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浣兒想了想:“不如讓大姨娘和二妹妹在祠堂思過一個月,扣去一年的俸祿吧,免得不是長不了記性。”趙麗珍和蕭玲兒一聽到‘祠堂’這個詞立馬連連磕頭求饒,寧願被打殘廢也不願意去祠堂,那地方又潮溼,又陰暗,不通風,什麼老鼠,螳螂隨處可見,灰塵也老厚了,要在那種地方呆一個月,恐怕到時候出來也快病死了吧!
蕭沈又怒:“嫌不夠是不是,好,在祠堂思過期間,飯菜一律只有清粥鹹菜,並每天只有兩頓!來人,把她們給我帶下去,若是沒有誠心思過,那沒有我的命令就別再出來了!”
一聽這話,趙麗珍就暈了過去,蕭玲兒也癱坐在了地上,四名侍衛架着趙麗珍和蕭玲兒就往祠堂方向走去。
蕭沈還想對蕭浣兒說些什麼,一個護衛就小跑了進來:“啓稟老爺,太子造訪,已經到了。”
蕭浣兒對蕭沈說道:“爹爹你快去吧,我去找哥哥們,這傷也沒什麼大事兒,我可會醫啊!”
“那爹爹我就先離開了,明天再來看你好嗎?”蕭沈還是有些擔憂。
“嗯,爹爹你快去吧。”蕭浣兒心情愉悅地說。
蕭沈點了點頭便匆匆離開了,其他多餘的人也一起離開了。
蕭浣兒在蕭沈等人離開之後,對嵐風嵐希說:“乾的不錯,以後跟着姐有肉喫,說什麼都不會少了你們的。”
“多謝大小姐,但您身上的傷……”嵐風顯得有些擔心。
“哦,這沒事,待會兒我包紮一下就好了。”蕭浣兒看了看自己早已癒合不留一點疤痕的傷口感到很驚訝“對了,嵐風,你去辦件事兒,剛纔趙氏和蕭玲兒一年的俸祿給扣下來了,你去領回來,看看有多少,然後你就去找個鐵匠把圖紙上的東西給打造出來,上面都有標準,該用什麼材料,用料多少之類的都很詳細,千萬別出錯。”
“是。”嵐風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你身上還有銀子麼?”蕭浣兒問嵐希。
嵐風恭敬的回答道:“還有十兩。”
“那好,陪我出去逛逛,這十兩我先借着,稍後再還給你。”
“沒事小姐,您可以不用還的。”嵐希說。
“哎呀。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嘛!你到外面去等我。我要換身衣裳。”
“是。”嵐希出了門順便將門給關上了。
一分鐘後,蕭浣兒身穿一襲冰藍色蝴蝶繡花白紋衫,自己依然戴着那潔白的面紗,頭髮簡單的挽了起來,很是清新脫俗。
嵐希咂了咂舌,自家小姐穿什麼都好看!
蕭浣兒和跟在她身後的嵐希悠悠地走出了馥梅院之後,先前的那個護衛又小跑了過來,在蕭浣兒刪恭敬地跪下:“大小姐,老爺請您到前廳一趟。”
蕭浣兒心想,爹爹不是在會見那啥嗎,現在找我去幹嘛,先去看看吧。“好吧。”蕭浣兒轉身對嵐希吩咐道:“嵐希。你去給我置辦,一套男子的衣服加一套夜行衣。”
“是。”嵐希應了一聲便快步向外走了去,而蕭浣兒則跟着那名護衛到了前廳,上位上坐着蕭沈和太子皇沐,旁邊還坐着蕭浣兒的大哥蕭月軒,蕭浣兒看了看始終和煦的笑着的太子,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蕭浣兒行了行禮:“臣女蕭浣兒拜見太子殿下,女兒拜見爹爹。”隨後沒等發話,就起身徑直做到了蕭月軒的旁邊,她心想:這太子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先給他留個壞印象,免得不是到時候自己被牽扯進什麼事情中就麻煩了。蕭沈一臉尷尬:“請太子息怒,小女就是隨性慣了,還請太子切莫怪責。”
太子皇沐擺了擺手:“無礙,現在很少有人能如此瀟灑自得了,能有這樣的人在,本太子高興還來不及呢。”
蕭浣兒嘴角一陣抽,瀟灑自得?去你媽的,我在搗亂好不好!
突然,嗅覺靈敏異常的蕭浣兒聞到了一股很濃厚的胭脂味兒,燻得她差點背過氣去。
不一會兒,門口便進來了兩個打扮地花枝招展,臉上畫着濃妝的少女,穿着紫藤深藍波紋紅領裙的是蕭浣兒的大妹妹—蕭蘭兒,而另一個身穿翠衣紅袍裙的則是蕭浣兒的三妹—蕭晴兒。
她們一見着溫文儒雅又帥無可挑剔的太子皇沐就害羞的滿臉通紅,聲音嬌滴滴地請了安之後,被蕭沈安排在了蕭浣兒對面的位置坐着。
現在蕭浣兒很想知道老頭兒爲什麼要她和她們來這裏,難不成……一想到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蕭浣兒就急中生智:“爹爹,女兒感覺身體有些不適,請問爹爹女兒可否先行告退?”蕭沈聽了很少犯難,皇沐則笑着對蕭沈說:“既然大小姐身體不適,就先回去休息吧,改日本太子再專訪一下便是了。”蕭沈想了下便點了點頭對蕭浣兒說:“那就依太子殿下的,浣兒,你先回去吧。”
蕭浣兒一面回應着一面猶如一道霹靂將她給霹地外焦裏嫩:what?專訪?訪你妹兒啊,爲什麼小說的劇情跟這個不一樣!?
蕭蘭兒和蕭晴兒聽到‘專訪’這兩個字就一直嫉妒地盯着蕭浣兒,直到她離開,遠去,消失掉最後的身影。
蕭浣兒懊惱地回到馥梅院中後感覺閒得無聊,便悄悄翻牆出去了。她穿過一條小巷之後,便來到了集市,這裏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很是熱鬧。
蕭浣兒刻意隱藏了自己散發出來的靈氣,只要靈階不比她高,就無從知道她是否具有靈氣。
蕭浣兒嘆了口氣嘀咕道:“哎,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呢?沒錢兒啊,錢都沒了要命幹啥哦!只能看只能摸,卻不能屬於我,嗚嗚嗚,爲啥我走不了狗屎運嘞個蘿蔔嘞!”
又走出幾步,心想:先前說的修爲恢復了誰都不說的,可現在,有六個人知道了,不過也沒關係,應該都比較守口如瓶吧,那個太子……應該是個笑面虎一類的人物吧,也對,征戰朝政這麼多年,心都是被磨得極其鋒利的,以後得更加小心謹慎纔行,太子,到底是個什麼來路,怎麼連他所屬靈階一點也探測不到,難道……他不是第六階就是第七階囉?啊,這個世界怎麼回事啊,我想做我未完成的實驗了……要不,我自己建立一個實驗室?不知道我的家人們還好嗎?既然我在那個時候已經死了,那麼……嘻嘻,葬禮錢有多少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