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別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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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誤事啊!陽曜德非常後悔參加了這次的聚餐。他忍著想將自己全身上下刷洗一百遍的衝動,在路邊攔了計程車。


「去飯店。」頭還是很痛,陽曜德沒辦法集中精神,計程車司機狐疑的看著才剛剛從鳳凰大飯店走出來的陽曜德:「先生要去哪個飯店?」


「……隨便,離這間越遠越好。」陽曜德把皮夾內的鈔票都丟給司機,司機眉開眼笑的載著他到了隔壁市的福氣大飯店。


 


印象中這是海棠幫經營的產業之一?正好。陽曜德需要和童琳談談。他拖著疲憊的身軀要了一間房,身上的現金都交給計程車司機了,他只能刷信用卡。


「……要三天的房。」他完全不想回嶄新的宿舍,那讓他覺得離熊海斳太近,非常的沒有安全感。


 拿到房卡後他步履蹣跚的走進房間,第一件是就是將自己脫個精光,把能加的入浴劑全部倒進浴缸裡,然後將自己沉在裡面。


「噗嚕噗嚕噗……」肺部的氧氣隨著酒意離開身體,陽曜德覺得缺氧頭暈,他「嘩啦」一聲浮出水面,深吸了一口氣。接下來該怎麼辦?要這樣離開嶄新也不是不行,但他還沒回收那些機械蜘蛛,熊海斳很快就會追到他頭上來,到時候可能會演變為他被金龍幫追殺的情景……


 不行!在母親的手術完成之前他只能忍辱負重的待著,直到他找到合適的心臟!他自暴自棄的拿起沐浴球刷洗著身體,看到胸前慘遭蹂躪的乳頭又是一陣怨恨……原先不敏感的地方整個腫起來了,甚至還留有齒痕!只要微微一碰,陽曜德就想發出呻吟……陽曜德甩頭,不願去想剛才他在床上到底是什麼德性;他洗完上半身後,抓著浴缸邊緣,咬牙,將手指伸進那腫脹的地方淘洗內部。


 「幹……」喝醉沒感覺就算了,他現在為什麼要讓大腦記起這種被貫穿的恥辱啊!雖然是自己的手指,但異物入侵引起的疼痛感讓陽曜德想起剛才熊海斳就是這樣抱他,他噁心的想吐;在計程車上他一直有精液不斷從後穴滲出,弄溼他整件內褲的錯覺,精液流淌到大腿上的搔癢感揮之不去,讓陽曜德不敢隨便喝醉了!


 他支起酸痛的身體,反覆刷洗著大腿和股間,沐浴乳觸碰到黏膜的刺激讓他稍微有了潔淨的感覺,但即使刷到破皮了還是洗不去熊海斳留下的吻痕。該死、該死、該死!陽曜德非常需要休息,他在自己暈倒之前離開了浴室,憔悴的將自己丟在床上,用最後一絲力氣拿起手機發出幾個字:「福氣見面,快。」然後就昏了過去。


 ※


 「叮咚、叮咚、叮咚!」急促的門鈴聲將陽曜德吵醒。他艱難的起身,看都不看丟在地上的衣服一眼,他披上飯店的浴袍,赤著腳走到門口,透過房門的貓眼往外看。


「客房服務。」對方笑得很燦爛,但陽曜德認出他是童琳身邊的心腹:荊棘。荊棘本名是什麼他不曉得,而海棠幫或許因為幫主是女性的關係,招收的幫眾也以女性為主,甚至還有仇視男性的情況。先前聽說有個海棠的小弟強暴了女孩子,童琳親手捏爆了那個小弟的蛋……想到就很痛,陽曜德下意識的抖了抖,開了門。


 「哇!」荊棘一進房間就皺著眉頭,「你還好吧?」荊棘看見陽曜德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還有丟在地上凌亂的衣服,很擔心的看著陽曜德。


「……你說呢?」陽曜德又倒回床上,用棉被將自己裹成一團,「這不是第一現場。」如果讓童琳知道熊海斳敢在海棠幫的地盤上強暴他們的人,可能就不只爆蛋這麼簡單了。


 「需要什麼幫助?」荊棘看起來義憤填膺,但陽曜德知道他對自己的關心並不是真心的,他嘆氣,直接了當的轉入主題:「證件辦好了嗎?」他想盡快離開這個國家,到國外安穩的過日子,不用再和這些黑幫糾纏了。


「嗯……」荊棘這時候打了一通電話,「好,我知道了。」荊棘抱歉的看著陽曜德:「童姐說目前分析出來的資料大部分都沒有用……」


「你們這是要反悔嗎?」陽曜德不爽了,他怒視著荊棘,但荊棘彷彿沒看到一樣,只是妖嬈的笑著:「臥底要有用處才叫臥底呀不是嗎?」


「你們……!」陽曜德悲哀的發現他能夠用來談判的條件不多,如果海棠認為資料沒有用處,那埋在裡面的勒索病毒就完全沒有啟動的必要了……自己為什麼要選這麼累的方式湊錢啊!這是陽曜德不知道第幾次後悔接了這個任務。


 「童姐那邊我再幫你談談。畢竟不能讓你白白犧牲嘛!」荊棘笑了笑,「待會兒我送衣服過來,你……自己保重。」荊棘眼裡瞬間閃過一絲真誠的關懷,他拍拍陽曜德的肩膀,替他收走那些髒衣服,還端了份餐點給他。


「……」完全沒有食慾,但還是得吃!陽曜德打起精神來,用加密連線的方式瀏覽著先前查到的資訊。印尼、菲律賓、俄羅斯……他謹慎的釋出自己的需求,不想表現出太多急迫,因為一定會被黑市商人狠狠宰一刀!但,沒辦法。器官捐贈的風氣不盛,因此造就了黑市中器官買賣的生意……如果是腎臟或肝臟的話就不用這麼麻煩了,自己就可以活體捐贈。


 現在想這些也沒用,只能等賣家回覆消息了。陽曜德焦躁的看向電腦邊……沒有那抹優遊自得的橘紅色身影讓他情緒非常低落。小P不在身邊,讓陽曜德少了一個心靈慰藉。他抓著頭髮,努力回想他把小P放在哪裡……最後拿起電話撥給公司大門的警衛:「泰叔,我是小馬啦!我把金魚放在三十二樓辦公室了,能不能麻煩您幫我餵一下!」


「好好好。辛苦了。」


 陽曜德鬱悶的又把自己包成一個繭,身體的疼痛讓他難以入眠,好不容易睡著了又會想起那天晚上被侵犯的記憶。雖然很朦朧,但男人身上的煙味已經鐫刻在他的腦海當中,只要一閉眼就會浮現,讓他幾度驚醒,完全不敢陷入沉睡。……這樣不行,再不休息他會把自己逼瘋!陽曜德向送衣服過來的荊棘又討了安眠藥,睡了整整一天,這才覺得恢復精神。


 下禮拜上班他該拿什麼態度去面對熊海斳?陽曜德深呼吸好幾次之後決定:裝傻!那天晚上大家都喝醉了,就算看見熊海斳把他帶走,也不一定知道他對自己做了什麼事。況且他那天是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離開飯店,應該……不會被其他人發現吧?現在是冬天,就算整天圍著圍巾也不會被覺得奇怪。陽曜德看著電腦裡的金魚照片點頭,給自己鼓勵一番。


 荊棘那邊討價還價的結果是:能偷到實驗室資料或摧毀動物房,那就額外幫他安排國外的住處。該死,住處!自己怎麼沒想到這點?他的心思都在醫院上面,沒想到這種細節……雖然依他的能力要在國外找一份工作並不難,但是手術完畢後他就身無分文了,臨時要找住處可沒那麼容易,術後的母親雖然能夠短暫住在醫院裡面,但是總該有個家。


 真的會被錢逼死啊……陽曜德趴在窗台上嘆氣。反正下個月才能趁熊海斳出國的時候離開嶄新,剩下的一點時間就試試看這兩項條件吧?嶄新的動物房屬於實驗室的一部分,要摧毀其實很簡單:只要丟隻野鼠進去就可以了。實驗室的老鼠都有特定的基因配對,不能雜交,一旦受到污染就必須整批重新培養……看起來好像很簡單,但實際施行起來又有一定困難度的任務。


 陽曜德懶洋洋的觀察著樓下來往的車輛,看到了荊棘的車。有好消息了嗎?陽曜德打起精神,迎接荊棘的到來。


「辦好了。」荊棘給他一個牛皮紙袋,陽曜德抽出裡頭的文件一看:是他和他母親的移民簽證!陽曜德精神一振:「錢什麼時候匯給我?」海棠幫肯替他辦移民簽證,那一定是部份資料起了作用吧?就算不能拿到全額,能先拿到一部分也不錯!


「下個禮拜入賬。」荊棘還打算說什麼,但突然按著耳機,臉色一凝,迅速把牛皮紙袋塞進陽曜德的外套內側口袋當中,接著熟練的解開他的皮帶和襯衫鈕扣,並將他推倒在床上,跨坐上去,扭著腰,發出呻吟。


「你!」陽曜德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荊棘一邊呻吟一邊小聲的說:「熊海斳來了,嗯……啊……你東西收好。」


 「叮咚!」荊棘才說完話,門鈴就響了,荊棘又叫了幾聲,故意將床墊搖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接著用眼神示意陽曜德晚點開門,他假裝到浴室整理服裝儀容。


「嘩啦——」沖馬桶的水聲響起,陽曜德接到提示,心驚膽顫的開了門,荊棘「正好」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見到門口大眼瞪小眼的兩人,湊上前去,親了陽曜德一口:「帥哥,我們下次再約。」他扭著妖嬈的步伐離去,還不忘拋了個媚眼給待在外頭的阿遠。


 「……你召妓?」看到這一幕,熊海斳的臉色瞬間黑了,陽曜德一邊尷尬的扣好皮帶,一邊底氣不足的說道:「男人…男人……總、總有需求嘛!呵呵。」陽曜德乾笑著——他必須按照荊棘鋪設的劇本繼續演下去,不能讓熊海斳發現荊棘是海棠幫的人!


「……」熊海斳瞇起眼,沉默的看著陽曜德,陽曜德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完了!他還沒見過熊海斳這麼生氣的模樣!熊海斳平常總是嘻嘻哈哈的,非常好相處,但只要是人,都會有脾氣;看起來越是溫和的人一旦生起氣來,就有如沉寂已久的火山噴發,一發不可收拾!


 陽曜德腦袋遲鈍的還沒想出要怎麼道歉,熊海斳就把他扛到肩上,往床舖的方向走去!


「嗚哇啊啊啊——」陽曜德繃緊了神經,以為自己又要被強暴了,但熊海斳讓他像個小孩似的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對著他的屁股劈哩啪啦的就是一頓打。


「……痛!哎唷!對、對不起啦!」房門沒關,陽曜德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光了!他不懂熊海斳幹嘛生這麼大的氣?他自己不也是常常去溫柔鄉玩嗎?


 熊海斳打了幾下稍微消氣了,但他依舊臭著臉,讓阿遠叫了餐點進來。陽曜德委屈的揉著屁股,可憐兮兮的站在熊海斳對面,不敢坐下。


「坐。」熊海斳替他拉開椅子,陽曜德忍著各種疼痛坐下,拿起果汁想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以後有需求跟熊哥說。」


「……噗!」陽曜德被果汁嗆到,熊海斳親暱的拿起紙巾替他擦嘴,讓陽曜德一陣驚恐:完蛋,好像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呃、咳咳……!」陽曜德自己接過紙巾擦嘴,很沒形象的擤著鼻涕,一連用了三張紙巾後才膽顫心驚的跟熊海斳一起用餐。


 熊海斳將自己的培根放到陽曜德盤子中,讓陽曜德頭皮又是一陣發麻:怎麼就沒見過他這樣對阿遠!自己到底何德何能,招惹了這尊大神!陽曜德腦袋一片空白的用完了餐,呆呆的跟著熊海斳上了車,直到車門扣上的聲響才讓他回過神來:不對啊自己幹嘛跟著壞人走!陽曜德鬱悶的想撓牆。他完全不敢面對熊海斳那火辣辣的視線,低著頭,囁囁嚅嚅的問道:「熊哥……等一下可以順便繞去公司一趟嗎?」


 「嗯?」熊海斳挑眉。雖然最近有點忙,但已經沒有加班的必要了?「什麼事?」


「呃……我的金魚忘了帶回來,沒人餵牠。」陽曜德非常慶幸有這個藉口!只要抵達公司,就可以從大廳走回宿舍!……如果順利的話。


「哦。」熊海斳理解的點頭。他好幾次看到陽曜德對著金魚傻笑,他已經聯絡設計師,要在辦公室裡弄個大型的水族箱來調節上班氣氛了。


「謝、謝謝熊哥!」陽曜德擠出笑容,熊海斳寵膩的揉著他的頭髮,讓陽曜德脆弱的心臟又是一顫:這種寵愛他消受不起啊!為什麼是他!辦公室裡明明很多美女啊!陽曜德欲哭無淚。


 「熊哥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宿舍!」陽曜德一下車,直接把話堵死,不讓熊海斳將他帶走。他用跑百米的速度衝到警衛室,向值班警衛打過招呼後,抱著球形魚缸,一邊遮著魚缸口防止水漏出,一邊盡可能平穩的跑回宿舍。


「呼、呼、呼……」小P因為這樣的搖晃,顏色似乎嚇掉了一層,陽曜德愧疚的向牠道歉:「對不起啦……不快點我就回不來了。」


事情本來就夠多了,現在又來一件:爛桃花!陽曜德想買個桃木劍還是什麼來斬一斬了……


陽曜德開啟信箱:沒有賣家回信。他嘆了口氣,丟開手機,確認門窗都鎖好之後躺在床上,打算睡一覺養足精神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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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肉吃只好自割大腿肉的作者一枚,主要寫原創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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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胡說,就在我們一起去了忘憂泉,你當著我的面脫下了……」 「住口!」連城璧又急又氣,一聲怒喝引來舌頭一陣劇痛:「呃!」 「好了好了,」傅紅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說這個了,你別著急。」 連城璧推開傅紅雪的手,別過臉不看他,任憑傅紅雪如何叫喚,都不肯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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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說之前我只有腦補所有劇中男男CP,而或耽改的作品,一直沒有一腳踏入腐圈,正式的看BL連續劇(同志電影反而看過),這部《如果30歲還是處男似乎就能成為魔法師》就是我的起始之作。也讓我在還沒有入圈前,就三刷了。我會看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本來就很愛動漫改編的真人日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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