現的想法:神通世界原來也不是演電影啊!沒有想像中的燈光特效。雖然這麼想著,甚至還有點大不敬的失望,但是心裡卻出現了難過的情緒。
我很清楚人在夢中,從一開始就知道,甚至是現在現實世界下起了雨聲,也聽得很清楚,但是我沒辦法中斷,也沒辦法起來關窗戶。
神伺消失後,來了一位大叔急急忙忙的來找我。從殿門往內,我們聚集在殿左側,我居中正聽著大叔說話,右邊有兩尊小神尊漂浮在身側(記不清有沒有人捧著他們,對話的只有大叔)。
大叔本來催著,要我帶著兩位小神尊離開,在往外走去的時候,大叔突然一頓,又讓我去試試看,與另一尊神像是否有緣,我向右走去來到他的神龕,他在最右邊的神龕。
神尊浮空於桌上,照著一層透明的球體,直徑可能有小神尊的6-8倍長,讓我試我也不知道步驟,只得往前湊近,最近臉貼上這透明球後,就靠近不了了。透明球是軟的,臉貼在上面還往內突出臉的輪廓,但是一點都不擠壓到五官,呼吸也不影響。
我想,有緣與否,應該像充電式打火機一樣,來個通電火花吧?想像電池通電在我倆之間,應該來個閃電N之類的,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想說我試不了了想放棄,預計正要轉頭去找大叔時,右手抬了起來,水平180度像抱在大球上,平舉到神尊中段,神尊身上出了一道光電連接到右手上了,我吃了一驚。
左手很快跟上,光電卻沒有接通神尊跟我的雙手連成一線,而是變成一個圓形,以我的手臂為直徑,圓圈閃亮亮的頂立在神尊頭上腳下(神尊為圓心)。
大叔出現了,匆匆忙忙要我帶著這三位小神尊立刻離開,行走間絮絮叨叨交代著,最後還特意提醒:這是重點,這三尊是我(大叔本叔)供奉的,你不要...。
後半段加場認親到尾聲,我在現實中曾經睜開了眼睛,房間跟夢中世界重疊在一起,居然也沒有醒來。
大叔說的話,不知道有沒有說完,聽到滴答滴答的聲音,是現實世界床頭的時鐘聲後,這次再睜開眼就醒了。我坐起來迅速的回想,夢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離開我的記憶,就像變色的樹葉一樣,轉瞬間就凋零,讓我撈不到記憶的重點。
回想最初的畫面像是被關燈一樣,就在一眨眼的瞬間從正午來到黑夜,畫面看不清楚就算了,但是大叔介紹神明的聲音被消音,神明及大叔的面龐被模糊,甚至沒辦法靠回想辨識神尊的性別跟特徵。就像是考卷把重點全部挖空一樣,一題都不會,十分的無力。
這種感覺,像是窺視了不該知道的事之後,強行清洗記憶,把重要的情資挖掉。
又或者可能並不需要我畫蛇添足,只需要過程,後續並不需要我的參與。
我也覺得神奇,雖然覺得現在的世界並不值得待,甚至面對傷害、死亡都有些冷漠(對,就是又喪又病又頹廢)。但是在神伺爭戰中卻有難過的感覺,甚至是希望自己能夠幫點什麼忙,不知道多少年沒出現過這種心情了。
噢,對了,因為回想太失敗,所以訂了龍年的萬神曆,紀錄一下,我才沒有亂花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